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微微颔首。
“今天的事,我会记住的,希望以后有机会能报答你。”
张安青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想着报答,咱们能平安摆脱那些混混就好,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你吧,以防那些人又来找麻烦。”
温妤想了想。
“我准备回家了,今天发生了这些事,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张安青点点头,两人叫了一辆出租车。
温妤对着司机说道:“师傅去,紫金和旭府。”
两人一起坐在后排,刚刚上车,温妤的眼神有些迷离,脸色绯红。
张安青赶忙伸手扶住她,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他知道那药效又开始发作了。
“我们先去医院吧!”
温妤摇了摇头。
“没事,麻烦你把我送回家,我泡会澡就好了。”
紫金和旭府距离网吧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很快到了小区南门。
张安青付了车钱,扶着她下了车。
温妤脚步虚浮,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张安青看着眼前高档的小区,门禁森严,保安见她这般模样,急忙过来询问。
在表明身份后,保安帮忙打开了门,他扶着温妤朝她家走了过去。
她强撑着精神,指了指一栋楼。
“就……就是那栋。”
到了楼下,温妤在门禁系统上按了指纹,进了电梯,温妤靠着电梯,呼吸有些急促。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她从包里摸出钥匙递给张安青。
张安青打开门,把她扶到沙发上。
温妤无力地摆摆手:“我……我去泡澡。”
说着,脚步有些踉跄地往浴室走去。
张安青看着她进了浴室,心中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等她安全出来后再离开。
他开始打量起这个家。
这里的装修极其讲究,沙发一眼就看出来都是高级货,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
客厅的另一边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帘是厚重的天鹅绒。
不远处有一个开放式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突然浴室里传来一声惊呼!
张安青心中一惊,急忙冲向浴室
“温妤,你怎么了?”
他用力拍打着浴室的门,里面却没有回应,只有水流哗哗的声音。
他打开浴室门,里面热气弥漫,视线有些受阻。
张安青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温妤大口地喘着气,双手紧紧地抓着张安青的胳膊,身体不停地颤抖。
“糟糕,是药效又发作了。”
他一把将温妤抱起,冲向卧室。
将温妤放在床上后,他打开衣柜,翻找抽屉,希望能找到一些药物或者急救用品。
然而,除了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外,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温妤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拉起张安青的手,喃喃的说着:
“我要…”
她说完开始亲上了张安青的手臂,然后开始慢慢往上。
张安青在心里默念,这可不能怪我啊,他给自已做好心理建设。
当温妤亲到他嘴唇的时候,张安青反手搂住了她。
这一刻,理智与欲望在他脑海中激烈交锋,但温妤那滚烫的唇和迷离的眼神,让他瞬间沉沦。
温妤紧紧地贴着他,双手在他后背胡乱地抓着,两人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张安青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她的脸庞上,这是一张精致到极致的脸庞。
与生俱来的冷白皮,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细腻初雪般纯净。
原本清冷的气质,可此刻,她脸颊绯红,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反差。
在这狂热的氛围中,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
第二天早晨温妤睁开眼睛,她缓缓坐起身,忍着剧烈的疼痛,穿起了睡衣。
她转头看向还在打鼾的张安青,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了出来。
她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虽然被下了药,但是她知道自已的意识是清醒的。
一时间不安和羞愧在心中蔓延开来。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尽量不发出声音,害怕吵醒张安青。
她每走一步,身体的剧烈疼痛就更强烈一分,但她顾不上这些,只想先离开这个让她内心慌乱的地方。
走到客厅,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她的思绪稍微平缓了一些。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张安青,也不知道这段突然而至的亲密关系会将他们带往何处。
这时,卧室里传来张安青翻身的声音,温妤的心猛地一紧,她站起身来,慌乱地走向门口,决定先离开这里,给自已一些时间和空间来思考这复杂的局面。
此时,张安青也醒了过来。
在温妤动的一瞬间他就醒了。
心得多大啊,这时候还能睡得着。
他只是闭着眼睛假寐,想先看看温妤会怎么办,没想到她只是静静的走了出去。
看的床单上两朵小红花,张安青有些沉默。
先起床洗漱,还是等温妤回来看她怎么说。
他给自已打了打气。
自已可是励志当渣男的,这点小事应该会应付得来。
洗漱完后,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想着那个清冷的女人,这么高傲,居然是个鸵鸟心态,遇到事情先跑了再说。
他不禁乐了起来。
刚好这时候温妤开门走了进来,瞬间就看到了张安青脸上的笑容。
一瞬间,她的脸色多云转阴,再转冰雹。
“你在笑什么?”
温妤冷冷的问道。
张安青一时间也有些尬住了,心里忍不住吐槽:这特么也太巧了吧。
刚刚不过是在脑海里小小地脑补了一下温妤的反应,结果就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
“喔,没什么,刚刚看电视有一个片段蛮搞笑的。”
张安青硬着头皮说道,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瞥向电视。
温妤看了一眼正在播放天气预报的电视,哼了一声。
冷冷的说道:“昨天就当是……一场意外,希望你能忘掉,以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接着她就回到厨房做起了早餐。
张安青知道她身体不适,急忙起身帮忙。
温妤也没和她客气,把买来的小菜递给了他。
她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问道:“你今年多大了?听你口音好像不是金陵人。”
张安青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是盐市人,今年19,来金陵出差的,过几天就要回去了。”
温妤闻言心里暗道,自已比他大了整整五岁,想到这里她眼神有些黯淡。
听到他是盐市的,可能过几天就要走了,她心里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就把这次当做一次梦吧,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