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月摇摇头站起来,伸出手去扶地上的阿镜,只见阿镜竟然曲动着双腿慢慢站了起来。
“还好没断!”岚月心里默默地点了个赞。
岚月嘻嘻一笑,伸手就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已肩膀上,另一只手还不忘扶上他的腰。结果这一站起来,岚月才发现阿镜居然这么高,自已才刚刚到他耳朵的位置呢!哇,他腰上硬邦邦的,到底是肌肉呢,还是饿得只剩下骨头啦?
往前迈了两步,阿镜哼了一下出声“走慢点!”
“你太麻烦了!”岚月顺口回答他,只感觉上方的口气一顿,似乎还来气了。岚月只好放慢脚步,扶上他往房子里走去。
进了大门是一个破败的小院子,小院子里长的杂草被昨天入住的难友们随便处理了一下,再往前几步就是一个客厅了,一个断腿的桌子用一个大石头接着,两把椅子斑斑驳驳的靠着桌子;客厅旁边有各有一个大房间,厅子后面好像还有房间,但是看过去都都塌了一片;
客厅左边的房间地上掉满了房顶上的碎瓦片;右边房间的门横着摆在地上,明显昨天被人当床用了;房间里摆着一个大大的木板床被蹭的很干净;一眼望到头了…
岚月先把阿镜放在横着的门板上,然后站着只叹气。“可怜呐!家徒四壁呀!”
“去把外面的行李收进来!”阿镜出声。
见岚月正往外走去,他又补充到:“外面的全部,一点也不能少!”一副少爷吩咐小厮的口气。
“知道了,知道了!”岚月不耐烦了。
没几下子,岚月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两趟,把门口那堆“垃圾”三下五除二地卷到厅子里来了,地上满是锅碗瓢盆,还有两个黑乎乎的行李包。
阿镜面色凝重地拿起一个行李包,缓缓打开后,取出一个小药瓶,从中倒出一颗黑色药丸,毫不犹豫地扔进嘴里,然后用力咽下。
岚月看着他咽得用力,才想起来自已快要渴死了,找了一圈什么水也没有…
“院子左侧那棵树下有一口井,去打水进来!”阿镜还是欠扁的口气。
“行啦。”虽说这人有点欠扁,不过就走了一遍,观察得居然比她还细致,那还是配合一下他吧,谁让他是伤员呢!
岚月拿着刚收进来的瓷盆走到院子,院子角落确实有一棵长得疙疙瘩瘩的树干的树,叶子也没几片,旁边还真有一口井,没想到这个破败的房子有一口这么给力的井,井水都溢出井口了,周围的杂草小花倒是长的翠绿一片。
岚月赶紧用井旁一个破旧的木勺舀起水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咚咕咚地几大口井水下肚,清凉解渴,爽!
然后捧起水痛快地洗了个脸,对着井里照出自已的模样;
女孩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和精致的五官,清瘦秀气的小脸透露出淡淡的傲气,再加上这个绾好的男款发髻子,还真像一个书童的模样,之前脸上灰扑扑的一片,难怪会被认成“孙子”。
这长相和个子倒是和之前的165左右的自已有个七八分相像,就是之前可没这么瘦,啧,什么都是扁的…
岚月稍作整理,端起一盆水走进厅内,放在地上。阿镜抬头看了一下她,稍作迟疑,没想到这灰头土脸的小厮经洗漱一下竟然变化这么大…
“去将这个接满水!”他沉稳地递过来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水袋。
岚月呵呵地接过水袋,好奇地打量起来。这水袋像是用动物皮做的,底部还有几条编织的棕带,瓶口还系着一个牛角模样的长形小物件当装饰,嘿,还真有点特别呢!
岚月兴致勃勃地转过头,瞅了瞅他身旁那个行李袋。
阿镜一脸严肃,眼神犀利如刀,直直地盯着她,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不可侵犯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畏惧之感。
切!那么神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