“鞠义,我念你是一代名将,智勇双全,为冀州立下赫赫战功。然而,如今你跟随的韩馥,已非明主。我民军顺应天意,为民除害,你若此时投降,民军定会善待于你,你的将士们也能免于战火之苦。”陈到立于一万骑兵之前,目光如炬,直视着对面三万大军的主将鞠义。
鞠义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怒斥道:“黄巾余孽,也敢在我冀州之地放肆!我鞠义虽非名将,但也不会向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低头!今日,我便让你们有来无回!”
陈到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他继续挑衅道:“哦?鞠义将军,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不妨与本将一战。若本将在三十招之内击败你,你是否愿意归降?”
此言一出,全军哗然。鞠义更是被彻底激怒,他自诩武艺高强,何时受过如此挑衅?他大喝一声:“狂徒找死!”随即摧马抡刀,直取陈到。
陈到见状,不慌不忙地一摧胯下宝马良驹,挺枪迎上。他手中所持之枪,乃是罗家枪法所传之枪,枪身细长,锋利无比。他身形灵动,枪法如龙,一出手便是罗家枪法的精髓——一马三枪。
只见陈到身形如风,枪影如电,嗖嗖嗖三枪连出,枪芒闪烁,寒光逼人。这三枪势大力沉,每一枪都直取鞠义要害。鞠义见状大惊,他本以为自已武艺高强,能够轻松应对陈到的攻击,但没想到陈到的枪法竟如此精妙,力量又如此之大。
鞠义拼尽全力,挥舞大刀,试图抵挡陈到的攻击。然而,陈到的枪法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一枪接着一枪,让鞠义应接不暇。他只能勉强扛过陈到的第一招,但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此时,全军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观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陈到见状,心中暗喜。他知道,鞠义已经被自已激怒,心浮气躁,这正是他破敌的好时机。
于是,陈到趁势而上,继续施展罗家枪法。他身形如电,枪影如风,一枪接着一枪,直逼鞠义要害。鞠义虽然勇猛,但此时已是力不从心,只能被动挨打。
二马错登,战鼓擂动,战场上尘土飞扬。鞠义挥动手中厚重的大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陈到。这一刀狠辣至极,仿佛要将陈到劈成两半。然而,陈到却并未惊慌失措,他冷静地驾驭着战马,罗家枪在手中犹如灵蛇般舞动。
陈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手中的罗家枪突然一招“白蛇吐信”,枪尖直指鞠义咽喉。鞠义反应极快,大刀横劈试图抵挡,但陈到枪法精妙,紧接着又是一招“怪蟒翻身”,枪身巧妙地绕过鞠义的大刀,直取鞠义要害。
“啪”的一声,鞠义的大刀被陈到的罗家枪巧妙地磕到一边,陈到的枪尖如闪电般划过,瞬间便到了鞠义面门。鞠义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陈到的枪法竟如此高超,自已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他急忙后仰在马背上,做了一个“金刚铁板桥”的动作,险险地避过了陈到的致命一击。
陈到的枪尖贴着鞠义的鼻尖刺过,带着一阵凌厉的风声。鞠义只觉得一股寒意袭来,似乎自已已经命丧黄泉。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这种恐惧不仅来自于陈到高超的武艺,更来自于他对未知战局的担忧。
等二人再次圈回战马,鞠义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再次发动攻击。然而,这一次他的攻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狠辣和勇猛,反而显得有些犹豫和迟疑。实际上,鞠义已经明白自已和陈到之间的差距太大,他知道自已如果继续纠缠下去,恐怕根本熬不到十招就会败下阵来。
于是,鞠义打定主意,决定采用更加激进的战术。他拼命强攻,试图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然而,陈到却并未给他这个机会。他巧妙地运用罗家枪法,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鞠义的攻击,同时还不断地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这一次二马再次错过,鞠义明白自已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知道自已不能继续和陈到纠缠下去,否则只会越陷越深。于是,他果断地调转马头,准备回去指挥大军与陈到阵战。他知道,虽然自已败给了陈到,但只要有足够的兵力支持,他仍然有机会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哈哈,草包鞠义,你今日之举,真是丢人现眼,岂配称得上一员大将?”陈到见鞠义败退回本阵,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放声大骂。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挑衅,回荡在战场上空,仿佛是在嘲笑鞠义的失败。
鞠义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愤怒地瞪视着陈到,紧握大刀的手微微颤抖,显然是被陈到的言辞所激怒。他大喝一声:“陈到小儿,战场之上,岂是你好勇斗狠的地方!你可敢与我斗阵,一决胜负?”
