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宴席结束后也坐在马车上,矫着帕子,皎月和南星看着发呆呆姑娘,满满的担忧。
陈砚初骑马上前,在马车旁边,“南星,把这些糕点给你家姑娘,明日还要早起。”南星接了糕点,陈砚初勒马绳,想走开,姑娘喊了一声,“陈砚初。”陈砚初又停在马车外,“愉欢,不必担忧,我会护你周全。”
姑娘却声音哑哑的,“该如何,我也会和方雨一样吗,就这么被安排了,或许方雨的目标一直是七皇子,可是我觉得她不开心,我以后也会这样吗。”陈砚初拉着的马绳似乎紧了紧,“愉欢,你是许相的女儿,背后是许家,你带表的是整个许家,你的站队也极为重要,你很聪明,方雨的目标确实是七皇子,但是她想要的事权利,所以那些不开心对她来说不重要,可你不一样,愉欢我会护你周全,即使你最后嫁的不是我,可是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愉欢你很聪明但是你有一点致命的伤害你太优柔寡断,或者说容易共情她人。”
姑娘不在说话,只是怔怔的,其实自已也不知道对陈砚初是什么样的感情。只是这一刻是感谢他的。
但陈砚初在为却是担忧着姑娘。
启白快马而来,打破着寂静,“愉欢妹妹,宴席上你没吃多少东西,我给你带了些吃的,南星你拿一下吧。此时姑娘却平复了情绪,“谢过世子,只是妾已然吃不下,谢过世子的好意。”姑娘并未示意南星去拿,陈砚初突然出声,“世子有何贵干。”启白蹬了他一眼,“那好吧,愉欢妹妹,我派人送你回去。”
陈砚初一时不爽在脸上,“世子我会派人去的。”两人争夺半天 最后还是姑娘发话谁也不用送两人才安分。
“找到了那个期大人了。”启白看着姑娘走远了才说到。
陈砚初看着启白,“看来这个踏春宴还有些用处,那控制起来了吗,调查过没有。”
启白脸色变了变,“他有些复杂,期大人是钦天监的。”陈砚初抬起头,“钦天监隶属七皇子。”启白点头,“话是如此,可是我的人说这姓期的对七皇子颇有微词,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的人至于那伙有组织的山匪,我的人查到了一部分踪迹明日我们便去探一探。”
陈砚初漫不经心地瞧着那封启白递过来的书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只见他轻挑眉毛,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启白啊,我说你怎么不去大理寺查案呢?以你的聪明才智,说不定能破获不少惊天大案呢!”
话音未落,启白脸色一沉,瞬间挥起拳头朝着陈砚初砸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陈砚初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脚跟。
“好你个陈砚初!”启白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还敢说风凉话!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儿,居然硬生生地把我的假父王给绑了起来!这下可好,夜青松吓得直接都不敢来找我了!咱们原本的计划全被你这个白痴给搅乱了,现在连夜青松的口风都套不出来了!”
陈砚初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一脸无辜地说道:“哎呀呀,我这不是一时冲动嘛。谁知道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啊……”然而,他的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之色,显然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已的错误或者说是在提防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