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公里的路程,柳梅全程开车,疲惫了进服务区休息,为了省钱,我们二人不住宾馆,在车上睡觉,但是吃饭不能省,人总不能饿肚子。
我饿的不行,感觉皮带一直在松,紧了几次扣,这样下去我面对美女,连蠢蠢欲动的心思都没有了。
在一个高速路旁服务区,我们买了一些零食,服务区旁边有个小型湖景花园,二人在小花园休息。
我和柳梅没有多余的话,她很知趣,不随便打扰我,此时到了下午,在西部地区,在树丛萌阴下气温很凉爽,不像内地的气候,在炎热的季节躲在哪里都是热,除非吹空调泡在冷水里。
红木长椅,我和柳梅各坐一边,她在看番茄爱情小说,我对着某棵树上的麻雀发呆。
如果我能变成鸟儿,可以自由飞翔,我宁愿放弃所有,这天下的美景都在我的翅膀下,那样的日子应该非常惬意。
但做为一个人,家有老小,每天为生活劳累奔波,尤其像我这样的社会底层人,未来的希望遥不可及,负债前行,活的毫无希望。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衣食无忧,可以麻袋装钱,到如今我一无所有,别说麻袋装钱了,口袋比我的屁股还干净。
再瞧柳梅,她虽然抛弃全部资金,脱离那个什么神秘组织,她现在没钱了,但她至少还有部豪华的奔驰车,随便可以变卖几十万,这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真的是穷逼没商量,除去油费,到了柳梅的家,我身上只剩特么的几十块钱了,我能卖什么?
我去卖屁股估计也没人要,因为我不是帅哥,这张没有吸引力的逼脸一文不值。
我发现我真的没什么价值。
一把刀突然横在我的脖子上!
一个头发绿中带红的杂毛小子用匕首指在我脖子上。
尼玛的!
我这样的穷逼竟然还有人来打劫我,不惊喜,很意外!
“你是傻逼吗?在这愣什么呢?把身上的钱拿出来,我最近手头紧,有钱了还你。”
杂毛一脸的倒霉相,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被人揍过,说话倒是够狠。
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提着裤子,系着腰带,拍着裤裆,吊儿郎当的从一片小树丛走出来,他直奔柳梅而去。
杂毛笑道:“彪哥,老规矩,我要钱,你要美女,谁不干扰谁,你把那美女的钱给我,还有,她的手机不错,我也要了。”
柳梅的手机被彪哥劈手夺去,柳梅显得很不悦,嘟囔了一声。
彪哥托起柳梅的下巴,“啧啧,美女,手机没了,不高兴了吧?没事,哥让你高兴,陪哥进小树林玩玩,哥让你无限飞升。”
彪哥的手朝柳梅的衣领伸去,柳梅抓紧衣领,没让彪哥的手插进去。
“行啊!美女有性格啊,上次有个妹子和你一样,也是个烈女,结果呢,还不是被我霸王硬上弓,你比上次那妞好看,我不想对你来硬的,给你个面子,配合我一下,女人嘛,早晚都要挨炮,装什么清纯?”
彪哥搂住柳梅的脖子,对柳梅的美色连连点头。
柳梅的美貌虽然比不上金香玉,但也算二品偏上,已经秒杀了百分之六十的女人。
柳梅望着我,等我去救她,我对她了解,她是玩枪的女人,她杀过人,对付彪哥这样的小地痞流氓,她应该不在话下,她却无动于衷。
彪哥越来越放肆,一只手攀上柳梅的胸脯,柳梅眼巴巴的望着我,那意思说看你管不管我。
她的确很会装逼,一副可怜巴巴相,不知道的真以为她弱不禁风。
杂毛见我迟迟不给他拿钱,扬手给了我一耳光,“磨蹭什么?快掏钱呀,怎么?那美女让彪哥玩玩不行吗?少不了她一块肉,你是不是不甘心,信不信老子打肿你的脸?”
我面无表情,“哥们儿,你打我一耳光,我忍了,趁我没发火前,赶紧滚尼玛的蛋!”
杂毛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已听错了,问彪哥,“他刚才说什么?”
