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诧异的看着苏燕语,问道:“回扬州?”
“是,有些事情我需要向父亲确认一下,我们现在手上的证据只能指认刚毅侯和武阳伯,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这件事与薛阳、右相和二皇子有关。”
“是,我也知道,我还不知道到底他们三个在燕州失守上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有徐虎到底为什么又成了燕州太守帮着蛮族,这些我们都没有搞清楚。”景昭一筹莫展的说着。
“所以我要回一趟扬州,也许父亲知道些什么,我需要问明白,还有兄长,他又为什么如此反对父亲,宁愿留在边关做一个小兵,也不愿意和我们去扬州,我要回去问清楚。”
“好,我派人人护送你回去。”
景昭等人准备好后,一刻钟后就离开了连州城。走到成为驿馆,苏燕语就要改道去扬州了。
在驿站景昭把暗卫全部给了苏燕语。
“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保护好小姐,把小姐安全送到扬州。”阿水拱手说道。
“好。”
景昭让督卫司先走,他送苏燕语一段路再去追督卫司。
待走了几里路后,苏燕语让马车停了下来,跟车外的景昭说:“阿离哥,你回去吧,再迟了就赶不上督卫司的人了,回京的路上小心。”
景昭对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退了开来。
景昭一进马车立刻抱住了苏燕语说:“真不想让你回扬州。”苏燕语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但她还是轻轻推开了景昭,“阿离哥,我等你来接我。”
景昭眼神中透着不舍,“那你一路小心,有什么事一定要让阿水通知我。”
苏燕语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已的,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我还等着你带我回燕州。”
“阿窈,等事情解决了,我就请兵收回燕州,以燕州为聘,聘你为我景昭的妻可好。”
景昭说完紧张得看着苏燕语,苏燕语却被他的话震惊了,眼泪印在眼眶,“好。”
待苏燕语点头,景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撬开了贝齿,长驱直入。缠绵许久,景昭才放开苏燕语。他轻抚着苏燕语的脸颊,声音低沉地说:“等我。”随后,他下了马车,目送着苏燕语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才向相反的方向策马而去。
苏燕语坐在马车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景昭的话让她高兴,又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他说收回燕州,让她高兴又让她有些忧心。
景昭追上了督卫司的人,问谢凌:“一切正常吧。”
“督长放心。”
“这次让你们过来,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是什么事?”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我或多或少猜到了些。”谢凌看了一眼赵谦坐的马车,说:“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那个马车里的人就是当年的山匪头子,我虽不知督长为什么如此礼待他,但我想督长应该有自已的原因。”
“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当时的山匪头子,但他们也是受害者。”
“督长可是在查当年粮草的抢劫案。”
“是,而且已经查出来了。”
“恭喜督长。”谢凌发自内心的笑着。
“你不会怪我把督卫司脱下水吧。”
“怎么会?”谢凌惊讶的说:“督卫司与粮草案也不是说全没有干系,那个山匪头子就是督卫司需要抓捕的人,只是也许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我知道督长下令招人,让我们练武一定是有事情要我们做,也是为了重振督卫司,所以我们听督长的一刻也没有懈怠,我们不求多的,只希望能重振督卫司以前的荣光。”
“会的,我向你们保证。”景昭笑着说。从他到督卫司看到还有人留在督卫司的时候就知道这些留下来的人一定是对督卫司有感情的人,希望能重振督卫司的人,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那他就给他们这个机会。
越是临近京城景昭就越是小心,同样在回京的路上他遭了伏击,那这次一定也免不了,那些人急于杀了他们灭口不可能让他们活着进京。
夜幕降临,杀戮开启,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扑向景昭等人,景昭命人将赵谦的马车和装有罗太守和他夫人的囚车围在中间,让督卫司誓死保护人证。
他们和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战斗异常惨烈,不断有人倒下,但景昭他们毫不退缩。突然,一名黑衣人趁乱冲向囚车,景昭察觉不妙,立刻飞身拦截。
剑光闪烁,两人交错而过,景昭的剑划过黑衣人的手臂,鲜血四溅。黑衣人吃痛,转身逃走。
景昭顾不上追击,回头查看车辆的情况。幸好,督卫司的兄弟们成功击退了其他黑衣人,车辆安然无恙。
然而,这场战斗只是一个开始,越临近京城,路途恐怕会更加艰难。
在最后一个驿馆,景昭下令进行修整,务必赶在明日早朝进京,直入朝堂。
到了驿馆,景昭只是明日前去打水买食物并不进入,而是在离驿馆1里远的地方原地休息。
突然去驿馆的人像是被人偷袭飞出了驿馆,后面一群黑衣人袭来,最后一次厮杀来临。这一次对方的人数比前几次的都多,可谓是卯足了全力要将景昭等人全部诛杀。
景昭和剩下的督卫司士兵们身陷重围,他们奋力抵抗,但敌人数量众多,逐渐占据上风。就在这时,景昭注意到黑衣人中有一人指挥着其他黑衣人,他意识到此人可能是首领。景昭集中精力,朝着那人猛冲过去,决心要击败他。短兵相接之际,景昭剑法凌厉,连续刺出几剑,使得黑衣人首领节节败退。然而,黑衣人首领也不甘示弱,施展出诡异的招式,让景昭陷入困境。关键时刻,景昭使出绝技,一剑刺穿了黑衣人首领的胸口,令其倒地身亡。随着首领的死去,黑衣人的攻击变得混乱起来,景昭趁机带领督卫司士兵发起反击,逐渐扭转战局。最终,他们成功击退了黑衣人,保住了车辆和人证。尽管疲惫不堪,但景昭深知不能停歇,他们必须尽快赶到京城,将证据呈交给皇上。于是,他们带着伤继续前行,踏上了通往京城的最后一段路程。
天蒙蒙亮,景昭等人要进入京城城门,却被看守的士兵拦了下来。
“什么人?”士兵凶的问。
“我们是督卫司的。”谢凌亮出督卫司的名牌。
“督卫司?”士兵明显不相信的样子,“督卫司的人怎么可能在城外,不要以为你们随便报个名头都能进京城,你们也不看看京城是什么地方。”
景昭看了看天色,必须要赶在早朝前入皇城,这里的士兵明显是受了指使,看来城防司也是二皇子的人了。
“昭王。”景昭面色深沉的问士兵,“可以入城不。”
“昭王,笑话。”士兵冷笑了一下,“昭王殿下陪苏妃娘娘去扬州了,怎么可能在这里。”
就在景昭准备提刀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哎呀,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啊。”
寻声望去言心正在城门里侧,“在这里碰到王爷是实在是太好了,您的腰牌落在风月楼了,我也不敢给其他人只好随身带着,正好还给王爷。”说着丢了一个名牌给景昭。
景昭接过名牌看向士兵,“这下可以放行了吧。”
“是,是,是,王爷请。”士兵冒着冷汗让开了路,心里想着上头只说不让人进城,没说是昭王殿下啊。
景昭等人进了城马不停蹄的往皇城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