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君啊,怎么又瘦了啊……”付闻樱心疼地捏着孟宜君那骨肉匀亭、细腻柔软的小脸蛋,满脸的担忧之色。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仿佛在看着一件珍贵的宝贝。“你们学校什么时候寒假啊,好好歇歇吧,兼顾学业还得管着公司,身体受得了吗?”
孟宜君笑呵呵地和自家老妈贴贴,和院子里打太极的老爸挥挥手后,孟宜君才说道:“没什么事,大一嘛,学业还是轻松的,公司主要是哥哥管。”孟宜君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什么大事。
说到底,孟宜君还是不想让母亲担心,所以尽量把事情说得轻松一些。
一旁的孟宴臣微微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水。
付闻樱撇撇嘴,“还骗妈妈。”
豪门贵妇圈现在谁不知道付闻樱多会养孩子。孟宴臣白手起家,直播公司风生水起,几乎快引领一个新时代了。他的商业头脑和领导能力让许多长辈都侧目,想着能不能未来合作一下。
后来的小姑娘孟宜君更是厉害得很,进了孟宴臣的公司之后手掐把拿,游刃有余。最近还搞了一个什么短视频的新概念,听说都快新建业务线了。
这一波红利算是全让他们兄妹俩占了,以后谁家的公司还能在孟家面前抬起头来啊。
不少的贵妇都开始琢磨着要不让付闻樱和他们家孩子聊聊天,不求能直接养出来一个孟宴臣孟宜君,哪怕能安安分分的当一个老实守家业的富二代呢。
付闻樱都不用仔细去派人了解两个孩子,自然就有一堆人凑上来恭维。那些豪门贵妇们、商业伙伴们,无一例外都是夸赞两个孩子多么优秀多么努力。她们或是在社交场合中,或是在电话里,或是亲自登门拜访,言语之间满是对孟家兄妹的赞赏。
付闻樱听着这些恭维的话,自然是骄傲的。她看着自已一手培养出来的孩子如此出色,心中自豪不假,但更多的也是心疼,她曾经走过那些路,自然知道其中苦。
孟宜君笑了笑,“妈妈不是给我准备了好喝的汤水?给我尝尝,我早上很乖,没有吃饭呢。”她像个孩子般撒娇,心里实在是受用付闻樱这种母爱。
付闻樱这才拍了一下脑袋,“对对对,你等着啊,妈妈去厨房看看。”
孟宜君笑了笑,顺手倒了一杯花茶。面对着随后走进来有点哀怨的孟宴臣,孟宜君和善地拍了拍孟宴臣的肩膀,“看来你没事翘班让我替你班的事被妈妈知道了。”
孟宴臣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也,也没几次,小气。”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服气,但又不敢大声反驳。
孟怀瑾红光满面地结束晨练,笑呵呵走进来。他的精神饱满,仿佛有着无穷的活力。“宜君啊,最近累不累,诶呀我这里啊,有个总经理空缺,你看。”孟怀瑾看着女儿,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他哥哥这个年轻人都可以摸鱼,他凭什么不可以。
孟宴臣迅速给孟怀瑾递了一杯水,“爸,总经理预备役您公司多的是,我相信您对于替补一定心里有数,在家别聊工作哈。”
孟怀瑾:……你小子。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了顿早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为这温馨的场景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今天是休息日,孟怀瑾非常自在地抱起他的猫孙女松子,那毛茸茸的小家伙在他怀里乖巧地趴着,躺在客厅的摇椅上,轻轻地摇晃着。
孟宴臣:······
不知道为啥,觉得他爸过得太幸福了。
孟怀瑾没有察觉到孟宴臣的不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偶尔回一两句话,。 正在一家人聊得开心的时候,眯着眼睛晒太阳。
付闻樱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本微笑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太好看。
孟宜君端着茶水的手一顿,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她和孟宴臣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隐隐觉得最近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付闻樱放下电话,眼神里带着点难以言喻的苦涩。她缓缓坐回椅子上,一向挺直的脊背都有些微微的塌下去,仿佛被什么沉重的负担压垮了。
孟怀瑾也觉得不太对劲,把松子放在摇椅上,自已走过来抱住妻子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付闻樱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许小姐要卖房,说是联系了中介,现在钱都交完了,等着过户。刚刚老孙给我打电话了,说问问看咱们的意思,说知不知道这个事。听说许沁不久前就消失了,诶呀还有不少事,老孙说电话里都不好说,只委托中介帮忙卖房子,顺便把那个……小混混男友赶出去。”
老孙,就是当初提议许漪改姓,后来又从自已手里匀出一套中等的房子的地产开发商,也是孟怀瑾和付闻樱的共同好友。
在孟宜君的记忆里,这位孙叔叔好几次来孟家做客,和孟宜君挺熟悉。他是一个大大咧咧,看上去带着点匪气,但从细微之处能看出精明的男人。
孟宜君和孟宴臣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不妙。
完了,最近过得太快乐了,忘了理一理许沁那里的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