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石缝处,一堆药草旁,刘猛缓缓的解开布条,轻轻的拿掉伤口处的草药,看着浑身各处淤青的伤痕。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为何恢复的如此之快?”
“哈,我又何必寻根究底,只要对我没坏处就行。”
不再多想的刘猛。快速的来到河边,脱掉裤子,一丝不挂的躺在溪水中,洗去满身的血污与泥沟,总算是让自已有了个人样,然后又随手捡了块石头,捶打起仅剩的衣裤,晾晒至一旁。
两三天前还垂死挣扎,如今已是大伤初愈,刘猛决定今晚便展开行动。虽然伤口复原的速度极快,但是他依旧嚼碎了一些草药,重新敷在了几近愈合的伤口处,绑紧布条,又找了些干草,盖在身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一个赌鬼,两条命。我是谁,谁是我,我非谁,谁又非我。
暗室监狱中。人间地狱里,县令大人把玩着手中的头骨酒杯,倒满腥味扑鼻的人血酒,微笑的闭上眼睛,仰头便是一饮而尽,舌头舔着猩红的嘴唇,一脸的回味无穷。
一杯过后。抬手一指,刀疤脸会意,将右边铁笼里那个清瘦青年给提了出来,又向左边一指,另外一个青年男人也被拎了出来。
“呵呵,二位兄台,本县令见你两家关系甚好,特意邀请你们前来府上一醉方休,不知对我的招待可还算满意啊?哈哈。”
遍体鳞伤,满身血污的两人闻言确是没有丝毫的反应,认命般的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县令大怒:“你们两个废物,还不快给客人敬酒。”
刀疤脸与那下人闻言。迅速将两人扶起,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用锁扣扣住手脚,随即便将酒杯倒满,强制掰开二人的嘴巴,疯狂的给两人灌酒。
身体本能的反应做着最后的抵抗,却只能任由血液灌进自已的喉咙,流进自已的胃里。
“不过瘾呐不过瘾。”县令大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来让本老爷亲自喂二位兄弟喝酒。”说罢,便直接拿起酒坛子。朝着其中一位青年的头上浇去。避无可避的男人只得任由自已被眼前的魔鬼疯狂的侮辱折磨,毫无反抗的余地。
一坛接一坛,灌完左边的,又继续灌右边的,丝毫没有厚此薄彼。看着眼前肚胀如球的两人,县令大人嘎嘎怪笑,看着其中稍微白净的一人,竟然伸出来头,将那人脸上的血液舔的一干二净,兴奋的跟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县令大人就这样蹦蹦跳跳着,围绕着四个铁笼,一遍又一遍,直到气喘吁吁方才停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坛,发现空空如也。转头看向刚才的白净青年,阴森一笑,朝着对方的脖颈处咬去,青年吃痛不已,挣扎着扭动身躯。用尽全身力气却依然摆脱不了被吸血的命运,直到再也没了动静,临死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但是县令大人却没有就此罢休,恢复了些许气力的他,又将另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提将起来,在刀疤脸和下人的协助下,用铁钩穿透男人的琵琶骨,挂在墙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吼叫的喉咙都喷出了大量的鲜血,反而刺激的县令更加兴奋。
抄起刑具桌上的小刀,对准男子圆鼓鼓的肚子,抬手就是一刀,再顺势往下一揦,将他开膛破肚。看着垂死挣扎的男子,县令大人仍旧意犹未尽,再次拿刀,刺进男人的胸膛,来了个撕心裂肺,男人这才一命呼吁。
只听得一声“光喝酒不吃肉怎么行呢。”就见到县令大人已是捧起热气腾腾的红色心脏,生啃了起来。声音之大,好似在吃山珍海味。
囚笼里的几人听见如此动静,已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位年轻的妇女,搂着怀中的孩子,绝望的扭断了他的脖子。随即便撞地而死。其余之人也是纷纷效仿,不愿在死前受如此折磨。
两个变态,一人活。人做鬼,鬼装人,人非鬼,鬼又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