陈到闻言,嘴角笑意更浓。他轻蔑地瞥了鞠义一眼,挥动手中长枪,大声喝道:“哈哈,跳梁小丑,你既然不识好歹,那本将就让你尝尝全军覆灭的滋味!”言罢,他立即一挥长枪,六千骑兵迅速行动起来,一分为二,形成两个锥形阵,犹如两把利剑般指向鞠义的三万人马。
鞠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他没想到陈到会如此迅速地调整战术,更没想到他会用如此冒险的进攻方式。然而,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他手中大刀一挥,三万大军迅速行动起来,分成两队,中间留出六千重甲步兵,缓缓向阵前走来。
陈到见状,心中不禁暗暗赞叹。他知道鞠义这是在摆下了一个陷阱,试图引诱他深入其中。然而,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已的决心。他再次挥动长枪,六千骑兵再次向两边散开,露出了中间近千步的空档。陈到率领着四千骑兵,缓缓向前推进,仿佛是在向鞠义的陷阱中迈进。
战场上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两军对峙,剑拔弩张。陈到和鞠义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能够碰撞出火花。他们都在等待着对方的破绽,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然而,陈到并没有给鞠义这个机会。他深知自已的兵力不如对方,因此必须寻找机会发动突然袭击。他仔细地观察着鞠义的阵型,寻找着破绽。终于,他发现了鞠义阵型中的一个薄弱环节——那六千重甲步兵的两侧。
在双方阵型相距一千五百步的时候,战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陈到身后的一千骑兵突然如离弦之箭般加速,仿佛一道闪电划过战场。紧接着,他身后的三千骑兵也在前边一千骑兵的掩护下开始有条不紊地转身。他们的战马身后,巧妙地拖着一辆辆由三人合作操作的小型投石车。这些投石车设计精巧,便于骑兵在行进中操作。
随着骑兵们一组组地顺利转身,陈到的一千骑兵也在双方距离小于一千步的时候,突然向两侧分开。就在此时,投石车开始发威,上千块石块如同雨点般从天而降,密集地砸向鞠义的先登营。这些身披重甲的先登营士兵,尽管装备精良,但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也顿时倒下五百多人。
鞠义见状大怒,他大声命令:“攻上去,捣毁对方投石车!”先登营士兵迅速响应,他们犹如一群猛虎般冲向陈到的投石车。然而,这些快速移动的先登营士兵却降低了投石车打击的准确度。尽管如此,仍然有三百多人被飞石砸中,惨死沙场。
先登营士兵冒着飞石,艰难地接近投石车五百步以内。然而,他们却发现这些投石车并非固定不动,而是被战马拖着走。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些投石车一边走一边继续发射石块,虽然准确性有所降低,但随时都有先登营士兵被飞石砸中。
三千骑兵拉着投石车,在战场上灵活地穿梭,一边走一边打,让先登营士兵吃尽苦头。他们无法有效地接近投石车,更无法将其摧毁。而鞠义见状,心中焦急万分。他明白,如果不能迅速解决这些投石车,自已的军队将陷入更大的困境。
然而,就在鞠义焦头烂额之际,陈到却抓住了战机。他指挥七千骑兵对没有了先登营保护的鞠义步兵方阵发动了冲锋。这些骑兵组成了一个庞大的锥形大阵,犹如一股洪流般冲向鞠义的步兵方阵。
没有了重甲先登营的依仗,冀州步兵在民军骑兵的冲锋下显得不堪一击。他们成了骑兵连弩的靶子,被无情地屠杀。七千骑兵的锥形大阵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给鞠义狠狠地上了一节骑兵虐杀步兵的训练课。
