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蔡美姿拿过来几封信交给永航,嗯!美国的,英国的,美国的3封,英国1封,还有一封法国的。
“信件附加的资料都在图书馆,你自已去看。”
永航不解的看看妈妈,妈妈不语。永航打开一封信,乐了。
“妈妈,这是我在天坛认识的,叫詹尼佛,在英国,伦敦,去年夏天她们母女二人在参观,很喜欢小黑,我说,我给她们导游,收费200美元,她们说太贵了。我说,如果她们回国后给我邮寄一份科技杂志,我就免费给他们当导游,被那个黄头发,蓝眼睛的漂亮洋丫头打败了。妈妈,她寄了四期的《天天电子》想来她爸爸应该是个电子工程师”
“妈妈,美国,底特律的舍瑞邮寄了汽车杂志,还有她们4年级的课本;纽约的托马斯邮寄了半个月的纽约日报,哈利邮寄了自然科学杂志4期还有《puter》4期;法国小子艾迪寄的怎么是服装杂志还给了5期,邮费不贵吗。”
蔡美姿道:“你的那么一大堆邮品,都是一个寒假收到积攒的。还都是外国的,都惊动校委会了,被检查了,那可是国际当前最新的科技刊物,还有那纽约日报也有用。被校委会暂时借用了。” 说着蔡美姿还做了个你看着办的样子。”
“妈妈,那是我的私人物品,怎么能这样。”
“可那是寄给妈妈的呀,那就是妈妈的东西,不是吗!”
“妈妈,你们耍赖。你们学校可以自已订阅啊,学校不是赚了好多美元吗?”
“美元,国家收了,给兑换成了人民币。谁让我们国家缺外汇呢。”
“啊” 永航没话说了。接着蔡美姿又说道:
“校长说了,暂时不追究你带领你们班,乃至你们学校同学养狗成灾的过错,这次就算了,不予追究。”
只能说,榜样的力量是无敌的,开玩笑,小黑威武霸气,那可是犬王的后代,又被训练的通人性,懂指令。自从那个周日带小黑和同学一起玩耍后,开始是小胖赵一帅养了一只串串,呆萌呆萌的,肉嘟嘟的,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一个班开始,扩展。现在狗狗长大了,”旺旺”声不断,大有扰乱教学嫌疑。永航很是无语,这咋还算到我头上了,大不了下次寄件,寄到师父那儿 。
还是那个时间,二师父澹台静明回来了,伙同大师父又把永航又“煮”了一个循环周期,永航再一次享受到了师父那酸酸爽爽,酥酥麻麻,苦苦痛痛的按摩。师父说是最后一次。然后考较以往的所教,查验永航所学。然后了解人体经络-日之中循行运转的规律,把握生命中的每一刻,从呼吸做起,以经络为据,洞悉太极之理,尊阴阳之纲纪,诸十二经脉者,皆系于生气之原,气者生之本也,时者生之用也!
人体经络及十二经脉的分布规律 (体表分布,体内分布),运行规律。如:
“走向规律:手三阴经均起于胸中,从胸走向手,在手指端各与其互为表里的手三阳经相交会;手三阳经均起于手指端,从手走向头......
“交接规律 :互为表里的阴经与阳经在四肢末端交接;同名的手足阳经在头面部交接;手足阴经在胸部交接,,,,,,
澹台师父讲经脉的表里络属规律......
《本草备要》后四卷 金石水土部;禽兽部;鳞介鱼虫部;人部澹台师父又做了解读分析后留下经络图谱又翩然而去。
二舅爷爷王继江给发了邀请函,办理入港,还有入美的签证都很是顺利。机场大巴乘客不多,通往机场的道路空空荡荡的,大巴在密密的杨树夹道中驶过时显得幽静,唯有大开的车窗风灌入车内,呼呼的。(购买机票的程序极为繁琐,只有职务到达一定级别的人,才可以凭借单位的介绍信,来现场预订机票,而那时的机票,全靠人工手写。手工制作的登机牌与行李牌上手动盖章、手工贴好座位号,交给旅客,如此才能做好一份登机凭证。每位旅客的值机信息,也都要手工记录、提交)
永航和妈妈,刘兰英舅奶奶,王江河叔叔在暑假登上去往香港的客机。
飞机降落在香港九龙城区的启德机场,望着机场外密密麻麻的高楼,道路上川流不息的小轿车,王江河,刘兰英感觉自已像是进入一个不同于自已生活,学习,工作过的任何一个地方完全陌生的世界,西装革履,色彩艳艳各色裙据的男男女女来来往往,行色匆匆。这就是那个万恶的,腐朽的资本主义的世界?
永航问妈妈:
“妈妈,你怎么没有舅奶奶初到香港时的惊讶。”蔡美姿摸着永航的头,温柔中带着点骄傲,道:
“因为妈妈早就看到过资本主义的繁华。”
“妈妈,你来过这儿?”
“没有,妈妈去过英国伦敦,还在那儿待过4年,妈妈可是65年国家公派留学生嗷”
“妈妈,还是你牛。” 只一点蔡美姿从来没有对永航说过,永航伸出右手大拇指表示赞同。
蔡美姿拢了拢秀发到耳后,微微地笑着。
叔叔王江北和佩云小姨来机场接的机,两辆平治似乎也显示着舅爷爷在香港生活的并不差。
平整的马路,双向两车道,窗外是高低参差的大厦,过了几个隧道,繁华更加,大楼玻璃窗反射着太阳的光华,街旁铺面人进人出,显示着这里商业的旺盛。小轿车平缓的的开进厚重的大门,进入到舅爷爷王继江家的独栋别墅,二层的楼,一个80多岁的老太太被舅爷爷搀扶着站在家的正门,两人都显得有些焦急。
老太太就是舅爷爷王继江的三娘庄氏,王继昌的亲生母亲,王江河的亲奶奶。庄氏已经很老了,满头的银丝并不浓密,简单的在头上扎了个髻,沟壑的脸庞,满满的老年斑,两眼看的仍然清楚,嘴唇颤抖着。看着快步走到面前的王江河,那熟悉的脸庞,自已每每都在梦中出现,那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
“孙儿江河见过奶奶。”老人家怔了一下,自已面前的不是自已的儿子,而是孙子,亲亲的孙子。
看着跪在自已面前的孙子,伸出手摸着王江河的脸,已是泪眼蒙蒙。
“像,和继昌年轻时一模一样,快起来,咱们进屋,进屋。”
刘兰英早已过去和王继江一起扶着庄氏。
这是半个多世纪的别离再聚,只要你活得时间足够的长,一切都有可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