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师父交代蔡美姿,年后永航随他去远游,让蔡美姿准备一下。当然准备就是永航以什么样的名义停课。
永航出门带什么、路上吃什么、喝什么、下雨了怎么办、野外遇到野兽怎么办,,,,,,这些都是蔡美姿要考虑的,当然蔡美姿还可以拒绝澹台师父。可以大声的说:
“你个大和尚,我儿子这么小,远游你个头,好好的在家学习不好吗?”
可蔡美姿分明看到了永航那渴望眼神,永航眼神中的期盼和快乐的向往,没有让蔡美姿自私的拒绝。蔡美姿也知道,有永航澹台师父在永航身边,永航安全是没问题的,可一个妈妈,想的不仅仅是安全......
蔡美姿宿舍上下楼层的小娃娃多了好几个,吵吵闹闹的,再者说学校老师的住宿也开始愈发的紧张,永航希望妈妈搬出来,把五道口的房子收回来,整修一下就可以住。
以前路上稀疏的自行车已经不那么的稀罕,特别是上下班时段,马路上叮铃声不断,车流汹涌。问题是蔡美姿同志不会骑自行车,就是你想教她,她都不会去学的那种人。
永航又要年后随师父远游,想想五道口周边安全问题。妈妈、晓晓一大一小,在学校住,晓晓上学也近,还是住在学校好。
伴随着夕阳的余晖,未名湖畔人影幢幢,初秋的风吹散了夏日的酷暑,带着丝丝的凉意,三三两两,一团团,一簇簇的同学,绕着这湖畔小路散步的、打闹的、说笑的,要不就是刚刚报名入校的新生惊叹自已校园美丽的赞美声。
永航喜欢这儿,喜欢这儿淳朴的风,欢乐的笑语,还有自已不小心撞破要牵手男女同学时他们表现出局促不安时的窘样,永航也会不好意思的说声“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更惹得女同学跺脚,男同学牙痒痒。
永航还想听听那让人入境的琴音,也许这儿是的楚教授生命成长的地方,或许也是受伤承重之地。
楚雁潮教授去年就远调去了沪市复旦大学,蔡美姿说楚教授六十年代就在燕京大学执教,那时楚教授也才刚刚毕业就担任西语系英语助教,在燕京大学楚教授收获了爱情,燕京大学开学是他和她相识的时间,可惜天不随人愿,爱情的双翼折断了翅膀,此后他把一切都交给国家的教育事业,楚教授是个痴情的人,至今仍然单身。
燕京大学附属中学初中部在燕京大学西面,离燕京大学西门还有一段路,上学距离远了好多。几个哥们同学各班分离,永航纳闷了,古一贝同学咋就和她又分到了一个班,按学习成绩古一贝怎么的也应该和小胖赵一帅分到1班才对,可这丫头也分到了2班,班主任杨老师还是把古一贝、永航安排成了同桌,这不科学。
梁黛烟3班,欧阳尚5班. 学校开展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和心灵美、语言美、行为美、环境美为内容的“五讲”、“四美”文明礼貌活动的标语和欢迎新同学一起成了新学期开始的主旋律。
李海波一行分两批陆续回京,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好几大包厂里试生产的服装,服装款式新颖,都不用设计,反正抄就行了,市面上大众喜欢什么,就生产什么,还不愁卖。三师父让他们在香港开眼界后就直接出罗湖口岸到深圳蛇口厂区跟着香港过来的培训师一起学习。李海波傻眼了,对道爷佩服之意更是如三江之水滔滔不绝,还学什么厂子管理,学什么生产流程,有道爷的香港关系在,深圳老板这样大,这样漂亮的厂子,那不妥妥的就是货物源头,把服装运到京城,再找找温州的那帮哥们,想不发财都难。李海波想着这两个多月的经历就像是在梦里。
当时道爷拿着香港达远贸易公司的邀请函给他们9人,李海波9人顺利的办了边防证、入港通行证,坐了2天多的火车到了广州,兜兜转转到了罗湖口岸,这是李海波第一次到中国南方,感受到了中国广州滚滚扑面而来昂扬向前的气息,知道并不像寒江,童云几个兄弟说的那样,他们待在广州就是接货送货那么的简单,广州到深圳布吉的火车拥堵的让人窒息,他也只能在心底对自已的兄弟们说声辛苦了。
几年下来,就是这几个兄弟带领着一帮小弟帮他赚了40多万的财富。罗湖口岸的那座桥就像是连通着两个世界,一个是社会主义,一个是资本主义。道爷是坐飞机到的香港,李海波一伙不是级别不够,纯粹的就是没有级别,就是有钱也坐不了飞机。
道爷已经安排人在关口接待他们,双层的巴士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一路的高楼,看的他们9人目不暇接,打扮时尚的漂亮男女不时对他们投来鄙视的眼神,李海波他们能感受到香港人在对他们说:“一群大陆土包子,大陆仔。” 他们不在乎,能出来看看已是侥天之幸,还是托了道爷的福,哪里还能想其它。
道爷给他们安排了4星级的酒店,酒店一天就好几百港币,8个人就是4间,一天住宿就是一千多港币,住7天,那不就是小一万港币啊,可是他妈的住着真的好舒服,道爷到底是什么人啊,他们内心开始呐喊。他们没有听道爷的话,还是带了2万块钱,可是这儿人民币还真的花不出去。还是道爷每人给了他们3000港币,一帮小伙子换了行头,只要不说话,哪个知道他们是刚到港岛的大陆客,再者说,你们不都是大陆人吗,只是过来的早那么几年而已。皇城根下的人,还能丢了燕京人的脸不成。
道路上不知名品牌名的来来往往轿车,广告牌层次林立,店铺玻璃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道爷带着他们看了香港的古玩文物、珠宝玉器店,一个个玉镯,玉佛,金蟾,瓶瓶罐罐看着是那么的熟悉,看看几万几十万港币价格,妈呀,这不就是他们当时收的那些个废品旧货吗,道爷笑骂他们“好好看,我的那些可是国宝,你觉得老道我会把国宝卖给洋人,这些都是那些个国贼走私过来的,我是让你们来看这人的经营氛围的,慢慢看,看清楚。”想想也是,道爷是什么人,何况还有武大爷那么一尊大神在,道爷也不会干倒卖文物的事;港城中环的大利连偌大的的卖场,香港人叫大利连超市,整齐的货柜,货柜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小到针头线脑,毛巾牙刷,大到电视冰箱应有尽有。道爷问他们几个有什么想法,今后有什么打算,他们几乎没怎么考虑就说:“要是把这些东西运到京城不知道能赚多少钱。”道爷面色不虞没说什么,接下来的几天是一个中年王大叔带着他们看了制衣厂,家具厂,鞋帽的生产车间,也就是赵汉军,童云两人和那个操着一口蹩脚普通话的王大叔聊得挺好,黄安平拿着个本子写写画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