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是阿姨吗?站在门口干什么。吓得老子差一点不行了。"男人俨然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
"你干嘛那么凶,她要就知道我们的关系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找我们做决定。"南栀语气柔软,她没有在意门外的人继续跟男人在一起。
宇文拓一把推开门,把房间里的灯全部都打开。
"死阿姨,你干什么?"男人勃然大怒,等他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他吓差一点跳起来。
"老公。"南栀人还抱着自已的表哥,嘴上喊着宇文拓。
"你们,该死。"宇文拓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男女。
"什么我无耻,你整天都不在家,南栀照顾孩子那么辛苦,如果不是我,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男人说的振振有词。
"所以,三个女儿不像,像他对吗?"宇文拓已经没有任何表情。
"老公,你消消气,孩子不是你的,但我是你的老婆。"南栀这脑回路也是强大,她竟然说的理所当然。
"我杀了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玩意。"宇文拓本来就为了公司的事情情绪崩溃到了极致。
他被芊楹刺激的时候还能安慰自已家里的老婆肯定不会出卖自已。
本来想给老婆一个惊喜,结果就遇上这样的糟心玩意。
他一心一意的对待南栀,也把自已的钱都给了她。
以为自已有三个贴心的小棉袄,他晚年的日子也不会难过,这一切在今天都被打碎。
"南栀,你还不帮忙,我都快被这个疯子捅死了,我要是死了,你和三个孩子怎么办。"男人赶紧呼唤南栀站在自已这一边。
南栀一看宇文拓就要把自已想好的掐死,她随手抓起一个烟灰缸朝他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你,砸我。"宇文拓伸手就摸到一块黏糊糊的东西,他眼睛一闭整个人晕死过去。
"现在怎么办?我们杀人了。"南栀看着脑袋流血的宇文拓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急,我有办法。"男人眼珠子一转他想到一个好办法。
"分尸然后从马桶冲下去。"男人觉得自已这个主意天衣无缝。
南栀有些犹豫,"他醒过来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们,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都快死了还有力气骂人,"男人剁的更起劲。
宇文拓死不瞑目,他到死也没有明白自已到底哪里做错了。
他们前脚把人剁了,以为自已做的天衣无缝,后脚芊楹带着警察就上门找人。
"我找宇文拓,你是他老婆是吧,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打他手机没有人接,已经一天联系不上他了。"芊楹开口就是自已要找人。
"找我老公干什么?"南栀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宇文拓的前妻,虽然他们是协议结婚没有感情。
"哦,他欠了我一大笔钱,我正好找他把欠款的事情处理掉,按照他签下的合同,货款给不起,他的公司和他的房子都必须抵押给我,外面的一屁股债你也得还一还。"芊楹好心的提醒,"这两个是我的律师,他们会把所有的资料准备好给你和宇文拓这份。"
南栀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一直以为宇文拓的公司很赚钱,自已只要在家里享福就可以。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最近他都在出差,也没有告诉我他具体的位置,你们都联系不上,我肯定也一样。"南栀稳了稳自已的心思,把话说完。
"怎么有股血腥味?"芊楹嗅了嗅鼻子,她整个人已经往门里走去。
南栀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有我的允许擅自闯入别人的家里。"南栀语气有些急切,她的眼神明显有些慌张。
"卫生间那边肯定有问题,警察同志,你们去查,我怀疑我的前夫已经遇难了,都怪我多嘴,我跟他说他的三个女儿跟他长得不像,我也是好心提醒他不要被自已的枕边人骗了。"芊楹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警察也有所怀疑,几个人冲到卫生间。
瓷砖缝隙里果然还有这些血迹没来得及冲刷干净,一看之前就有猫腻。
南栀吓傻了,她和情人明明已经检查好几遍没有血迹才对的。
"这,不是血。"南栀有些语无伦次,她这是做贼心虚,一看到地上的血迹没弄干净就想到宇文拓的死亡。
"你怎么知道不是血,我们的眼睛都没有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未干的血迹。"芊楹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她和宇文拓都是害死原主的凶手。
"收集地上可疑血迹,拿回去化验。"警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能上门找人就已经有一些把握这件事情跟南栀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别动。"南栀伸手要去阻拦,她这样的态度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南女士,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如果情节太恶劣,你的罪名还要再加一等,还有就你一个人还是有别人从中一起?"警察已经推断出宇文拓遇难了。
南栀的微表情和肢体动作已经出卖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呜呜呜,不是我,我没有动手。"南栀一下子跪在地上掩面哭泣,她哭的那么伤心好像真的舍不得宇文拓死去的样子。
南栀哭够了,然后把自已和情人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都是那个男人逼我的,宇文拓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冲过来要掐死我也要杀人,我们是自我防卫。"南栀到现在都觉得自已没有错。
"哦,南女士你可真厉害,你的三个女儿都不是宇文拓的亲生孩子,你和那个渣男的事情还被他亲眼撞见,你觉得自已都没有错。"芊楹冷嗖嗖的嘲讽,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异常的强大,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觉得自已可以被原谅。
"你什么意思?我会找别人还不是被宇文拓逼的,他在外面不知道忙什么天天不回来,我一个人带三个孩子累的要死,我想要男人的关系怎么了?"南栀振振有词把无耻无知写在自已的脸上。
芊楹被她这种大胆的言论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