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
宴会快结束了,乾隆担忧的望着永璂脸上不寻常的红晕和他迷离的眼神,低声吩咐身边的高无庸去准备一碗醒酒汤端到养心殿去。
“皇上,永璂只是喝醉了而已,让人把他扶到阿哥所就可以了……”宴会结束后,皇后皱着眉头看着乾隆把永璂抱进怀里,低声道。虽然她很高兴乾隆对永璂的宠爱,但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永璂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让皇上对他不满就不好了。
“不用了。”乾隆冷冷的否决了皇后的提议,抱起永璂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娘娘,您不用担心了,皇上宠爱十二阿哥是好事啊!”容嬷嬷看着皇后担忧的样子,笑着安慰道。
“可是我怕永璂喝醉了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要是让皇上对他不满就不好了……”皇后轻叹了口气:“皇上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喜怒不定,上一刻能把你宠上天,下一刻就能把你重重的摔入十八层地狱。”
“没那么夸张吧……”容嬷嬷怔了怔。
“五阿哥和那个小燕子,还有现在的魏常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皇后闭了闭眼。
“娘娘,您就放心吧!”容嬷嬷压下心里的一丝恐慌:“五阿哥那些人怎么能跟十二阿哥比?”
“也是,可能是我多虑了。”皇后勉强笑了笑。
永璂的身子很轻,而乾隆又习武多年,所以抱着永璂走了那么长一段路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万岁爷,醒酒汤端来了。”乾隆一跨进养心殿,高无庸就恭敬的走了上来。
“下去吧。”
“嗻!奴才告退!”
永璂迷茫的眨眨眼,下意识的搂住了乾隆的身体,闻着乾隆身上淡淡的,熟悉的香味,莫名的就觉得安心。
“永璂,把醒酒汤喝了。”乾隆让永璂斜倚在他的手臂上,轻声开口。
永璂只觉得头晕脑胀,眼皮沉重,躲开乾隆送到他嘴边的碗,呜咽着把头埋到乾隆的胸口。
“永璂乖,喝了醒酒汤头就不疼了……”乾隆抬起永璂的脸,柔声道。
“皇阿玛……”永璂压根儿就没听见乾隆在说什么,看着乾隆近在咫尺的脸,下意识的开口。
只要是男人,把深爱的人抱在怀里都会起反应的,乾隆当然也不例外。再加上听到永璂嚅嚅软软的嗓音,只觉得心神一荡,下腹一紧,原本就幽深的眸子更变得深不见底。
“呜……皇阿玛,我好热……”永璂皱着小鼻子嘟起嘴,纤细修长的手指拼命的想把裹在身上的衣服给撕扯下来,只可惜不能如愿。
乾隆定定的看着永璂迷蒙的双眼,泛红的双颊,微微嘟起的粉色嘴唇和形状完美的锁骨,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抚上永璂小巧晶莹的耳垂,感觉着他敏感的一哆嗦,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冲到下腹,呼吸也变得沉重而急促。
偏偏永璂还不自觉的在他的腿上乱动,刺激的乾隆倒抽了一口气。
把盛醒酒汤的碗随手放到床边的桌子上,乾隆猛的翻身把永璂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不像平时的那么温和,浅尝即止,带着粗暴与浓烈的欲wang。
永璂下意识的张口呼吸,却让乾隆得以更加的深入。灵巧的舌尖舔遍了永璂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的吸取着他嘴里甜美的津液,带着狂风骤雨般的爱怜。
良久,乾隆才放开永璂。两人之间连着的那根银丝和永璂红肿的双唇都是刚才激烈拥吻的证据,给空气中带来了一丝暧昧与*。
“皇阿玛……”永璂稍稍清醒一些了,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疑惑的望向乾隆。
“永璂,给皇阿玛好不好?”乾隆轻轻的抚摸着永璂精致的面庞,眼里,是深沉的爱意。
“给……给什么?”永璂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微微偏着头,单纯可爱的模样让乾隆的欲huo又上升了几分。
“把你自己给皇阿玛……”乾隆俯下身,轻轻的咬着永璂敏感的耳垂,嗓音低沉中带着几分致命的魅惑。
耳垂是永璂的敏感地带,现在被乾隆这样细细的啃咬,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只感觉一股股电流穿过身体,身子轻轻的颤抖着。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永璂恐惧,却并不讨厌。
“好不好?”乾隆唇角微扬,勾起了一抹略显邪气的笑容。