在陈到的巧妙指挥下,民军骑兵凭借投石车和骑兵冲锋的战术组合,成功击败了鞠义的军队。这场战斗不仅展现了陈到的军事才能,也奠定了民军在战场上的优势地位。
“先登营加快速度!”鞠义的重心还在先登营,只要捣毁对方投石车,先登营回头对付敌人骑兵,鞠义有把握大胜一场。然而,先登营在追赶投石车的过程中不到半个时辰,已经伤亡过半,对方的投石车也开始第次投石,而且准确性大幅提高。
“先登营撤回来!”当鞠义意识到自已的先登营根本追不上对方那灵活机动的投石车时,他果断地下达了回撤的命令。然而,就在他刚下达命令的瞬间,对方投石车也开始迅速转向,战马拉着这些转向的投石车,如同追风逐电般向先登营逼近。
随着时间的推移,飞石再次如同暴雨般降临到先登营的头顶。士气已经低落至极的先登营士兵,在这连续的打击下,伤亡开始大幅增加。他们原本引以为傲的巨弩,此时已经基本上被清除干净,长枪兵也仅剩下不到二百人,而原本负责防御的巨盾兵,此时正拖着重达一百五十斤的巨盾,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再战。
看着先登营的惨状,鞠义心中充满了懊恼和无奈。他知道,自已引以为傲的先登营,已经在这场战斗中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而就在他沉浸在懊恼之中的时候,陈到的骑兵已经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凿穿了冀州步兵的阵型。
冀州步兵开始溃逃,整个战场陷入了混乱之中。气急败坏的鞠义,竟然发疯似地带着自已的五百亲卫,冲向了民军的投石车。他试图通过摧毁这些投石车来挽回战局,但这一切都已经太晚。
“战马脱钩,两千人保护投石车,一千人随我冲!”李典早已料到鞠义会有这一手,他迅速下令,三千骑兵开始摘下与投石车连接的铁钩,使这些投石车迅速恢复了机动性。其中一千人跟随李典,冲向了鞠义的五百亲卫。
战阵之中,李典与鞠义相遇,二人立刻展开了殊死搏斗。鞠义虽然勇猛,但李典的武艺也毫不逊色。二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然而,鞠义的亲卫却并不是民军骑兵的对手。在一次对冲中,鞠义的五百亲卫全部落马,而李典的一千人,却只有十余人受了轻伤。
看到这一幕,鞠义心中大骇。他知道自已已经陷入了绝境,但他仍然不肯放弃。他拼尽全力,试图与李典一决高下。然而,在慌乱之中,他稍不留神,被李典的大刀斜肩搭背地砍中。这一刀犹如重锤击顶,将鞠义的身体无情地分割成两块。
随着鞠义的陨落,冀州军彻底失去了主心骨。剩余的士兵在民军的猛烈攻击下,纷纷溃败。这场战斗,最终以民军的完胜而告终。而鞠义和他的先登营,也在这场战斗中彻底覆灭。
随着鞠义身死的消息传遍战场,原本紧张激烈的战斗气氛瞬间转变。陈到果断地转变了战术,从激烈的追杀模式转变为更为稳健的收降模式。他深知,此时正是扩大战果、稳固胜利的关键时刻。
与此同时,鞠义手下驻守在河间边境的三座大营中的二万步兵,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陈到早已派出探子打探清楚这三座大营的虚实,并制定了详细的围攻计划。他亲自率领二万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向这三座大营发起了猛烈的围攻。
冀州步兵虽然勇猛,但在陈到骑兵的迅猛冲击下,他们逐渐陷入了被动。骑兵的机动性和冲击力让步兵们无法形成有效的防御,而陈到精准的指挥和骑兵们默契的配合更是让步兵们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