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不知道,宋济民没有打算马上搞掉林荣民团的官职,拿下林荣官职,不能置林荣于死地,哪怕把林荣管事的职位拿掉,林荣自已家里还有四亩地足以养活自已,宋济民猜测林荣手里不止有自已给的工钱,别的地方林荣也会有来钱道,光是这几个月收了镇上很多商人的孝敬,宋济民也是有所耳闻。外面还有一百多编制的士兵作为强援,那自已又如何能置他于死地。
老爷,您尝尝我新泡的茶,看看和你平时的茶叶有什么不同。大夫人端起一盏碧绿,扭着丰臀,一摇一摆的来到宋济民的身旁。
哦!月如这是给我准备了新东西,那我倒要好好品尝品尝夫人的一番心意了,宋济民端起茶盏,看着碧绿滚烫的茶水,轻啜一口,滚烫的茶水在口腔舌间缓缓的游荡,茶香溢满了口腔,喉咙上下翻动间,温热入喉,茶水在仿佛在心间流淌,身体暖洋洋的通体舒泰。
一只干枯瘦爪,轻轻的握住了一只肉乎乎的嫩手上,看着面前这个体态丰盈的中年美妇。
美妇虽已年过四十,却保养的很好,宽背细腰丰臀,一撇一笑透着风情。
月如你费心了,知道我喜欢喝茶,还时时刻刻想着我这老朽,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你我二十余年的夫妻,我们要好好珍惜啊!
老爷!一声憨叫,过往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只是又想起这半年来的冷落,委屈心酸的情绪,让眼圈里泛起了泪花。
好了,好了!别委屈了,是老夫这半年鬼迷了心窍,这以后啊三姨太的房我就不去了,那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贱人,月如你过来坐我身边,咱们夫妻好好说说话。
大夫人听到宋济民的表态,心花怒放,老爷终于是开窍了,知道谁才是真的对他好,只是为何提到那三姨太,老爷如此的气愤?难道是老爷被那女人的脾气弄的没了耐心,不对,没了耐心也不过是渐渐冷落,以自已对宋济民多年相处的了解,不至于如此称呼她,这里肯定有事。
大夫人在这后宅见多了,男男女女是是非非的爱恨纠葛,老爷的态度大变,对林荣闭门不见,提起时的态度冷淡,还有那三姨太几个月来经常与林荣夫人的来往,大夫人隐隐有了猜测。如果真是那样,那自已还要感激林荣,让老爷看透了三姨太的真面目,自已又重新夺回了老爷的恩宠。
月如,你以前与我说过,那民团训练再好,掌握在别人手里,也是别人手里的枪,不如掌握在自家人手里,哪怕这支队伍再烂,也比放在有野心的外人手里好,林荣自打我安排他当了民团的队长,越来越威风,越来越不把我宋家放在眼里,他可能忘了,他不过是我宋家养到一条狗。月如,你说对于忘恩负义背主弃义的狗该如何处置?
啊!大夫人万没想到,自家老爷已经对林荣的恶感,到了恨不剥皮碎骨的地步,这林荣到底干了什么?惹的老爷如此震怒。
老爷,那林荣我早就看他就是个白眼狼,老爷你对他这么信任,才干了多久的队长,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要我说光拿下他这个队长太便宜他了,这个林荣是个心思深沉脑后反骨的人,不但要拿下他,还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免得将来他万一得势报复咱们。
夫人,你跟为夫想到一块去了,只是如何做,既能没有痕迹,又能平镇里众人的悠悠之口?不让我宋家背上声名狼藉的恶名。
老爷既然不想在镇里引起非议,何不等那白眼狼去了镇外,在安排人在镇外动手,这荒郊野岭的人没了,谁知道是人跑了,还是被狼叼走了。到时他长期不回,老爷您还可以去林家吊唁一番,给些抚恤,镇里谁还敢不说一声老爷你仁义。
月如,为夫没想到你一个女人倒是杀伐决断,只是这安排何人去做?
大夫人知道自家老爷道貌岸然,喜欢背后阴人,却又在意名声,这种派人暗杀的龌龊事,绝对不肯自已出面。这是暗示自已找娘家的哥哥出手。
老爷我想问问你,那三姨太老爷是如何看待,以后对她是如何打算的?
嗯!宋济民听到大夫人没有应诺找人除掉林荣,反而提出如此的问题,心有不悦。只是一想到那三姨太对自已的漠视,想想大夫人对自已在意,两相对比之下,内心感些安慰,那点的不愉快倒是尽数释然。
哼!那张玉龄想当初要不是我好心收留,早就被他大烟鬼的父亲卖入烟花之地,来我宋家一年多来,我对她恩宠有加,她却心怀二心,我宋济民虽然心怀仁义,却也不是让人任意玩弄的!
老爷,想不到那三姨太是个如此不知廉耻的贱妇,她敢作出有辱我宋们家的门风,那不然这次连她一块收拾了!正好借着她把那林荣引走,两人半道没了,也没人在怀疑我们宋家,也好顺利收编他训练的士兵。
妙!
时间转眼到了七月,林荣一边抓紧训练士兵,一边在等待着被革职的消息,让林荣奇怪的,是宋济民在那次闭门不见之后在也没了消息,还有张玉龄,以前几乎是每天都要去找黄蕴怡说说话,要么跟着去营地教士兵识字,虽然看出来她对教导士兵认字有些敷衍,但只要是有事都会出现。自打张玉龄提醒林荣的当天再也没有出见过,这就很奇怪。
对于被革职,林荣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只是这个队伍在一开始成立到现在,已经深深的烙下了林荣的印记,林荣现在已经非常确定,自已在这些士兵中的地位和信任,单单凭借平安镇里那些烂蒜,接了林荣的差事也没用,一旦战争打起,地方陷入混乱,只要林荣振臂一呼,那个接手的人,就会发现自已一个人也指挥不动。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凡事都不会按照自已的意愿来。
炎热的天气让人有些昏沉,士兵这几日下午的学习也有些怠惰,黄蕴怡有些没精打采的跟着林荣回到了家中。身上的汗水如同溪流,让轻薄的衣衫牢牢地与身体粘在一起。
蕴怡,玉龄姐这一段时间怎么没出来?
我哪知道,我还奇怪呢?林荣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玉龄姐了,是不是想人家了,咯…咯咯,去给我打桶洗澡水,到时候我帮你问问,好不好?
美的你!我跟你说正事呢!这几天我点有不好的预感,宋济民已经摆明态度不信任我,却迟迟没有拿下我队长的职务,我怀疑他要有大动作,但是我跟他又没怨没仇,还对他有作用,既然不信任就换个人好了,他却偏偏没这么做,我这心里有点没底。
应该是你多心了吧!也许人家那天刚好心情不好不愿见外人,玉龄姐当时也就一说,再说想法也是随时会变的!也许宋老爷人家又变卦了呢!
宋济民若是变卦,完全可以安排人喊让我过去安抚几句,怎么可能就这么晾着我?这不符合宋济民的办事风格,难道是有人背后又说了谗言佞语!
他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大不了就不干了,咱们也攒了不少钱,家里也不缺粮食,就算那个管事辞了咱们也一样活的好好的。我现在只想洗澡。
要不我领你去河里洗!我给你把风!
林荣你要气死我是吧!河里一群大男人,你怎么想的出来,你也不怕自已老婆被人看光。
反正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