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玄停下手中的筷子,回过头来,平静地对门外的四人说道。
张海客四人相视一笑,彼此间传递出坚定的意志。
“我们一起历经生死,是彼此的战友,自然应该分享幸福与荣光,岂能独享呢!”
张海杏笑靥如花,慷慨地说完后,大步走向宴会厅,径直走到张青玄所在的桌旁坐下,开始享受美味佳肴。
张海客、张九日和张念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进,围坐在张青玄和张海杏身边。
作为患难之交,他们必然同舟共济!
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坎坷,他们都会携手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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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充盈的宴会上,酒香扑鼻,桌上散乱着各式佳肴。
张青玄、闷油瓶与张海客三人围坐桌旁,大口享用美食,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初时,众人多少有些拘束。
然而,在与张青玄同饮了几杯美酒后,胆量渐增,气氛也慢慢轻松起来。到后来,几人已开始互碰酒杯,尽情畅饮。“青玄,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张念举起手中的白瓷杯,向张青玄敬酒,一口饮尽。
张青玄欣然接受,也端起酒杯,在空中轻轻与张念碰杯,随后一饮而尽。“小官,咱们再来一杯。你的实力或许比我强,但论酒量我不输你。”张九日同样举杯,向斜对面的闷油瓶发起挑战,言辞豪迈。
闷油瓶站起身,手握酒杯,却不仅与张九日对碰,而是面向在座的五人一同敬酒。“敬你们大家!”
在这场宴会中,张青玄五人与自已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困境,使闷油瓶不再感到孤独。尽管他平时少言寡语,内心却对这份情谊铭记在心,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张青玄再次站起,取过酒壶,为自已的酒杯满斟。其他四人亦如此,将酒杯倒满。“干杯!”众人齐声大笑,痛饮美酒。
在宴厅 ** ,东叔始终静立一旁,凝视着这几个不顾家族规矩、毫无顾忌欢饮的年轻人。他的心中既有欣慰也有无奈。
张家连续经历几次波折,已经开始从根部腐烂,昔日的荣耀已不复存在。如今的张家子孙,只顾自已的利益,不再关注家族事业,甚至遗忘了家族的使命,不愿为家族而牺牲。
这个庞大的家族已然失去礼节和尊严,从精神到身体都变得自私自利。许多张家子孙寄希望于闷油瓶带回落尘杖,前往张家古楼接受传承,从而获得自由,远离此地。
对他们而言,张家古宅早已变成囚笼,束缚住了他们的羽翼,他们渴望摆脱这一枷锁。然而,尽管张青玄等六人敢于违抗家族规定,却没有能力抗衡整个家族的力量。
在东叔看来,这六个年轻人只是凭着一时的 ** 行事,终究难以改变家族的决定。如果他们真的能有所作为,改变现状,东叔倒也愿意看到这一切的发生。
当张青玄等人尽情饮酒畅谈之时,一位元老从张家古宅的深处缓步而来。
这位元老年纪尚轻,中等身材,消瘦而修长,面无表情,身穿黑棉袄,头戴毡帽。当他走到宴会厅的另一端,看到张青玄等人如此随意地欢饮,不禁皱起眉头,满脸愠色。
此人正是瑞字辈的元老,名叫张瑞云。
张瑞云站在宴会厅门外,并未迈进门槛,目光如冰刃般锁定正慢条斯理用餐的闷油瓶,随后冷冷地哼了一声,引起周围几人的注意。
张青玄早先便察觉到张瑞云的到来,听到这声冷哼后,才停下动作,转头望向对方。
“瑞云叔,要不来一杯?”张青玄朝张瑞云投以温和的微笑,友好地打招呼。张海客四人见到张瑞云后,依然显得有些紧张。
毕竟,他们只是张家的旁支,面对本家长老时总少了几分自信。而张瑞云一贯严肃冷峻,不轻易开口微笑,犹如一尊冷面神明,年轻一辈的张家人都对他保持距离。
此刻,见张瑞云前来,他们心中不由感到一阵不安,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张瑞云并未回应张青玄的热情招呼,而是眼神冰冷地盯住闷油瓶,显然是对其毫无好感。
“跟我来!”张瑞云脸色铁青,冷漠地说道。
尽管这是面向六人的命令,但闷油瓶明白,这话语显然是冲着他来的。他没有犹豫,正准备起身跟随张瑞云离开。然而,他的动作却被张青玄及时制止,后者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让他重新坐回椅子里。
“瑞云叔,是我们刚从外面探险回来,还是您们从外面探险回来呢?”张青玄从座位上站起来,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质问道。
“我们刚刚长途跋涉赶回张家,连一口热饭都没来得及吃,您就急不可耐了吗?还是说您们已经等得太久了,就连一个晚上的耐心都失去了?”