彪哥嘿嘿一笑,“他说,你赶紧滚尼玛的蛋。”
杂毛拍拍我的脸,“你挺有种呀,谁给你的逼胆?你怎么敢骂老子,是想让我我抽死你吗?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在我没发火前,你滚尼玛的蛋!”
杂毛这次听明白了,他也发火了,扬手准备再给我一耳光,我已经摸出腰间的手枪顶在他的裤裆上。
他一下子愣住了。
他反应够快,马上把匕首扔掉,笑脸相迎,“哥,没想到是同道中人,抱歉抱歉,我们走,马上走。”
“我让你走了吗?”
“不走不走,哥说什么咱都听,都听哥的吩咐。”
杂毛见风使舵,他反转的特别快,看来他在社会上至少浪荡了八百年,老于世故,圆滑到了极致。
彪哥搂着柳梅,一脸的懵逼相,他眼睛滴溜溜乱转,朝我冲过来。
“艹尼玛逼!拿个玩具枪忽悠谁呢?老子弄死你。”
他拔出一把弹簧刀,恶狠狠捅向我的肩膀。
他真够彪悍,一言不合就给人动刀子,遇到这种人我得提高警惕,稍不留神会挨刀子,他把我手里的枪当成了玩具。
如果不是有私家车,我早把手枪丢了,路上没遇到检查,这把枪没舍得扔。
砰!
一颗子弹击中彪哥脚旁的路面,他吓的一激灵,顿时呆在当场,手里的刀脱手落地。
我退出弹匣,抠出一颗子弹,我把那颗子弹塞进彪哥的嘴里。
“吃下去!”
彪哥的脸刷白!
他知道遇到了真正的茬子,为了活命,我的话他还是要听的,于是他苦着脸把子弹吞了下去。
我知道吞子弹对生命影响不大,在公众场合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手枪子弹口径小,可以顺着消化系统排出体外,如果排不出来,就要看运气了。
我在彪哥脸上怼了一拳,他流出鼻血,我真想把他的脸怼烂。
“彪哥是吧,我现在发火了,知道什么是发火吗?就是生气,你说,让我在你身体哪个部位开一枪?我必须怼一枪才行,不然泄不掉火,那就会在你狗头上怼一枪,快选择吧,你的身体你做主。”
彪哥擦擦鼻血,“大哥,只要别怼我的头,哪都行,还是在我屁股上打一枪吧,我的屁股现在交给大哥,随便大哥处置。”
我把枪口顶在彪哥的屁股上,他打个哆嗦,我把枪口转移到他的菊花位置。
噗通!
他这下不干了,吓的朝前趴了下去,“大……大哥,菊花挨一枪不好玩,我会拉一裤裆,也会丢命,大哥枪下留情。”
杂毛吓的抱头蹲下,噤若寒蝉。
我踢了杂毛一脚,让杂毛捡一块石头,他捡到一块比拳头略小的鹅卵石。
柳梅附在我耳边道:“你想玩什么?”
“玩你,可以吗?”
柳梅的脸微微一红,“下流!还没玩够吗?”
“这种事哪个男人会嫌够?除非是个白痴。”
柳梅嗔道:“老六,下流。”
我问彪哥,“彪哥同志,你刚才用哪只手摸美女的胸?”
“用右手,大哥,我错了,再不敢了,我请大哥吃大餐,放我一马吧。”
我用枪指着杂毛的太阳穴,“给我砸彪哥的右手,砸不出血,你的脑袋替他出血,我要在十秒钟看到效果,懂吗?”
“懂懂懂!”
杂毛不给我数数的机会,直接抓起鹅卵石,对着彪哥的手背狠狠砸了下去。
啪啪啪……
杂毛似不留情,彪哥疼得直哼哼,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
他的手背已经被砸得皮开肉绽,鲜血不断涌出,甚至连白骨都露了出来。
彪哥求我,“大哥大哥,我不敢了,我给美女磕头,我磕一千个头赔罪,饶了我吧。”
我故意弄出子弹上膛声,枪口一戳杂毛的脑袋,杂毛一惊,毫不犹豫对着彪哥的手背再次猛力一击。
石头对决骨头,结果石头完美获胜。
彪哥一声闷哼,他的右手掌骨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