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只见剃刀微微蹲下身子,调整了一下呼吸,眼神紧紧地盯着眼前高耸入云的悬崖。
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挑战的渴望和对胜利的执着。
剃刀深吸一口气,然后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悬崖。
他的脚步轻盈而有力,每一步都稳稳地踏在岩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剃刀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岩石的缝隙和凸起处,他的手指灵活而有力,能够准确地找到每一个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
剃刀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悬崖壁上,如同壁虎一般,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剃刀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一丝犹豫和迟疑。
在攀爬的过程中,剃刀不断地调整着自已的姿势和呼吸。
他的身体时而伸展,时而弯曲,如同一个灵活的弹簧。
他的呼吸均匀而稳定,没有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变得急促。
他的眼神始终坚定地盯着上方,仿佛那里有他的目标和希望。
随着剃刀的不断攀爬,悬崖的高度也在不断增加。
周围的风声越来越大,吹得他的夜行衣猎猎作响。
但剃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依然专注地攀爬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悬崖。
剃刀的双手不断地在岩石上移动,寻找着下一个支撑点。
他的手指被岩石磨得生疼,但他却毫不在意。
剃刀非常清楚,这是自已的首次任务,必须完成,而且要完成的漂亮。
剃刀的双脚也在不断地寻找着着力点,他的身体如同一个精密的机器,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剃刀利用自已的身体重量,巧妙地调整自已的姿势,让自已的身体更加稳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剃刀向上攀爬的速度虽然有所减慢,但仍然比预期快很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剃刀的身影在悬崖上越来越小。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攀爬之后,剃刀的手触摸到山顶的地面,一个窜步,剃刀站在山顶上,没有时间俯瞰着下方的美景,迅速寻找固定点。
在下方等待的梁峰闭目养神,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从山顶顺下一根绳子。
梁峰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抬手向前一指,第一组十人熟练的系好攀岩上升器,一个一个有间隔,有次序的开始攀爬。
剩下的人站在夜幕中,似雕像般,又似幽灵般一动不动,稍息一阵,从原来绳子两侧又顺下两条绳子。
梁峰抬手又看了眼时间:“上!”
战斗人员依次攀爬,最后时刻,小耳朵从夜幕中走了出来:“老大,他三个徒弟需要我动手吗?”
梁峰摇摇头:“不需要,我自已搞定,现在宋守山不在山上,今天是他狩猎的日子,前几天出去也是奔着万茜儿去的。
在宋守山回来前,务必清理掉尾巴。
如果计划不顺利,你掩护大家撤退,
然后自已从后山飞下去。”
小耳朵点点头:“是,老大,
咱这翼装咱几个每个人就一套,
做个任务太不方便。
九万啥时候能鼓捣出来啊?
哪怕做出100套也行啊。”
梁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现在啥啥都没有呢,再拖拖吧。
听我的命令,除了顽固分子,其他人先不要杀。我和宋守山对上后盯着我点,
一切按计划进行,效果越血腥越好,明白?”
“我就喜欢干这活!”小耳朵嘿嘿一笑。
“走了!”梁峰摆摆手,两道鬼魅的身影顺着绳子往山上爬去。
随着一个一个人爬上山,30个战士整齐的蹲在山顶上的林子里。
牤牛走过来说:“老大,全体已就位,请指示!”
梁峰平静地说道:“对表,3点准时行动。
剃刀率领一组守好这里,就算都死光了也不能先跑一个,否则按叛徒论处。
牤牛,撤退路线做好陷阱,等我们三组都撤回来,你们殿后再撤。
三组组长李俊,你带6人迅速控制2号房屈辰,
二饼带剩下3人迷晕3号房屈婉,
狄植我亲来处理。
三组处理完这三人,等待我下一步指令,尽量活捉,勿伤无辜人性命。”
梁峰看了眼时间:“还有半柱香,全体休整。”
梁峰闭上眼睛推演着整个行动计划。
时间来到凌晨3点。
梁峰抬起右侧小臂,哗啦一声,30个战士全体起立。
二组、三组迅速出发,如一道幽灵般,往西南角方向前进。
约莫一刻钟后,梁峰带着十几人来到了一处别苑。
在宁静的夜色中,三座独立的院子并排而立,一眼便能看出这是新盖不久。
三座院子在如水的夜光映衬下,显得格外清幽雅致。
月光轻柔地洒落在屋顶的瓦片上,泛起一层银白的光晕。
院子的北侧是一片菜园子,那菜园子里的蔬菜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菜园子被整齐地划分成一块块小区域,分别种植着不同的蔬菜。
菜园子的周围用矮小的篱笆围了起来,篱笆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
院子的南侧,有一条甬道。
甬道两边是两小片竹林。
竹子修长而挺拔,翠绿的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竹林之间,有一座中国古典风格的凉亭。
凉亭的顶部覆盖着灰色的瓦片,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古朴的光芒。
凉亭的中心,有一张石桌。
石桌上摆放着一盘未下完的棋,黑白棋子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棋盘上。
院子的门口,有一个池塘。
池塘里的水清澈见底,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微微的波光。
池塘里有一小片假山,假山矗立在水池中,静静地看着脚下穿行着的鲤鱼。
整个院子非常富有诗意。
梁峰知道,因为派系立场问题,他们三人和其他师兄、师伯不住一起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梁峰没时间欣赏美景,抬起右侧小臂,手掌由张变握,十几个人迅速分散,开始按计划行动起来。
梁峰左手一支镇定剂,右手反握一把廓尔喀军刀,一阵风一样飘进屋子。
屋子结构简单,就是简单的东客西卧,躺在竹榻上的狄植似乎感觉出异样。
“什…”第二个字还未说出,一支镇定剂就插在他脖子上,瞬间瘫在床上。
前后没超过十秒,梁峰迅速出门。
刚出门就看到四名战士成阵型举起弩机堵住中间竹屋的前门和窗,
另三名成战斗队形堵住后门、后窗。
只听李俊快声说道:“先生,有点扎手!”
梁峰点点头,淡然的走向了屈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