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系统现在可还是个‘半残’呢,这次要是没了那可就是真的没了,可不能为了这一点不舒服而随便浪啊。
但也只是这么简单的清洗了一下那水就已经黢黑的不能见人了。
苗翠花和苗妙妙只觉得自已身子都轻了几斤,但如果让她们现在在去北方的澡房子搓一遍,那肯定还是能被那北方大姨给搓下五六斤的泥来的。
两人只能尽量将这种想法给按下,清洗时苗妙妙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直播间内的家人们只能听到水声和时不时苗翠花自我埋汰的声音。
等画面再出现时就看到她们祖孙俩正相对坐着梳理着自已的头发。
屋子昏暗她们也没有看到苗妙妙从头发上梳下来的虱子,但苗妙妙却感觉到了看到被自已抓在手里还不停挣扎着的虱子她不自觉的鸡皮疙瘩就冒了出来。
以前的心理阴影又重新涌了上来,她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在乡下住不知怎么的也染上了虱子,那时候被她二姑又是用滚烫的水烫,又是用稀释的药水将毛巾裹住整个头发都没有彻底根除。
连理发店都不让进,最后还是在家里边哇哇哭着边让二姑剪了那一头长发。
之后那记忆就一直深深的刻在了自已的心里,就连现在奔三的年纪了,七八岁以前的记忆大多都记不清了,只这一个死了一次还记得清清楚楚,仿佛就在昨日。
现在不会又要再重新经历一遭吧?不行,头皮又开始发痒了,她受不住的一抓,身子顿时一僵,完蛋,又抓到一只。
看来 她们对于自已的‘窝’还挺满意的呀,繁衍的这么快。苗妙妙苦中作乐的想着。
不过现在要是再叫她剪短头发,他可一点也不心疼了,主要是这枯黄打结的头发也没什么好心疼的,虽说村里孩子的头发大多是这样,但剪了重新再养还是更好的吧。
就是如果剃成光头的话,会不会在村里孩子的眼里变成一个异类呀?有点太高调了?要是有杀虱子的药水就好了,以前好像见过一个中药祛虱子的方子,是什么来着?记不太清。
哎,这要是记住了再找个人懂草药的合作那她们这第一桶金不就挣上了吗?
可惜了一瞬苗妙妙很快的就回归了现实,她不敢将洗完头发后泡在水里的那薄薄一层虱子的尸体端到外面去倒掉。
担心直播间内的重的人看到了会觉得恶心,要是赶客就得不偿失了。
她喊了一声姥,苗翠花立刻就懂了她未出口的话,她头上也有那玩意听妙妙那声音就知道妙妙头上肯定是有的,不只是她们俩,就是那一大家子整个村里,周边的村子里想要找到头上没有虱子的可能都少之又少。
哎,多广阔的一个市场呀!可惜了。
不得不说不愧是祖孙俩,都想着靠这个来赚钱,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站起身面向着苗妙妙:“家人们,翠花姥姥先出去一下,等一下给大家直播翠花姥姥剪头发的技术啊。”
苗翠花出去了一趟将她们洗过的水都处理了,然后从这个屋里找到了一把半生锈的剪刀,这玩意儿她有些纠结,这要是一不小心捡到了头皮会得破伤风的吧。
但也只是纠结了一瞬苗翠花干脆就拿了把凳子坐在院子里然后冲着屋内喊:“妙妙,外头亮堂,你出来外头我跟你好好剪。”
苗妙妙应了一声,很快的就从屋里出来特别自觉的就蹲在了苗翠花的面前。
苗翠花看她晃悠的模样直接就冲厨房喊:“慧啊,拿个小矮凳过来给妙妙。”
苗慧会很快的就拿了过来,还不等她离开苗翠花又接着道:“你继续烧水吧,等一下你也洗个头,我也将你头发给剪短了,还有你两个嫂子也一样。”
苗慧有些惊讶又有些抗拒,但想到对面大河村那个刘耀祖每次看着自已时那令人觉得恶心的目光,她又觉得自已明白了苗翠花的意思。
立刻就点头:“哎,好,我马上就去,不过两个嫂子...”
苗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娘,前几年干旱,咱们村的那条大河都已经干枯好久了,现在大家用水都得去大河村前面五六里处的山脚下抬水用水都比较困难,大嫂她虽然力气大但一趟趟的但水也很累...”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但如果就她们三个人剪短头发把头上的虱子都清理了,其他两个还是保持原样,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最后难免还是会重新染上的,那弄这一趟就没有意义了。
苗翠花想了想还是得把去虱子的药给捣鼓出来,但现在她咬了咬牙拍板道:“那就先把头发给剪短,再用手抓,然后再洗一遍,这样更不费水。”
苗慧觉得自已有些明白了,她娘这是嫌弃头上有虱子?
不过也是平常的时候不觉得,但虱子要是咬起头皮来,那真是痒的让人心里吱哇乱挠的,她也是个爱美爱干净的姑娘,以前是没条件,虽然尽量避免了,但大家都这样她就算再避免还是躲不过大势所趋,也只是尽量能减少头上虱子的数量罢了。
现在她娘要对虱子下手,那至少他们家是能保证了,苗慧越想越觉得这事好处很大不由得就欢喜了起来。
等柳月娘和赵秋花将水和柴火弄回家里面的时,就看到了被剪短了的三颗头。
两人手上的东西都因为太过惊讶而拿不住掉了下来,柳月娘更是一脸惊恐的拽着苗慧的手:“慧慧,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
她的手还颤抖着,声音也慌乱的很苗慧蒙了一瞬连忙安慰:“我没事大嫂,这头发是娘给我剪的,你说咱们头上太多虱子了,剪短了头发,好把虱子全部都给弄了这样能少生病,而且短发也挺方便的更不耽误事,嫂子,你们也来吧,娘说家里面的人都要剪的。”
柳月娘听到她这话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