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氏的眼珠子随着白雪寒转了一圈,听白雪寒这么说,摇摇头:“什么大神小神的,胡说八道!”
说着吴名氏一转身进了会客大厅。
白雪寒伸手拦住身后的姚沐歌和冷佳韵:“你们在外面等会,一会我叫你们再进去。”
姚沐歌和冷佳韵对望了一眼,都点点头。
白雪寒跟着吴名氏走进会客厅,他瞪着吴名氏:“你这个家伙,不老实,快说,你到底是谁?”
吴名氏白了白雪寒一眼:“你发什么神经,我不就是我?”
白雪寒又哼了一声:“你的修为,应该和妖王不相上下才对!”
吴名氏摇摇头:“那你可真是抬举我了。”
“它不愿意见你,你也不愿意见它,是不是害怕两败俱伤!”
吴名氏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十个我也打不过一个妖王,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那好。”白雪寒坐到沙发上:“我问你,你觉得我应该去把外面那些非人类的堂主全部干掉,然后吃了它们的灵丹,做一个真正的除魔人,还是应该和这些非人类的堂主,一起去把杀它们的凶手找出来,而这个凶手,可能正是一个合格的除魔人!”
吴名氏哼了一声:“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那统统是你的事,我不是你,我又怎么能替你作主呢。”
白雪寒想着吴名氏的话。
吴名氏继续说:“人多不足以依赖,要生存只有靠自已!”
白雪寒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不过就是你为人太混蛋!”说着白雪寒把姚沐歌和冷佳韵叫进来。
天慢慢的黑下来,不过今天一天的时间,没有再发生堂主被杀的事件。
白雪寒觉得冷九城把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丢给自已,实在担子太重了,总要给点奖励什么的。
他看到站在旁边的冷佳韵,露出神秘的笑容,向她摆摆手,又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过来。
冷佳韵思考了几秒,余光瞄了一眼姚沐歌,还是慢慢的走过去坐在白雪寒的身边,不过坐的位置比较远。
白雪寒突然看见姚沐歌眯着眼看着自已,慢慢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他向冷佳韵身边挪了挪,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你跟着老会长十几年,他有没有把别墅地下三层的密码告诉你?”
冷佳韵一愣,摇摇头,想了想,又说:“我记得干爹下第一层的时候曾经说过,我是他的第三个女儿,而第一层的密码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年变换一次。”
“一年变换一次?”白雪寒若有所思。
冷佳韵点点头。
白雪寒摸了下巴说:“我记得你说过,你6岁开始跟着老会长,跟了他16年,今年22岁了,是吗?”
冷佳韵点点头。
白雪寒点点头,向他们一摆手:“天黑了,你们该睡觉的睡觉,该吃饭的吃饭去吧。”说完,自已一个人进入电梯,按下了地下一层的按键。
白雪寒来到负一层密码锁旁边,只见密码锁旁边有一行小字“如果强制开锁,会触发炸弹,即刻爆炸”。
白雪寒默念了几个数字:“6岁,16年,22岁,3女儿,那就是616223。”
只听“叮”的一声,密码锁打开,负一层的大门被白雪寒打开了。
白雪寒进入负一层,后面的门自动关上。
里面的灯是感应的,只要有人进入,灯就会一直亮着。
这一层,从地底到房顶,三米高,宽十几米,长六七十米。
而整个这一层,一个一个全部都是货架。
白雪寒走到第一个货架旁边,只见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沓一沓的钞票,整整的一货架,有本国的,甚至有外国的。
第二个货架上,整整齐齐的金条,金砖,金锭,金币,金沙……,耀眼的黄金,也是满满的放了一货架。
白雪寒看得喉咙发干,看得惊心动魄。
第三个货架:玉石,宝石,钻石,各种各样的首饰。
第四个货架:一踏一踏紫色的小本子,白雪寒打开,竟然写着房屋不动产权证。有华中市,华南市,华西市,华东市,华北市,甚至京城。
接下来六个货架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文玩字画,珍贵文物,随便拿出去一件,都可以在博敖广场换一栋楼。
白雪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妈的,冷九城这家伙,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这么多好东西,不行,如果以后不景气了,没钱花了怎么办?我看就这么办!”
说着白雪寒走到第一个货架旁边,抓起大把大把的钞票装进自已的百宝兜里。
“乱世屯黄金,装黄金!”白雪寒立刻又到第二个货架旁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各种金条,金砖装个不停。
“泡妞需要用首饰!”白雪寒又到第三个货架上,装了许多的玉手镯,项链,戒指,钻石之类的。
直到白雪寒装的浑身大汗,可是他发现他才装了几十分之一都不到。
白雪寒伸手拍了拍腰间的百宝兜,幸亏它可以像聚宝盆一样,能无穷无尽的装。
直到最后一个货架子旁边,依然出现了一个挂密码的铁门,密码旁边依然写着“强制打开,炸弹必爆”。
白雪寒知道打不开二层的铁门,这才返回楼上一层。
坐到沙发上粗粗的喘了口气。
吴名氏好奇的凑过脸来:“你进去了?”
白雪寒点点头:“进去了。”
吴名氏瞪大了眼睛:“里面有什么?”
白雪寒想逗一逗吴名氏,坏笑着对他说:“里面有许多许多的……,还有很多很漂亮的……总之,哎,我都不愿意出来了,一会我还要下去看。”
不止是吴名氏,就连姚沐歌和冷佳韵也期待的看着白雪寒。
吴名氏皱着眉:“到底许多什么?漂亮的什么,你说清楚!”
“你真的想知道?”白雪寒咧着嘴问吴名氏。
吴名氏快速的点着头:“想,想,想,你说说!”
白雪寒张开嘴,抬起手,看着吴名氏期待的眼神,然后皱着眉说:“真正的智者,总是将自已的光芒隐藏在谦逊之后!”
说完,白雪寒站起身,背着双手朝楼上走去,嘴里哼起来几句戏曲:“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遵一声列为宾朋听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