张青玄丝毫没有退让,连续发问。这番言语无疑是极为不敬,东叔和张瑞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气上涌。
“张青玄,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张瑞云怒不可遏,厉声斥责道。
“我是说,你们这些苟延残喘的老不死,应该被送到张家的古楼里去守灵。”张青玄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已的看法。他认为,这些活得太久的长辈往往丧失了锐气,变成了懦弱的小人,宁愿苟且偷生也不愿为张家的发展和复兴出力。这样的人留在高位,只会使张家每况愈下,甚至分崩离析。
张青玄对这些家中的败类没有任何好感。
在汪家的渗透下,现在的张家早已不是昔日的荣耀,变得垂死而僵化。
听罢张青玄的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话,张海客四人无不感到震惊,原本微醺的醉意也被驱散了大半。
太狂妄了。
他们想问问张青玄是否喝多了,但在两位长老面前又不好开口,只能用眼神示意张青玄冷静。
“青玄,不得胡言!”东叔眉头紧锁,沉声呵斥。
可以随心所欲地吃东西,但话却不可以随意乱讲。尤其是像张家这样规矩森严的家族,更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
“好!出去放了一趟野,还真让你变得更嚣张了!今天我要看看你的本事有没有增加!”
张瑞云冷冷哼了一声,大步走进大厅,迅速逼近张青玄,突然发难。他觉得,既然张青玄敢放出这么狂妄的豪言,就必须要有相应的实力作为支撑。否则,等待他的将是一场严厉的教训,让他终身难忘。
作为张家的元老,张瑞云不仅地位显赫,自身实力也非常雄厚。他认为,张青玄即使再优秀,终究只是一个年轻人,再厉害也不会多强。
张青玄在离家前不过是个 ** 无奇的族人,短短一次外出,能有多大长进?
张瑞云一边想着,一边已经迫近了张青玄,右手如巨爪般向前一探,迅猛无比地攻向后者。这记攻击简洁而有力,力量十足。
换成张海客等四人中的任何一个,都绝对无法在这种攻击下站得住脚。
但此刻,他的对手是张青玄。
尽管张瑞云的速度快如闪电,但在张青玄眼中却显得异常迟缓。
张青玄微眯双眼,注视着张瑞云缓慢靠近,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然后轻轻抬手,轻松挥出一掌。
两人手掌在空中猛然对撞。
“砰!”
一股沉闷的冲击声响起。
张青玄仍然稳如泰山,面色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而张瑞云则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回门外,连退几步才勉强站稳。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他的心神大震,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张青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张瑞云对自已有清醒的认识,即使算不上家族中的顶尖高手,但也排得上前十。然而,今天他竟然连张青玄的一掌都无法抵挡。
“瑞云叔,你这一掌怎么这么没力?是晚饭没吃好吗,还是身体虚弱了?”张青玄看着门外的张瑞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大笑道。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彻底激怒了张瑞云。“不要得意得太早,我只是顾忌你受不起,有所保留。”
张瑞云不愿意承认自已的失败,找了一个不太高明的理由辩解道。
“哦,那希望瑞云叔使出全力,否则我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您。”张青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稳步向张瑞云走去。
张瑞云再次冷冷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地冲向张青玄,这次他不再单纯依靠蛮力,而是施展张家传承已久的武技。
随着武技的展开,他全身的气息变得截然不同。他的攻势既具备猴子般的灵巧,又有老虎般的凶猛。
然而,无论张瑞云如何猛烈进攻,张青玄都无动于衷。他依然只抬手,轻轻一掌。
他调动体内的真气,施展出了大慈大悲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