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青春分别后的重逢,都带有着一些激情和魔幻色彩。十年前的情侣,十年后对方都不知道算不算彼此的朋友。
二人就那么走着去西楼,秋徕也如愿以偿的挽上了刘夏的胳膊。
“你还喝酒,你不怕我喝多了之后对你图谋不轨啊?”
“不怕啊,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即使你真图谋不轨了,我相信你会娶我的。”秋徕认真的说。
西楼到了,今天刘离在店里。他先是看到了自已的弟弟和一个女人进来了,细看那女人,感觉很熟悉,但说不上来哪里熟悉。
刘夏先是给秋徕拉开了椅子,然后自已坐到了对面。
“刘哥。”服务员热情的打招呼。
刘夏也看到了自已的哥哥,他招呼服务员过来点单,自已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来到刘离身边。
刘离用手拍了拍刘夏的肩膀,“咱妈不是让你和徐姨家那个闺女相亲吗?这谁啊?”
“这是秋徕啊,十年前你还见过呢。还有,初恋回国了,我来见见怎么了?”
“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
刘离看了看秋徕的身影。
刘夏突然想起点儿事来,对刘离说:“哥,今天我和秋徕来你店里吃饭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跟咱妈说。”
“怎么了?”
“徐姨下午在咱家呢。咱妈让我带徐影出来吃饭,但是我早就和秋徕约好了,所以就拒绝了。”
“好好好,理解理解。你……对徐影啥感觉?”
刘离突然的一句话给刘夏问懵了。
“怎么你们都问我对徐影啥感觉啊!”刘夏有些火大地说。
“你要是想追她的话,我就告诉你个秘密。你要是对她没感觉的话,那我就不说了。毕竟是人家的事儿。”
刘夏带些烦恼地看着刘离,随后转身离去,撂下一句:“没感觉,我不可能追她。”
回去后,秋徕已经点好餐了,看到刘夏回来,她说:“我点了,也给你点了,都是你之前爱吃的那些。”
“嗯嗯,谢谢。”
服务员端着一瓶红酒和高脚杯以及醒酒器走了过来,打开红酒后醒上。
“去国外后,你还学会喝酒?”
“没有,但是今天想和你喝点儿。”
刘夏听到此话后,扭头看了看窗外的景色,等头再次转过来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愧疚。“你……恨我吗?恨我当时提分手吗?”
“当时挺恨你的,恨你为什么不挽留我。你明明知道当时我可以为了你不去的,我父母也同意的。可你还是提了分手……但是到国外之后,我慢慢地理解了你的想法。你知道我会为了你而留下,但是出国的机会又能有几次呢?”
刘夏笑了笑,“介意我抽支烟吗?”
“你都学会抽烟了啊。”
“慢慢就会了,可没人教我。”
他让服务员拿来了一个烟灰缸,掏出烟盒取出一支,放进嘴里点上,烟雾很快弥漫在二人中间。
“你回来就不走了吗?”刘夏问。
“我父亲……对,我不走了。”
“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刘夏起身来到刘离身边,拍了拍刘离的肩膀,问:“哥,我刚才听秋徕的语气,好像她们家出了什么事儿,你一直在廊坊待着,她们家怎么了?”
经刘夏一拍,刘离手中雪茄的灰掉在了地上,他无语地看了看刘夏,说:“就你还喜欢人家呢?你知道她爸爸是谁吗?她爸爸是秋印水……”
“就是那个破了产的集团董事长?”刘夏震惊地说。
“昂呗,估计这姑娘这次回来,是替他爸爸收拾烂摊子的,不过还好,人家破产了还能过上小康偏上的生活。人家底子好。”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刘夏问:“你觉得咱爸能破产吗?”
刘离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刘夏,“你丫有病啊,哪儿有这么咒自个儿爸爸的?”
“这不是担心嘛。”
“咸吃萝卜淡操心,去滚回去,约会呢,别老找我来。”
他回去的时候是眼眶泛着红回去的,秋徕发现了这一状况,忙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什么事儿啊?”
“你们家的事儿我都知道了。”
秋徕听到后低下了头,不由自主地低泣起来。
刘夏过去抱住了秋徕,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后背,任她在自已的怀里哭出声来。每哭一声,刘夏都只感觉自已对她的亏欠很大很大。
“当时我回来的时候,我爸心脏病住院,我好怕她离开我,我天天都祈祷我爸能活过来。兴许是老天垂怜我,真的让我爸活了过来。”
她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说。
“没事没事,都过来了,都过来了……”
“嗯嗯……”
秋徕抱着刘夏的力度又大了许多,生怕这久违的拥抱会消失。
“还吃吗?”
“不吃了……”
“走,我送你回去。”
“再抱一会儿……”
一会儿后,秋徕挽着刘夏走了,这顿饭,也被刘离大方地给免了。
二人静静地走在街道上,谁也没有说话,都只是沉默着走路。
“我处理完家里事儿之后,就天天借酒浇愁,越喝越愁。那天我出门溜达的时候,路过你们家小区门口,突然想起咱俩当时的事儿。索性每天溜达的时候都去你家门口愣一会儿,希望有一天可以看到你从里面出来。”
“我那天开车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了,但是没敢下车和你相认。结果第二天也看到你了,但都没好意思。”
“你要是突然出现,我更手足无措。”
“哈哈哈哈哈。”
秋徕突然亲了一口刘夏,他愣在原地。
“如果当时你不提分手的话,我真的不会走。但如果我不去国外学商,我也不可能把我父亲的事儿处理的那么好。”
“那你还得谢谢我的狠心呗。”
“去你的。”
二人嬉笑着往各自的家里走去。
“我家没人,父母都回老家了。你要来坐坐吗?”
“嗯好。”
二人一起回了秋徕的家。
秋徕开了一瓶红酒,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给自已和刘夏都倒了一点。
月光透过窗户,和屋内的灯光一起照在二人身上。
突然之间,停电了。屋里只剩下月光和二人的身影。月光闪过二人的脸上,气氛也在红酒的烘托下,变得越来越暧昧,秋徕和刘夏也在这种氛围下一点一点的靠近对方,慢慢地亲在一起。
手慢慢往上寻找,刘夏摸住秋徕的衬衫的纽扣,秋徕也试着掀起刘夏的背心。吻着吻着,秋徕坐在刘夏的腿上,二人的嘴还未分开,但上身已经只剩下穿着内衣的秋徕了。刘夏不禁地把秋徕压在身下。
逐渐的,二人回了卧室。也终于坦诚相见了,就在即将成长的时候,刘夏突然停止了动作。躺在了秋徕的一旁。
“怎么了?”
“我不想犯错。”
“这不是错,我还爱着你。”
“可我在你走后又谈了一段你知道吗?而且我还没有忘了,对你不公平。”
“我不介意。”
“我介意。”
刘夏穿好散落的衣服,下了床。
秋徕也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不解地看着刘夏。
“你和她……发生了?”
刘夏叹了一口气,说:“我说没有的话,你信吗?”
“信。我说过你是一个发生了关系就会负责到底的人。”秋徕认真地说。
“谢谢。”
“你要回家吗?”
“我……”刘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感觉怎么回答都不对。
“你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