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宗对此,悄无声息的在上面加了个手段,只要不打开纸皮,它就可以一直保温。其它的事情,他也就不过多干涉。
看着霍雨浩一直重复在锻造上,他还是出言劝告,“雨浩,想要学会其它的东西,坚持没有错。但要是在这坚持中,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可就因小失大了。”
霍雨浩正吃着包子,武玄宗突然一句,令他有些不知怎么回应。
“武道、血气、血气术、精神力还有念力,这些你已经掌握,它们对你来说就根本,也是已经属于你的。而锻造你还没入门,它在意义上还不属于你。为了不属于自已的东西而怠惰属于自已的东西,这会很傻。”
武玄宗的批判直接点醒霍雨浩,帮他破开了迷帐。
而迎见青天后的霍雨浩,开始审视起自已。
“是啊,我已经拥有这么多的东西,为什么会痴迷于锻造呢?我就连那些已经拥有的都还没能吃透,却花费更多的精力在一个还没入门的东西,属实不该啊!”
武玄宗只是想点醒霍雨浩,而不是打击他,换种语气说道:“你的修炼没差过,但修行尚且浅薄,容易被眼前的利益给迷惑心智。”
“如今我已经帮你破开迷帐,那你就该想想如何回补,若你为此又入了另一个迷帐,就属实不该了。”
“是。”
霍雨浩听了,知道了轻重缓急,不再过度审视自已,而是想着如何弥补。
“今天你就先不变,明天你用[血生肉骨]改变一下自已的样子,城门口的任务,你可以看一下。”
“好。”
霍雨浩还没察觉出问题,但察觉出来后,脸上表情马上变化的震惊起来。
霍雨浩那表情,武玄宗就知道他反应过来,脸上轻笑道:“所以我才说你规矩。”
“哈哈,哈哈。”霍雨浩埋头抓脑,打起哈哈,对自已犯傻的表现表示尴尬。
“好了。”说着武玄宗朝其摆摆手,“你还是先完成今天的任务吧!”
霍雨浩就像是为了,不让自已处在尴尬的区域,起身就动了起来。
金铁相交的声音,有规律的交响到黑夜前,太阳开始接触地平面的时候。
收拾完铺子里后,就看到那大爷提前回来。没去管别人的私事,只是安排自已今天可以提前点时间回去。
回到家后,就开始试验自已控制身体和脸部的变形。
不过这并不怎么好控制,那些大的地方还好,但凡精细些的地方,那就得多花些心思。
花了一个晚上,霍雨浩才用[血生肉骨]将自已全身变了个遍。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身高一米六多,皮肤有些蜡黄,面容也有些硬朗。而他那最大的特点,一对奇异的双瞳,被他尽可能的变回原样,但还保留着一些异样无法改变,瞳孔是纯粹的血红,眼白里有些余蓝。
拿起一条红蓝色布条,绑在自已眼睛上,又拿起一块,把两个山字底部相连的金属面具,戴在脸上。
一套做完,才准备好离开。
武玄宗靠在墙上,嘴角忍不住的抽搐。霍雨浩的一番操作,他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想想就这样了,还是带着霍雨浩去接任务。
两人站到他们进城时的内门位置,霍雨浩看着上面的任务,有运送东西的,还有猎杀魂兽的。
“师傅,你说我选择哪种类型任务比较好啊?”
武玄宗在旁摸着下巴,回头看着霍雨浩,“你还是选择接猎杀魂兽的任务吧,它们不会讲规矩。”
听到武玄宗调侃自已,霍雨浩还是打了个哈哈,选择了一个猎杀白玉境的魂兽,刚毛野猪的任务。他知道师傅调侃归调侃,但见意还是归见意。
取下任务单后,拿到旁边任务楼里确认自已接了任务,这样就不会造成多人选择同一个任务,但最后回收却只要一个人的量,而导致人力资源的浪费。
看到自已伪装后,轻易就接到任务,想到师傅对自已的调侃,心中给自已立下了原则。
而武玄宗不会轻易窥看别人想法,也就不会知道自已的调侃,将来会给武魂大陆带来什么危害。
霍雨浩还想从城门出去,但武玄宗对那路,走一遍就行,抱起霍雨浩就跳到城墙上,两个跳跃就出了外城墙。
过程中还从一个站岗士兵旁边略过,那士兵看到的就是,一个人以熟虾的姿势在城墙上跳跃。
这场景让他怀疑自已眼睛出了问题,赶紧揉了揉,在武玄宗已经下了外墙后,他才睁开眼睛,眼前只有空气和城墙。
“嗯,回去就跟妻子说一下,不能太频繁了,这都出现眼花了。”
被武玄宗一个手抱在腋下的霍雨浩,看到武玄宗从城墙上跳出来,脸上还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师傅,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低头看着霍雨浩那一脸清澈,“他们只是说了不能飞,没说不能跳。”
武玄宗向前冲刺,没入空气当中,就像冲进水里面。
眨眼后两人已经到了魂兽大森林,不是灵溪森林,那也只是魂兽大森林中的几个分区之一。
这次所在的是斗兽森林,里面的魂兽属于非常好斗的类型。就算有外区魂兽进入,为了生存,也会变得异常好斗。
进入这片森林,最低都要几个转魂境带队。毕竟只要你遇到了魂兽,那都是在几十甚至几百场厮杀中,活下来的胜利者。有着战斗的积累,那么它们的实力可以在同境界,远压外区的敌人。
武玄宗照着给霍雨浩讲了其中危险。
“刚毛野猪就栖息在这片区域中,里面的危险你也知道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避免其它的争斗,找到野猪群位置,然后杀了它们。”
霍雨浩在森林交界线外,听着武玄宗说话,加上他的眼睛看到眼前所见一片血红,还有鼻中微微的腥味,都让他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多呼吸了几次,从储物戒指拿出一柄,他昨天特意造的兵器,一把有些怪异的刀。
一把全长半米,但柄刃都各占一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