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星被官差打后,祖母对着母亲喊道:“大房,你过来!把战北的药给星儿匀点!”
母亲一脸不情愿,嘴里嘟囔着:“我可做不了主!”祖母生气地瞪大了眼睛,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得相互帮衬点”
母亲依然坚定地摇着头,说:“这家我说的真的不算。”
祖母顿时怒不可遏,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地顿了顿,提高音量继续喊道:“连我的话都不管用了吗?你这个不孝子媳!”
母亲冷笑一声,回答道:“娘,您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还要回去给北儿缝补衣服呢!”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要离开。
小妹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走到祖母身边,轻轻地拍了拍祖母的背,安慰道:“祖母,您别生气了,我去跟娘说说看。”
然后,小妹又跑到母亲身边,有些担忧地对母亲说:“娘,我们这样不给战星草药,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毕竟草药我们还可以去山上采集,他的伤真的很重……”
母亲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严肃地看着小妹,说:“离儿,你难道忘记了吗?以前他们是如何对待你大哥的?现在这点惩罚已经算是轻的了。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就忘了过去的伤痛。”
小妹低下头,想起曾经因为战北生病,二房的人不仅不帮忙,还冷嘲热讽的情景,心里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但她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祖母说得对,我们都是一家人,现在战星真的需要帮助……”
母亲叹了口气,摸了摸小妹的头,说:“离儿,你还小,很多事情你还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娘的苦心了。”说完,母亲再次转身离去。
这时,沈眉(战星的妻子)一脸愁容地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小妹和母亲在说话,便走过来向小妹求助道:“离儿,你能不能帮嫂子想想办法呀?战星这次伤的真的很重!”
小妹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已无能为力:“嫂子,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在家里我说了根本不算数啊!而且我从来没有采摘过草药,这些活一直都是大嫂负责的。”
沈眉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就在这时,母亲突然喊了一声:“离儿,快走啦!”听到母亲的呼唤,小妹赶紧转身离去,不再理会沈眉。
沈眉看着小妹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憎恨。而我,则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我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可以吃的野菜。突然,我看到了一种熟悉的草——那是一种可以食用的野菜。
我心中一喜,连忙蹲下来采摘。就在这时,小妹跑过来问:“嫂子,我可以采吗?”
“当然可以啦!”我指着前方的一片野草对她说,“你看,那边全都是这种呢。”
沈眉看到小妹在采野菜,也好奇地凑过来。她采了一把之后,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这山上的东西,可不止你一个人能采。你能采草药,我们也可以。”
我听了心里暗自好笑——原来沈眉把这些野菜当成了草药。我本来打算好心提醒她一下,但看到她这么嚣张的态度,就不想说话了。
等我们都采得差不多了,沈眉还得意洋洋地把野菜揉碎,然后给战星敷上。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停下来休息。我让小妹去把刚才采的那些野菜洗干净,然后放进锅里煮。
“什么?这是要吃的?不是草药吗?”祖母惊讶地大声说道。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草药了啊?”
看着二房她们一脸的无奈,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这次,算是让她们长了个教训吧。
战星由于伤口感染引发了高烧,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情况十分危急。沈眉和祖母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最后实在没办法,祖母用最后的积蓄才去村里请来了一个郎中。
郎中仔细检查了战星的伤势后,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这伤口已经严重恶化了,我也没有办法啊!”沈眉一听这话,顿时心如死灰,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后悔不已,觉得自已不应该自以为是,用错误的方法处理战星的伤口,导致现在这样的结果。
我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终于还是没忍住,从空间里拿出一些药物,让小妹给他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