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黑,屋外也是一片黑。
躲在门后面的马秋龙是听着对方的脚步声来判断其走向。
此人先是来到隔壁屋停留了一会儿。
过了一分钟左右,脚步声靠近杨蜜居住的屋门口停下脚步。
马秋龙屏住了呼吸,而屋外的人呼吸声很小,很平稳,好像是头贴着门板倾听着屋里头的动静。
让人意外的是,此人在屋门口停留了有两分钟左右,接着就传来离开的脚步声。
来者不是赵本来?
在感觉到对方走到院墙那里时,马秋龙悄无声息地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翻过围墙,动作很轻巧。
看身材像是个女人,而且身上穿的是黑衣服。
家里一米多高的围墙,她只是伸手轻轻一按,人就翻越过去。
这就有点怪了。
会是谁呢?
马秋龙快速地把运动服穿上,直接就赤着脚跟了上去。
保持距离二十米左右。
此人是沿着各户人家的屋墙根而小跑,动作很敏捷,往村口方向逃离。
在跟踪到村口王思琪的小卖部时,透过窗户的灯光,马秋龙看到了此人的身材。
竟然还真是一个女人。
她继续往村外方向逃离。
这事情真是有点怪,一个女人大晚上的来干什么?
那就继续跟踪看看。
出了村口之后,就是一条笔直的土路。
马秋龙远远地看到前方有车灯闪了一下,前头的那个女人加快了速度。
不一会儿,这个女人钻进了一辆小车里头。
而车辆却没有发出启动的声音?
这天上还下着小雨,马秋龙猛提了口气,贴着路边的庄稼快速靠近,无声无息地蹲在了小车的边上。
屏住呼吸。
车里头有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女人的声音:“彪哥,探好了,那个女人在屋里已经睡着了,那个傻子不在院里。”
彪哥的声音:“嗯,等村里所有的灯都灭了之后,咱们再行动,迷香备好了没有?”
“备好了!”
紧接着车窗被摇开,男人点上了根烟抽着:
“有钱人真他妈的心理变态,京州市什么女人没有,非要绑架个农村寡妇搞一搞。”
“彪哥,估计这个寡妇长得很漂亮,不然毕总是不会安排你亲自来办的。”
彪哥的回应:“艹,真是神经有问题,他干完了咱们还得在凌晨前把人送回来,阿秋,待儿会你把人扛来,我先干一下再说。”
“好的,彪哥,毕总为什么还要把人在凌晨前送回?”
“主要是不想惹麻烦,之前他也是这么干的,先把人给干了,然后拍了大量的照片。”
彪哥接着补充道:“他会很有耐心地等一个多月,然后给钱、给照片,那个女人就会成为他的情妇,得手后他又不理人家了。”
阿秋的回应:“他让咱们连夜送回,是不想坏了人家的名声?”
“也可以这么说吧,这下雨天最好下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来观察村里的灯光情况。”
“好的,那我先躺一会儿。”
车里头传来“咯吱、咯吱”声,估计是那个女人调整了座椅之类的。
而且接下来两人也不再对话了。
蹲在车窗下的马秋龙是听明白了。
这两人是听从毕总的安排,来绑架杨蜜的。
这个所谓的毕总,肯定是来相亲的那个王八蛋。
真是无法无天了。
马秋龙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冷静地想了想。
这一男一女是江湖人,他们只是听命来办事的,这个男的还想顺带着搞一下?
他玛的!
得让这两人的心里留下永生难忘的阴影。
想干就干。
马秋龙先把手里的三根清肠针放进裤兜里,然后把上身的衣服往上一拉,蒙住了头。
起身敲了两下车窗,然后快步走到车头前。
还没有等车里的两人反应过来。
马秋龙的双手扣住了车牌那里的缝隙,用力一掀,把这辆小车直接来个空中三连翻。
“碰”地一声巨响,小车是车背砸在路面上,里头的两人发出了惊叫。
马秋龙接着小跑过去,又是给这辆小车来了个空中三连翻。
这次落地不一样,是车头朝下扎在路面上,然后再后倒下去。
车里头的人发出来的是惨叫声,在这个夜晚显得很大声。
既然还没有晕过去,那就再来一次。
第三次的掀车翻滚,马秋龙是动用了身上一小半的内力,只用一只手就把这辆小车来了个空中五连翻。
“轰”地一声落地,车辆直接散架,玻璃渣散落一地。
在车里头的一男一女都被震出了车外。
两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有血腥味散出。
此时雨点又大了起来,马秋龙不想让三根清肠针被雨淋透浪费,就朝男人的大腿部位弹进去两针。
剩下的一针,直接弹进那个女人的屁股里。
教训人的事情得一步到位。
马秋龙上前朝两人的脖子一砍,然后动手脱光他们身上的衣服。
随手撕了撕,将衣服弄成两条“布绳子”
接着将把那个女人捆在男人身上,倒立式的,到时她一拉稀的话,大便就会流到男人的脸上。
搞定。
这两人只要没死就行。
每个人都要为自已的行为付出代价。
看着地上那白花花的一团,马秋龙把蒙在头上的衣服拉了下来。
转身就离开。
光着脚丫一口气跑回家,全身湿淋淋的。
在卫生间里冲了个热水澡之后,马秋龙来到杨蜜的屋里。
把门反锁,上床睡觉。
正当他侧身搂着杨蜜,摸着正舒服的时候,又听到院外有来人的声音。
妈的,这个时候接近半夜了。
估计就是赵本来那个牲口,真是烦死人了。
马秋龙光着身子下床,走到屋门口屏息等着。
来者果然是赵本来这个畜牲。
而且竟然很不要脸地说道:“小蜜蜜,你睡着了没,快快开门,我保证能让你舒舒服服的。”
马秋龙推断出这家伙的脸是贴着门板说话的。
直接就一脚踢了过去,“咣当”一声,屋外立马响起惨叫声:
“哎呀,流鼻血了,杨蜜,你好狠的心哪,快开门拿点纸给我堵一堵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