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哥,您要是方便的话,赏光来我家做客,让我好好招待招待您,尽一下地主之谊。”
“刘大夫,您这是要横刀夺爱啊!蒙主的慈悯,今天让我遇到了高兄弟,我正打算让高兄弟在我这儿住上几日,好好跟高兄弟学学医术呢。”马阿訇冲着刘元摆了摆手说道。
“马阿訇,瞧您说的,我也是知感主,让我遇到了宏哥,俗话说遇到高人,不能失之交臂,再有,我的诊所也开了一段时间了,生意也不怎么好,马阿訇您也知道,我还得养家糊口,您和宏哥也不会忍心看着我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吧。”
“哈哈哈,你小子还挺能白话,平时没看出来啊?”
“马哥,让您见笑了,平时也没有遇到过宏哥这样的高人。”
“行了,行了,别光咱俩说,也得问问高兄弟愿不愿意啊。
高兄弟,咱们都是教门中人,刘大夫的为人品德,我敢给保证,绝对是个好人,医术虽然不高,但是对待病人非常关心和负责人,也从来都不多收费用,遇到困难的,还不要钱......”
“马阿訇,刘大夫,感谢主,能在这里遇到二位,也算是一种缘份。不过......,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
“宏哥,您这是要走吗?我知道您是咱教门里的苦修派,可是兄弟真是有难处求帮忙,看在主的份上,您也得伸把手啊。
您说您有什么事儿,我给您去办了。”
高宏看了看刘元的脸,看他两条眉毛整洁清秀,两个眼珠子非常正,两个嘴唇大小薄厚平均适中,面相上是一个正直善良并且有智慧的人。
只不过两个眼袋有些发暗,看来是为儿女的事情在担忧。
“刘老弟,你先跟我说说,你因为什么事儿在为你的儿子和女儿担忧?”
“啊?”刘元愣住了。
“刘大夫,高兄弟不仅精通中医,而且对易经、相术、紫微斗数都有很高的造诣,你不用吃惊,有什么就说什么。”马阿訇说道。
“哦,哦,宏哥看的真准,不瞒哥哥,我儿子和女儿,一个上大学了,一个马上高中要毕业了,都需要钱啊!我这诊所竟是往里边投入了,就是不挣钱。也是因为我自已医术不高,还非得自已开诊所......”
“嗯,刘老弟,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直说了,你不用着急,你可以自已照镜子看看自已的两个耳垂,这个在相上叫做双耳朝珠,是标准的晚发之相,五十岁以后,你必然会发达。”
“真的吗?”刘元惊讶地问道。
“这么着吧,你帮我做三件事情,我就到你的诊所里,给你帮忙半年,到时候,我坐诊看病,你在旁边看着,不懂你就问我,至于你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已的悟性了。不过丑话说在前边,我可没有行医资格证,你掂量掂量。”
“行行,没问题,宏哥,我相信您,出了事都算我头上。您就说什么事儿吧。”
“我只是先小人,后君子,你也不用担心,在行医方面我保证不会出任何事的。
第一,从明天开始,你和我在马阿訇这里给乡老们义诊,所有用的药都从你诊所里拿,不许要任何费用,一周为限。”
“没问题。”刘元斩钉截铁地说道。
“第二,也是一周为限,你把你以前没治好的病人,找一些到你的诊所来,我给他们诊断一遍,也不许要钱。”
“这个......”刘元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
“第三个,很容易,你和我一起出乜帖,把大殿里的礼拜毯换成新的。”
“好,好,没问题,宏哥。”
高宏之所以让刘元做这三件事,是因为他每次到一个地方,都会在清真寺里给当地的乡老义诊,同时还要给寺里把一些陈旧破旧的东西换成新的。
高宏虽然是苦修派,但不代表他是一个穷人,只是对物质没有欲望和追求罢了。
如果高宏需要钱,他就会到一些商人聚集的地方,用眼睛一扫,随便找个面相上带灾的或者发愁的人,聊几句,给出个主意,或者给治治病,等事情解决了,这些人就很自觉地给高宏些酬谢。
高宏也不贪,每次只要一些义诊时的草药钱和给寺里换新东西的钱就够了。
还有就是,趁着义诊,想了解一下刘元的医术如何,实际结果证明,刘元的医术确实很一般。
此外借助两周的义诊也给刘元的诊所打打名气,所以春燕才从同事的嘴里得知刘元的中医诊所。
两个星期后,高宏正式来到刘元的诊所里坐诊,并且让刘元不许穿白大褂,只能穿白色的衬衫,顺便让刘元把墙上那些没用的锦旗都扔了。
春燕是高宏正式坐诊后,遇到的第一个疑难杂症的患者,对于高宏来说红斑狼疮根本就不是绝症,严格上讲连疑难杂症都算不上。
真正有点难的是,春燕吃西药和维他命造成的肥胖,这个需要一些时间,没办法一下子把西药和维他命产生的副作用给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