“好……”永璂被那种陌生的快感刺激的思维已经停摆,根本就不知道乾隆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接过他的话。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乾隆低笑一声,再次重重的吻上了永璂的红唇,在他的嘴唇上辗转吸吮。渐渐地,光是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薄唇慢慢的滑到永璂的耳后,脖颈,锁骨,留下一个个激情的印记。
乾隆以前虽然没给后宫的那些女人脱过衣服,但脱衣服的速度依旧是很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永璂已经全身□的躺在龙床上了,而他自己的身上,也只剩下了最贴身的单衣。
“冷……”虽然头脑已经变得迷糊,但身体的感觉很诚实。永璂只觉得身上刺刺的,很不舒服,皱着眉头把身体蜷缩起来。
“乖,马上举不冷了……”乾隆看着永璂光滑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下身胀痛,声音也变得低哑。
十三岁的少年,身材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光滑,没有一丝瑕疵,像上好的美玉。略显青涩的身体透着纯真的诱惑,比那些妩媚成熟的女子更能激起男人心底深处暴虐的欲wang。
乾隆的眼神幽暗,轻轻的握住永璂半挺的欲wang。粉色的嫩芽很漂亮,形状完美,顶端不时的渗出几滴透明的粘液,处处透着*的气息。
“呜……皇阿玛……”永璂皱着眉头扭动着身体,只觉得下身涨涨的,很难受。
乾隆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略显疯狂的吻上永璂光裸的身体,修长的大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移,想在他身上多寻找几个敏感地带。
渐渐的,永璂身体内青涩的欲wang已经完全被乾隆挑起来了,洁白如玉的身体上也附上了一层漂亮的粉红色。
乾隆的眼神越发的幽暗,下身疼痛难忍,却依旧强忍着,他不忍心伤害永璂。从床头拿出一小盒散发着清香的膏药,挖出一点,小心翼翼的涂在永璂的□处,修长的手指顺着润滑的膏药,顺势挤了进去。
永璂呜咽着扭动着身体,只觉得身下那个连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进去了异物,涨涨的很难受,却隐隐的带着一丝他不熟悉的快感。
乾隆低低的喘息着,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里**的越来越快,渐渐的带出了几丝透明的yin液。
“呵!小东西动情了!”乾隆低低的笑出声,又往里面插入了两指,快速的□起来。
“嗯……”永璂只觉得下身一阵阵陌生的快感传来,下意识的轻声呻吟出声。
“看来醉酒还是有好处的嘛!”乾隆邪气的勾起唇角,笑容邪魅的令人心惊。要是在平时,永璂估计是不会这样乖巧听话了。
感觉着紧致的□润滑了很多,乾隆轻轻地把手指抽出来,硕大的欲wang抵住了穴口,缓缓地推进。
“呜……痛!”即使是做了很多前戏,永璂还是痛的脸色发白,昏沉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出去!出去……”下身撕裂的痛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晶莹的泪水从他半闭的双眸中划出,滴落到发丝里。
“忍一下就好了……”乾隆被一动也不敢动,不停的亲吻着永璂的嘴唇,耳垂和身上的一些敏感处,不一会儿,他的身上就溢出了大量的汗水。
渐渐地,下身的疼痛褪去,永璂的挣扎也慢慢停了下来。
乾隆察觉到了永璂不再挣扎,终于忍不住发狂的冲刺起来。
低沉的喘息与柔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连天上的月亮都害羞的躲到云层后面去了,给养心殿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情yu色彩。
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学士府却灯火通明。永琪在大厅里着急的来回转,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福尔康一脸的不忿,紫薇正在低声安慰他;福伦和他的福晋的脸色也是难看的吓人。
“你!你这个逆子!”福伦猛的站起来,两步走到福尔康的身边,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上去:“你,你竟然敢给皇上戴绿帽子!你,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全家被满门抄斩啊?!”
