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风绪终于撩起眼皮看过来。
女生的车和钱风绪的是一个型号的,除了颜色不同,没有任何区别。
她的的车停在钱风绪的旁边,把钱风绪的防水布往自已车上拉了拉。
迈着长腿,走进公交车站,抬起手取下头盔,甩了甩湿了一半的头发。
雨水四溅,有几滴落在了钱风绪手上,脸上。
他眯眯眼睛,没说什么。
女生蹲在钱风绪旁边,把头盔放下,转头看向钱风绪。
她生的的极其好看,鹅蛋脸,皮肤白皙,一双滥情的桃花眼勾出一个魅惑人心的弧度,眉毛带着一些英气,更多的还是妩媚。
鼻梁挺直瘦小,一张红唇像是红玫瑰色的蜜桃,诱人,散发着香气。
她伸出手,摸向钱风绪的皮夹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和一个银质的打火机。她打开看了看,还有四支烟,抽出一支,娴熟的点燃,把打火机连带着烟盒扔到钱风绪怀里,抽了一口。
眯眯眼睛,徐徐吐出一口白烟,不出意外的,刚飞出车站,就被雨水打散。
钱风绪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烟,叼在自已口里。
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女孩子抽什么烟。”
尤欢索抬起眼皮幽幽的盯着钱风绪。
钱风绪被盯的发毛,又把烟递给尤欢索,尤欢索一把抢过,吸了两口就扔到了垃圾桶里,精准透射,分毫不差。
“你怎么来了。”钱风绪看向尤欢索。
尤欢索勾唇“party,结束了回家,下雨了。”
“嗯。”钱风绪点点头。
尤欢索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钱风绪
“钱哥这是被逐出家门了?”钱风绪一扯嘴角“我妈住院了,还有不到五年了,要抱孙子。”
尤欢索突然有些搞笑,她盯着钱风绪,意味深长”你这是要退出不婚的队伍了?”
“嗯。”钱风绪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
尤欢索眯眼嫌弃“抽抽得了,死得快。”
钱风绪轻嗤一声“自已抽还说我。”
尤欢索眯着眼睛说“给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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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尤欢索突然有些搞笑,她盯着钱风绪,意味深长”你这是要退出不婚的队伍了?”
“嗯。”钱风绪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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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风绪:不但自已退出,还要拉你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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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风绪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
尤欢索眯眼面露嫌弃
“抽抽得了,死得快。”
钱风绪轻嗤一声“自已抽还说我。”
尤欢索眯着眼睛说“给你脸了。”
随后,是突如其来的寂静。
只有潇潇雨声和偶尔的风声。
钱风绪把仅剩的三支烟抽完后,开口问道,“谁的party?”
钱风绪接着随意的说“怎么没喊我。”
“阿亦的,谁敢不喊你。”
尤欢索挑眉。
“阿亦说你的电话打不通。”
钱风绪点点头,“昨晚确实没充电。你们玩了一天一夜?”
“差不多。”尤欢索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头发“昨天晚上到现在,将近一天。”
“都歇在亦子那了?”
“嗯。”钱风绪突然有点烦躁
“你和亦子分了没?”
尤欢索莫名其妙的看着钱风绪
“怎么,你还盼着我们分手?我才谈了四天。”
“没。”钱风绪扯扯嘴角,站起身,长时间的蹲着导致血液不流通,猛地站起来,钱风绪的眼前发黑。
闭着眼他摇了摇头,缓的差不多了睁开眼。
尤欢索也站起来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皱皱秀气的眉头“还是下的大,不见停,我喊阿亦来接咱们吧。”
她转头看向钱风绪。
“不用。”
钱风绪拒绝了。
“行,谁不知道你爱车如命,你自已在这待着吧,我叫阿亦来接我,反正这破车早就想换了。”
钱风绪皱眉说道“你才买了两个月,骑了一个月。”
“呦,钱哥记性真好。我还以为我买了两年了。”钱风绪别过头,看着电子站牌,上面还播放着销房广告
“京城观月都,好房就选京城观月都,位于清纳河畔,南北通透, 91.5-287平米,超大观景阳台,学校直达。首付50万起........”
尤欢索则掏出手机给李亦打电话。
李亦的微信彩铃是江南style,刚刚拨过去,巨大的声音就在雨地中响起,动感的旋律,仿佛雨滴也在随着节奏摆动。
尤欢索抽抽嘴角,心想什么时候能让李亦把这让人尴尬到脚趾头可以把地抠出一个缝的彩铃换了。
音乐消失了,电话那头传来李亦的声音“欢欢,怎么了?”
尤欢索显然对这个称呼非常不满意,她没有多说,直接切入正题
“我和钱哥困到837路公交的清纳河畔这一站的公交厅了,你开一辆四座的车接一下我们。”
“行,欢欢你别急,不要到处乱跑啊,我马上过来。”李亦答应的很快,随即,尤欢索就听到了汽车点火的声音。
她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到钱风绪旁边“怎么,想买房?”
钱风绪点点头,“买了结婚用。”
“也是,钱哥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要我做伴娘不,我可是伴娘经验很丰富的。”
钱风绪没回答,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李亦给你表白你就答应了?”他转头盯着尤欢索,企图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什么。
尤欢索回答的干脆利落“对,我向来看得上眼的来者不拒”
“他比你小两岁。”钱风绪平静的叙述着一个事实。
尤欢索只觉得莫名其妙“有问题?”
“没。”钱风绪转过身拿起了地上的头盔。
走进雨中,把防水布全盖在尤欢索的车上,戴上头盔。
尤欢索听到声音转头看去,不禁有些哑然“你要冒着雨走?很麻烦的,你还是等等吧,阿亦马上来了。”
钱风绪抬了抬手,在雨中放大声音喊道“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告辞!”
说完,就飞驰而去了。
尤欢索笑着摇了摇头,嘟囔道“还挺识时务。”
尤欢索等了五分钟,黑夜里照进了一束亮光。
随后,一辆车停在身前,车门打开,李亦撑着伞从驾驶座上出来。
他有些急切“欢欢,你还好吗?”李亦伸手摸了摸尤欢索的头。
尤欢索轻笑“好,怎么不好,叫欢姐,谁叫你叫欢欢的,难听死了。”
李亦摸摸鼻子低声应是。
“钱哥呢?”他看了看四周。
尤欢索皱眉“冒雨走了。我们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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