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隐桥当时被一群老头大叔围着跳,都没眼看,但他也着实高兴,对着路斯云逼逼叨个没完。
“90%的人提升了两级,剩下10%虽然只有一级,但比我们原来想的成功率高太多了,这样一来,工会那些犹豫的人也会使用药剂。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再过两天用鲨鱼老祖宗的细胞制作的觉醒药剂也会完成,那些没有觉醒天赋的普通人就能拥有觉醒天赋,然后再使用提升药剂……斯云,我们一定能赢!!斯云,你真是锦鲤,遇到你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好了。”
他忘情地突然紧紧抱住他。
路斯云直接被他抱了个满怀,“卧槽,你轻点!”
陆隐桥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继续不停地说,“对了,还有鲨鱼老祖宗的药也来得正好。”
“正好?什么正好?”
他之前将药丸交给他处理,想的是末世的准妈妈们不易,反正他留着也没什么用,军部那些院士说不定还能以此研究出什么东西来。
药丸一开始只能他和陆隐桥能看见,但通过卡片转换一次,就彻底变成可见的实物了。
“末世来时,军部抓了不少占地为王,为非作歹的觉醒者,还有吃人的,欺男霸女的,正好用他们来增加人口。”
“!!”路斯云瞪圆了眼,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法律已无用,杀了他们也是便宜他们,不如废物利用。”
陆隐桥说得很冷血,但路斯云听着莫名有点爽。
“那……男人真的能生孩子?”他很好奇啊。
末世下,作恶的大多都是男人,女人也会有,但人数比例差距甚远,极端条件下,女性的生存空间只会越来越小,助纣为虐的除外,但就是助纣为虐的恐怕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好。
她们大多会被当成食物,或者泄欲的工具。
当然女性觉醒者也有,只是军部抓的罪犯里男人高达9成。
这时候要讲人权吗?
罪恶之人在末世没有人权可言,也不配,被他们折磨虐杀当成食物的人才有资格放过他们。
“服下药丸后,这些人的体质就变了,拥有了生殖腔。”
孩子不可能现在就生,至少也要等到时局稳定之后,现阶段只是测试药丸的作用。
“我滴妈耶!”他更好奇了,“那他们怎么怀孕啊?”
“你……想知道……”陆隐桥的音色低沉了。
突然,路斯云觉得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换个话题……我之前和你说过,第一波上岸的海鲜以蟹类居多,它们的壳很硬,大佬们是个什么想法……”
这还是执行任务后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想起来说的。
“……”
“陆隐桥……说话,你……”
耳边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操,这货竟然睡着了。
“睡觉就睡觉,站着抱着我睡……算是个怎么回事?”
Mary躲在一隅,不停地伸脑袋出来偷看。
路斯云看了看天,无奈啊。
“到最后,还得我来伺候你这个救世主是吧?那就……嘿咻!走吧。”
大力出奇迹,他把陆隐桥平躺着直接给举了起来。
抱嘛,腿太长。
背嘛,腿还是太长。
那就只能举起来了。
“Mary,赶紧的,给救世主铺床去,就我隔壁那间宿舍,快快快!”
Mary:“……”
——————
离海岸线空气墙消失还有5天……
军部的气氛已经到达了空前的紧张,相比之下路斯云就很轻松,上辈子他经历过一次,无非就是再来一次,重新来一次他与当初的自已可无法同日而语。
精神念力一起,他的身后浮空起25把飞刀。
咻!咻!咻!咻!咻!咻!
25把飞刀快如闪电,像是自已有生命一般,围着他转圈。
这是他目前的极限。
剩下来的几天,增加数量不太可能,不如精修这25把飞刀的力量速度和精准度。
除了飞刀,陆隐桥还送来了铠甲套装。
铠甲的材质和飞刀差不多,融合了某种骨头,应该不是鲨鱼老祖宗的骨头,硬度没有那么高,整套铠甲包含了战靴、护臂、背心,以现在的工艺和条件能做出这样的作战服已经是集军部所有科研人员之能了。
时间太紧,材料有限,如果能缓个一年,相信这套铠甲的精细程度,防御能力,会更出色。
不过即便什么都缺,这套铠甲的设计也非常玄妙。
因为材质做了特殊处理,所以韧性极佳,再锋利尖锐的东西都无法刺穿它,而且任何蕴含攻击的力量击打在它上面,都会被削弱九成,其原理来自它铠甲表层的一层皮膜,所有碰到这层皮膜的物理攻击都会被分散和削减。
即是说,如果物理攻击的力量是5000斤,那么会瞬间会被皮膜分散消弱,低至500斤。
这层皮膜的制作是军部的机密,绝不外传,大概率来自陆隐桥脑子里的知识,
而这样的铠甲军部也就2000件。
能被分配到的人,代表了基因锁境界不会低于十都。
只可惜,这样的铠甲不是一整件密闭的,局限于材料,只能将人体的几个重要部位保护起来。
如果是一整件,没有任何缝隙,作战起来必定事半功倍。
这一日,路斯云就一直穿着它,感受它的重量,要说缺点,就是稍许有点重,他不停高抬腿和做跳跃动作,就是为了尽早习惯它的存在,不被削弱他本身的速度。
讲真,他现在的心情很平静,但也很复杂。
上辈子他苟了一辈子,能离危险多远就有多远,梦里什么都有,可是这辈子,他却要冲锋陷阵去了。
他其实也没有那种能力越大,责任就得越大的信念。
只是想起上辈子的最后,他再一次睡醒,从地底爬出来,却发现没有人了,活人没有,尸体也没有,荒凉,孤寂,整颗蓝星安静得可怕,那是自已的呼吸声都能吓着自已的安静。
只是待了一天,他就受不了了,选择活埋自已。
如今……他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不过是换一个活法。
哲学点说,就是人不能两次都走进同一条河流。
粗暴点就是……干就完事了,哪来那么多因为所以。
当第二天的太阳再一次升起时,黄虎敲了敲他寝室的门。
“小路,不是,路副队,我们要出发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