福尔康很是委屈,却不敢反驳福伦的话,只好垂着头不吭声。
“福大人,你别这样。”永琪见状,有些愧疚的开口:“这件事是我让尔康做的,和他没关系,以后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不会连累到福家的!”
这哪是他说不连累就不连累的?福伦深深的叹了口气:”五阿哥,以我之见,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小燕子他们救出来!”
“这我也知道,可是怎么救啊?那可是刑部大牢啊!”永琪苦笑着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宴会回来后他已经打听到了,今天下午侍卫们抓了三个疑似刺客的人进了刑部大牢,很明显就是小燕子,蒙丹和萧剑。只是刑部大牢虽然没有宗人府那么防守严密,但也是有着大批卫兵的。即使他自负武功超群,也不敢说能带着三个人犯全身而退。而且,擅闯刑部大牢,那可是谋反大罪啊!
“对了,咱们可以在明天提审的时候去救人啊!那样比从牢里救要容易多了!”福尔康眼睛一亮。
“你说得对!”永琪兴奋的站了起来:“而且萧剑和蒙丹的武功都很好,再加上我们两个,带着小燕子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既然这样,那五阿哥,你先回去,明天一早再来我们家,如何?”福伦连忙站了起来。
已经兴奋地快不会思考的永琪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尔康,你真要陪五阿哥去刑部劫人?”冷眼看着永琪离去的背影,福伦冷声道。
“当然不可能了。”福尔康嗤笑一声:“我可没他那么傻。很多人都认识小燕子,如果我们真的去了,就算能全身而退,那皇上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和五阿哥。只是五阿哥不管怎么样都是皇上的儿子,皇上是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杀了他的。但我们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我们福家肯定会被皇上当成替罪羊。”
“那你明天怎么跟五阿哥说啊?”紫薇着急的望着满脸轻松的福尔康。
“如果腿断了,就不能去了吧?”福伦阴沉的声音响起。
“阿玛,你要打断我的腿?!”福尔康惊呼出声,紫薇和福晋也是一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你认为打断你的腿和我们全家满门抄斩哪个划算?”福伦狠下心厉声问道。
“……我知道了。”良久,福尔康低下了头。
太阳替换了月亮,暖暖的朝阳给紫禁城披上了一层耀眼的彩衣,让这座冰冷的皇城多了几分暖意。
永璂缓缓的睁开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疼的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压过一样。
眨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呆愣的望着略显陌生的天花板,足足有一刻钟,永璂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这不是皇阿玛住的养心殿吗?自己怎么会在这儿?永璂迷惑的眨了眨眼睛,不经意的抬起手臂,发现在手臂上有几个若隐若现的吻痕。
愕然的看着这些印记,昨天晚上的记忆潮水般涌进了他的脑海。永璂的脸“腾”的涨的通红,脸耳垂都变得火辣辣的。
乾隆饶有兴趣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丰富多彩的脸色,低沉好听的笑声在养心殿内响起。
“皇……皇阿玛?”永璂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乾隆的怀里。顿时,脸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
“小东西害羞了?”乾隆俯身压在永璂的身上,极富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宠溺与笑意。
永璂干脆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任乾隆怎么叫都不出来了。
养心殿里情意浓浓,福家的大大学士府里却是阴云密布。
“五阿哥,尔康的腿确实是昨天晚上不小心摔骨折的,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叫大夫来看啊?”紫薇一脸气愤的瞪着永琪,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似的。
“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摔的?”永琪冷笑一声,眼里是浓浓的失望之色。他是一碰上小燕子的事就会冲动,失去思考能力,但在皇宫里耳濡目染了近二十年,他并不是傻子。福家的地面都非常平坦,而且尔康还有功夫在身,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摔断腿?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他,他是……”紫薇不会撒谎,而且昨天晚上也没想好说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不想去就算了!如果他好好跟我说,我又不会逼着他去!”永琪恨恨的甩了一下袖子:“福尔康,我算是看出你来了!真正遇到事情了一点忙都帮不上!我告诉你!从今以后咱们恩断义绝!”说完,就拂袖而去。
福家一家人都呆了,对视着说不出话来。在他们心里,五阿哥从来就是任他们捏圆捏扁的,怎么……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