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帜炫不由叹息,自已真就是个屌丝命啊!
好不容易得了些意外之财,转眼又属于差不多月光,不,这特么简直日光了!
李帜炫躺在车厢板上正感慨着,马车停了下来。
“把大门打开!”是何管事的声音。
“好的,何管事!池总管说了,你一回来就去他家找他。”是武院看守大门的护卫。
一阵吱扭扭的大门声音,
“曹兄,唉!这次的事咱就别对外多说了。你要不要咱派个人送回去?”是何管事低沉的声音。
“放心,何管事。也不远,就不烦你派人了,我自已回去。”是那曹立虎有气无力的声音。
“行!慢走!”是何管事的声音,“石护卫,你辛苦安排一下,送送王队长和那李帜炫!我得过去和池总管说一声。”说着自顾自往关家大门东边的一条小巷子几步走去。
“好!这边交给我了。”是石护卫的声音。
车厢里的李帜炫也慢慢坐了起来,装作被受伤害有些迷糊的样子,很是艰难地从马车后厢爬下车,茫然地看着四周。
“李帜炫,感觉怎么样?可以自已回住处吗?”石护卫皱眉问道。
李帜炫缓缓摇了摇脑袋:“我,我自已行!”
“那好,你自已回去吧,慢点走!”石护卫向李帜炫挥挥手,转身看向车厢内还躺着的吉春晓,“王队长,你感觉怎么样?”
“我,咳咳!老石,我这次是完了,浑身像散架了似的!修为已经丢去七成了。”吉春晓咳嗽着低声说道。
石护卫宽慰道:“王队长,没那么严重。我听说,只要一颗回春丹,你这样的伤,很快就能完全恢复。我们先送你回去!”
李帜炫从院墙东边的小巷子,往关家后院走去,步履蹒跚,不时还扶了扶墙。
等到远离了石护卫这边几人,李帜炫放开灵识四周查探一下,随即一个纵身,飞过一丈高的围墙,轻轻落到一处小巷里。
真是太给力了!
身轻如燕,落地无声!
感慨之余,李帜炫查探了一下,狭窄的小巷子深处,三十多丈远距离,何管事正急匆匆往前走着。
夜色已经很深了!小巷子更是很暗!
李帜炫放开灵识悄悄跟了上去。
一边走,一边想着,安全起见,还是……尝试使用一下易容术吧!正好试试手!
随即,李帜炫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件新上衣套到身上,按照目前唯一可用的直接易容法,十多个呼吸后,将脸部骨骼挤压了一番,直接成了一个扁脸汉子。
继而,又将两腿往外展一些,形成罗圈腿;同时,将腰佝偻着往前倾斜了一些。
如此,脸型也完全改观,身高即刻降低了近四寸。
李帜炫自已摸了一下脸。
太神奇了!
就这么简单扭动扭动,相貌就完全变样!
“砰!砰!”
是何管事在轻拉门环。
“是何管事吗?”一个声音从门里传出。
“是我!”何管事叹了口气,又回头四下看了看。
“进来!”门里的声音过后,双扇黑色大门又被拴上,
李帜炫贴在墙边,慢慢摸到何管事进入的大门边;再一打探,何管事在一个仆人的侧身引领下,已经进入了院子东侧的一个房间。
李帜炫几个闪身,到了那间屋外围十丈左右,已经能够听出屋里的动静,就没敢再靠近。
“怎么了,出变故了?喝点茶!”是池总管的声音。
“姨爹,今天是栽倒姥姥家了!唉!”是何管事的声音,随即是咕嘟咕嘟喝水的声音。
“姨哥,你快说说情况!”是池光的声音。
“小光,别催你姨哥,歇歇气,从头细细说。”是池总管的声音。
接着,何管事从去叫上李帜炫赶车开始,将所有前前后后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通。
李帜炫一阵感慨,不愧是当了管事的,有点本事,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是原汁原味,那叫一个详细、准确!
“嗯!你这么一说,看来那蒙面人很不简单。”池总管缓缓说道。
“让我们帮助救治吉春晓的伤势?绝不可能!我还……”是池光的声音。
“住嘴!真不省心!你想找死,我这这条老命还想多活几年呢!”池总管怒声道。
“还是姨爹看的透彻啊!”何管事叹息一声,“唉!我说姨弟啊!我看那吉秋慧家境很是普通,哪配得上你呢!再说,黑衣人那武道修为搁那呢,一个搞不好就是,杀了我们就像拍死一只蚊子……不是我贬低你,就算你有点修为,也差的很远,除非你将来武道修为上去了……还好些!”
池光眼神中带着不忿,也没再说。
“记住,你姨哥的话可是经验之谈!你今年都十五岁了!才炼气五层。练武天赋、努力程度都只是中等之资……算了!也都是你爹妈惯的!”
停了停,池总管又继续道:“这样,明堂啊,你抓紧时间打探一下,那吉春晓的伤势,需要多少啥丹药可以医治?花费多少?然后来和我说。一定要抓紧!”
“好的!姨爹。”何管事声音有些低沉地答应着。
池总管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
“还有,明天还是让那吉秋慧回伙房干活。
李帜炫也千万别再去招惹他了!
对了,你的储物袋也丢了。
石护卫几人那边,你要提醒他们千万别往外说,以后我会给他们适当补偿。
这个袋子里有些灵石和金银票!你先拿着,回头我再补给你一些!
没事,你就回去歇息吧!”
“姨爹,这……那我回去了!”何管事假意顿了下,说完就是一阵脚步声,随即是开门声音。
“小光,你也去歇息吧!别再犯傻了!你二叔已经说了,准备在泗远城帮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是池总管的声音。
“可是,我……”是池光的声音。
“你什么你,赶紧加强修炼吧!我也不想多说你了!”池总管叹了口气,“你爹已经被害了,都三年了,是什么人害的,都不知道。这将来,可得指望你自已闯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