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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我不能长时间留在外界,回空间了。”李白回答云榭。
“不对啊,你不是投影在我的视网膜上吗? 那不是待在外界吧?”云榭停下脚步疑惑的问李白。
“额,算的,宿主,这是会消耗精神力的, 等我一天后就可以重新出来了。”李白在空间里摸摸鼻子。
“行吧。”云榭有些遗憾,那么可爱的一只阿拉斯加犬,哦呸呸呸, 劳斯莱斯雪狼。
李白: 我没聋……
云榭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后腾空而起,在青砖瓦砾上飞行, 一道黑色的身影掠过每家每户的房顶, 不发出任何声音,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
“主子。”
莫寒瑾撩起眼皮。
“请主子恕罪,属下跟丢了。”
“丢了?”莫寒瑾挑眉,满脸探究的打量着临渊。
“是, 云小姐速度太快了, 属下.......”临渊顿了顿“属下跟不上。”
莫寒瑾眯眯眼睛, 摆了摆手。“下去吧。”
临渊松了一口气“是。”
临渊走后,一个人降落在莫寒瑾前面。“主子,这是将军府千金云榭的所有资料.”
莫寒瑾拿起那份资料,那个人自觉退下了。
云榭,将军府千金.......生母当朝丞相妹妹......武艺从师于沽名。
“沽名......”莫寒瑾默念这个名字。
他不禁心里对云榭和沽名高看了一分。
可以让他亲自培养的临渊跟丢,想来武功一定比资料上说的要高出许多。
.........
云榭停在一座茶楼上。
看了眼李白给的定位,是这里没错了。她蹲下身子,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李白, 在吗? ”
“在的宿主,君亦栜就在这个茶楼里, 现在正在准确定位,定位成功,君亦栜在‘积雪’里,已为宿主规划好路线。”
李白把路线传给云榭。
云榭看了一眼,表情一僵,狗洞?
“李白! !”
李白辩解“宿主,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这个茶楼的隐私保护设置的非常好, 闲人不可以进入的。”
“行。”云榭咬牙切齿。她忍了。
李白: (摸摸鼻子)谁叫宿主说我是拉布拉多犬呢? 哦好好好像是阿拉斯加犬。
云榭爬着从狗洞进入后院后,拍了拍身上的土。
直接跃上了君亦栜所在的房间。
............
“主子,云小从狗洞进了南宫。”
一个暗卫出来禀报。
“知道了。”莫寒瑾回答。那个人退下了。
“南宫......她去那里做什么呢? 是时候会会她了.......”
...........
君亦栜被突然从窗子外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他立即站起身,警惕的看着来人。
云榭勾唇。
表演时间到~
她带着气场坐到君亦栜原来位置的对面, 自顾的倒了一杯茶, 抿了一口。
“君公子坐。”仿佛自已才是这里的主人。
君亦栜才看清眼前的人,连忙行礼“见过摄政王妃。”
“不必多礼,请坐。”
君亦栜没有坐, 他试探的问道“摄政王妃此行所为何事?”
云榭抬起眼皮,眼中带着威胁,“坐下才好说话不是吗?”
君亦栜在云榭的淫威下只好规规矩矩的坐到了云榭的对面。
他看起来有些局促,任谁想想也明白。
大婚第一天,摄政王妃不在王府与摄政王温存,竟然出来私见外男。
传出去, 对谁都非常不利。
“宿主, 别忘记你是来说服君亦栜投靠你的, 不是来过一把当王妃的瘾的。”
云榭轻咳一声“君公子可知本宫找你何事?”
君亦栜摇头“在下不知。”
云榭点点头伸出手,手腕上俨然戴着一个镯子。
但是看到那个镯子后,君亦栜大惊失色。
他动了动嘴唇。
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
云榭收回手。
君亦栜盯着云榭, 眼中含着杀意。
“宿主,君亦栜不是等闲之辈哦~你要密切注意, 君亦栜生平已经传到了宿主的神识中。”
云榭快速的扫了一眼,很快就有了主意,想她堂堂云家小榭, 当年可是一路过三关斩六将考到了华夏顶尖学府的K大, 智商可不比别人低, 额........除了有一点沙雕之外。
“君公子不必着急, 这手镯, 可是当朝皇后亲手给我的。听闻最近上头那位一直在追杀你。”
君亦栜注视着云榭“摄政王妃想怎么样?”
云榭勾唇“自然是要和君公子好好谈谈了。”
“哦?”君亦栜挑眉,“那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云榭正在疑惑君亦栜的话是什么意思,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昏迷之前隐隐约约听到李白的声音“宿主......君亦栜在茶里下了毒......”
云榭气急“你…不早…说………”
云榭刚昏迷,君亦栜就绕过茶桌走到她旁边, 蹲下身子, 欲要取云榭手腕上戴的镯子。
就在君亦栜的手离云榭手腕上的镯子还有短短三厘米距离的时候,那扇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地推开了!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仿佛颤抖起来,原本紧张到极致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门外的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已的行为有多么突兀和不礼貌,他或者她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了这个充满火药味的空间里。
而此刻,君亦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愣住了。
他望向门口,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
看到来人后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难看到了极点。
莫寒瑾看着昏倒在椅子上的云榭和蹲在云榭身边的君亦栜时,全身冷到了极点,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
云榭可是他摄政王府的人,今日是新婚第一天, 他竟然跑出来瞎逛, 还私会外男.......
君亦栜心下一慌, 还没来得及取下云榭手上的镯子就起身给莫寒瑾行礼。
“见过摄政王殿下。”
莫寒瑾没有说平身或者免礼这样的话,而是直直走到云榭身旁, 把了把云榭的脉搏,“有中毒之症, 君公子不解释一下吗?”莫寒瑾站起身。注视着君亦栜。
可是君亦栜也不是等闲之辈。
他还一直弯着腰, 没等莫寒瑾说免礼就自已站直了, 因为他知道, 莫寒瑾是不会说免礼的。
“本来在下在此处饮茶,可是谁料到喝到一半的时候王妃娘娘竟然从敞开的窗子外进来了, 还喝了在下的茶, 王爷知道的, 在下本就喜欢在茶里放一些毒药,自已喝下去中毒之后再慢慢研究解法, 娘娘误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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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嘿嘿,是不是写的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