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处于高度紧绷的戒备状态,没听到男人说的话,埋头不做声,不动声色的去解手腕上的彩带。
心中默念:
这些食肉型花花公子有钱有势,万般招惹不得,只有跑回学校宿舍才能安全……
一包厢的人顿时大气不敢喘,陷入死寂沉沉的诡异气氛。
“咳。”
沈晏舟作为组局人出来调节气氛,轻咳一声出言提醒。
“靠门那个,系着蝴蝶结的小姑娘,别再沉溺太子爷美貌,去给太子爷倒杯酒。”
汇集戏谑、嫉妒、怨恨的打量目光从此处八方聚集过来。
慕初棠如芒刺背。
脊背僵硬,慢吞吞望向暗处里的男人,眼里雾气横生的摇头:“不要,别这样……”
少女身段柔软有料。
脸上画着时下最流行的纯欲烟熏妆,不符合年龄的栗色大波浪卷披散在肩头,樱桃红唇莹润妖娆。
一身成熟打扮诉说着她入世已深,清白早已不在,在这行卖了好多年。稍一皱眉,楚楚可怜撒个娇便能勾出男人的心软怜惜。
下贱东西。
薄倾墨眯眼蔑视她出来玩还装清纯,抬起脚重重踹在茶几腿上,低声愠怒:“耳朵聋了?我要你全脱掉,爬过来倒酒!”
吓得一众女孩胆战心惊,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旖旎梦就此破碎。
男人刻意刁难捉弄。
慕初棠贝齿咬住下唇,隐忍不住的耸动香肩哭泣,两行清泪滑落娇美面颊,蹙眉,细弱嗓音掺了糖似的甜美轻柔。
“太子爷,这里好多人看着,我害怕,我想……只脱给您一个人看。”
以沈晏舟为首的公子哥们相视而笑,这位小瑰丽看似清纯涩嘴,实则识趣会玩,知晓讨男人欢心。
薄倾墨俊美面容却阴沉晦暗,抬眼迎上小少女充满希冀的明亮眸光:“滚过来。”
不用脱衣服就好。
慕初棠闭上眼睛暗自松口气,豪门公子哥玩得花不假,却也好面子,酷爱伪装成绅士宠爱女人……
她庆幸自已赌对了。
踩着高跟迈着小步走到男人身侧站好,被沈晏舟从身后推一把:“啊!”
娇弱身子板直直撞进男人宽阔胸怀中,温热唇瓣好巧不巧擦过男人突出的喉结。
“太子爷魅力不减当年啊,看把小美人急得主动投怀送抱。”沈晏舟隐藏功与名。
怀中少女明明妆容艳丽,衣着俗套,娇嫩肌肤却散发出沁人心扉的爽甜清香,勾得薄倾墨冒出一丝丝心驰荡漾。
不推开,也不抱她,就这样静静看她,凉薄眼神仿若在打量一件廉价货物。
“叫什么名字?”
慕初棠手腕被绑使不出力气,身子半趴在男人胸膛上小口小口的喘息。
第一次与男性近距离接触,面红耳赤,不敢抬头探视他的容颜,光是触碰他身体,她剧烈跳动的心脏都快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金、金婷……”她小腿打着颤回答。
男人炙热修长的大手笼罩发抖的香肩,掐住纤细天鹅颈,顺着脊背而下,指腹隔一层薄薄布料有节奏的按揉腰窝。
“宝贝,欺骗我的后果有点严重。”
慕初棠神情呆滞木讷,被识破了吗?应该没有,这里没有人知晓她的真实姓名。
啪!
薄倾墨一巴掌重重拍在少女翘臀上:“说说,我是你的第几位裙下臣?”
好痛……
这男人力气好大。
慕初棠吃痛蜷缩蠕动几下身体,下意识脱口而出:“您是第一个。”
薄倾墨心存质疑。
察觉到男人挑剔的眼神落在她后背上,慕初棠思索几秒钟,一咬牙,主动抬起手腕展示系成蝴蝶结的古典红彩带,讨好的摇晃两下屁股。
“请太子爷解开沈公子送的礼物。”
只有哄骗男人解开彩带,还她自由,她才能趁他不备推开他,拿起酒泼到他脸上,趁他擦脸的功夫,离开这里跑回学校……
高档香烟散发出的气味呛到慕初棠,屏住呼吸焦急等待。
如她所料,男人满意的嗤笑。把玩一会儿她的嫩胳膊就松开了,来到手腕处,抓住其中一根彩带轻轻挠她冒香汗的稚嫩掌心。
薄唇贴上小少女娇艳欲滴的耳廓,玩性大发勾起唇角。
“骚成这样,不见得是第一次。宝贝,我要验货。”
并未上她的当解开彩带,而是在慕初棠惊悚苍白的神情下,捻灭一口未抽的香烟,优雅站起身。
“我先走一步。诸位玩得尽兴,今晚的消费全部记我账上。”
男人轻轻一扯彩带。
慕初棠被拽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被他牵着彩带,亦步亦趋跟在男人的身后,失去希望,认命似的,蔫蔫的垂着小脑袋小声抽泣起来。
她赌输了。
宛若一只犯了错、被主人抓回去,即将面临严苛训斥和惩罚的小宠物……
沈晏舟仰头喝一口酒感叹:“这丫头手段高啊,我压根没让人把她系成礼物, 她倒会玩,哄得太子爷一愣一愣的。”
.
总统套房。
慕初棠被男人扔在豪华双人床上,惊魂未定之际,抹胸裙的绑带被男人粗暴扯开,清凉之意瞬间袭击娇嫩肌肤。
“不要——”
薄倾墨单膝跪在床边肆意欣赏春光,眉梢挂笑貌似还算满意,探过去摁住:“这里被男人看过?”
慕初棠总算看清楚男人的模样,冰冷妖孽的容颜透露出几分穿透岁月的熟悉感,促使她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我在问你话,回答我。”男人指尖作恶的施加力气掐弄。
慕初棠疼得泪珠子直往下掉:“没有,没有男人看过,您是第一个……”
动不动就哭。
“聒噪!”薄倾墨一脸嫌弃的放开人。
拿来一杯温热红酒,依旧忽略掉彩带,随手扯掉抹胸绑带,白纱裙瞬间滑落肌肤,红酒自上而下泼在光滑似玉的白嫩脊背。
慕初棠哪里知晓他要做什么,心理防线全然崩塌,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先生,求求您放过我呜呜呜——”
珍藏版葡萄酒的香气在房间内散开。
数十秒过去,少女被温热红酒滋润的右后肩光滑如初,并无异常。
薄倾墨漆黑瞳孔闪烁一道幽暗精光,难道他认错人了?
拽起少女让她跪在床上,抬手掐住她的纤细脖颈,迫使她高高仰起脑袋。继而,清贵绅士的附身靠近啃咬右后肩。
“啊!痛!好痛!”慕初棠睁大眼睛控制不住的惨叫。
不知道持续啃咬了多长时间,本该出现咬痕的雪白牛奶肌,突然散发出一阵凉意,渐渐浮现出一朵精美玲珑的刺青红玫瑰。
薄倾墨便知晓自已没认错人。
凡是入了薄家门做奴仆,拜主仪式上,男性在左肩刺上长剑图腾,女性则在右肩刺上玫瑰图腾。
图腾是薄家奴仆唯一的身份识别特征,平时摸不见看不着。
遇高温会显露出来。
刚才那杯温热的红酒温度不够,不足以令刺青显现。
而他的吻可以。
玫瑰刺青是妖艳的复古暗红色,深深刺入薄倾墨深邃瞳孔:“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