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下海市第一人民医院这里。
子墨还是跟之前一样,在给预定的人发完止痛贴后,又给那些被带来的人试用了这个止痛贴。
在用完止痛贴后的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夸了起来。
随着了解到这个止痛贴的人越来越多,传播的也越来越广。
不过,子墨还是按部就班的一个个的记好。
在忙完之后子墨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东西也就只能再干几天。每天聚集在医院这么多人,又不看病,肯定会被发现。
等到吃完饭之后,下午子墨也是正常上课去了。
来到张家这边,张婉婷和张欣怡回到家,遮遮掩掩的说了自已在学校的经过,对于老师说的寻亲一事当然是略过的,整体上主要意思就是子墨请假不在学校。
此时还没等张志远跟徐慧兰开口。
老六张梓萱就说道,“看看,看看,这个张子墨就是没教养。上课还不好好上,还天天请假出去鬼混。说到底还是这个学校不行。五中哪能比得上一中,这张子墨出去鬼混还给他批假条。”
这时候,张婉婷也白了他一眼。张欣怡看了看张子萱也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张婉婷看着张志远说道,“爸,我们还去子墨学校吗?”
张志远坐在沙发上思索了好一会儿。说到,“他今天是上过学校,对吧?如果没啥事儿的话,明天找个时间去学校门口等着他。学校的话就不要再去了,影响不好。”
徐慧兰这时候也开口道,“子墨没事儿的话,那明天我也跟着你们一起去把子墨找回来。”
到了晚上,子墨盘膝坐在床上,子墨周身环绕的灵气迟迟不散。但是却一丝都不带减少。即便进入到子墨体内,等时间长了也是会消散。
虽然子墨的身体还是很瘦弱,体内的顽疾还存在。但此时子墨对于大荒炼体诀第一层已经稍稍入门。子墨可以在短时间内把力量凝聚于体表,从而爆发出一种强大的力量。
但是要想体魄再进一步,现在是很难的。子墨需要先把身体的重金属排出来。
子墨打算的是,自已熟练掌握了第一层的法门之后,如果体内的一些重金属还没有排出去,自已就需要用外力来给它去除。
等到第二天清晨。子墨照往常一样去上学。
细数着昨天预定止痛贴的人数。子墨计划着再干两天就不干了,于是高高兴兴的往学校门口走去。
刚刚到达学校门口的时候,子墨转头便看到停在旁边的跑车。
似乎是看到子墨之后,两个高挑的少女,跟在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身后,一行人朝着子墨走来。
子墨看着他们走过来,皱了皱眉头。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子墨你这几天怎么还不回家?我们都挺担心你的。”张婉婷焦急的说道。
子墨是一点不想搭理他们。转身想要绕过去。
看着想要离开的子墨,张欣怡也是一下子快速的站到了子墨的身前。
带着质疑的口吻说道。“张子墨你想干嘛?妈都来了,你就这个态度。”
子墨见躲不过去了就讥讽的嘲笑的。“张欣怡,你要清楚一点,凭什么徐慧兰来了我就要低声下气的跟你们说话。记住他是你们的妈,不是我妈。”
转头看向徐慧兰说道。“徐女士,请管一下您闺女。这里是学校门口,我想你们应该会比我更加注意形象的。”
就当子墨刚刚说徐慧兰不是他妈的时候。徐慧兰也没有太难过。但是就当子墨叫他徐女士的时候,徐慧兰也是一下子的难过了起来。
然后逐渐的放下姿态说道。“小墨是妈不好。妈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大家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大家相互体谅。”
“那这样,你回家,我让你爸把你这几年的生活费都给你补上。好不好。”
子墨哈哈笑了两声?开口说道,“徐女士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白纸黑字签的字条还在我这儿放着,你要不要看一看?”
“还有,谁稀罕你家臭钱?你以为我去你家是因为你家那俩臭钱吗?”
张欣怡此时心里怒骂道,就一个离家出走,谁不会呀?还搞什么断绝协议书。还不稀罕张家的臭钱,谁信呢?
妈都亲自过来找了,还在装矜持。我看就是想故意加大自已的筹码。
真是给脸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因为是在学校门口的缘故,最终也没有开口大骂出声。只是紧紧的恶狠狠的盯着张子墨。
然后张心怡双手插到胸前,开口说道,“我跟大姐都知道了,你请假出去打工。好,你不就是委屈吗?你开个价,多少钱你才能回去?我不信有什么钱解决不了的事。”
子墨惊讶的跟看傻子一样看向张欣怡。这时候看向张婉婷跟徐慧兰,笑着说道。“那个张欣怡是傻子吗?还是以前就是这样?”
子墨也不怕,毕竟在学校门口,他们再无理取闹也不会整出什么大的动静来。
看着默不作声的张欣怡和徐慧兰。子墨又继续说道,“徐慧兰,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离开你们张家吗?你以为什么人都稀罕你张家的那几个臭钱是吧。”
“还有希望你们以后别来烦我,我现在很好。就算在大街上睡也比在你们张家睡要舒服的多。”
此时张欣怡憋不住了,差点儿就爆发。不过被张婉婷给拦了下来。
但此时徐慧兰刚想说点儿什么。
子墨转头就朝学校去了。回头说道。“注意,这是学校门口你们再不走我就喊保安了。”
此时张婉婷也不再拦着张欣怡。
看着不知所措的徐慧兰,张欣怡也怒骂道。“妈,你难过什么?看看这是什么素质?就是没教养的东西。不就是打工嘛,跟谁没打过工一样。我倒希望他不回家才好呢。”
想起了刚才张欣怡说的话。徐慧兰又更加难过了。本来也是知道子墨在外面打工。但是亲耳听到自已的闺女说子墨请假打工,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亏欠自已这个儿子。
徐慧兰向来是这种心软,又很傻的那种人。如果在小三四十岁,真可能就是那种傻白甜型的少女。被人卖了都要数钱的那种。
老了也是一直这么呆,一点没有自已的思考能力。听道什么是什么,别人哄一哄就高兴的不得了。对于早已经发生过的事,即便已有愧疚,也是会随着时间而消散。
看着子墨远离的背影,徐慧兰无奈的叹息道,“走吧,我们回家。等子墨想清楚了,或许就回来了。”
张欣怡搀扶着徐慧兰。站在原地的张婉婷看着徐慧兰的背影。心里想着,妈,你真的一点儿错都没有吗?为什么从来不找自已的问题?三十多年了,您是一点儿都没变。
如果您一直这样,子墨怎么可能还会回家?十八年了,天天盼望自已的亲儿子回家,可是回到家了之后,却又双手将他赶了出去。
原来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是不能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