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安灵巧地闪身躲过,然后迅速抓住贾东旭的右脚,猛地一拉。
贾东旭左脚本能地一蹬地,右脚却被苏长安紧紧拽住,整个人被迫做成了一字马。
“啊!”
贾东旭痛苦地哀号一声,双手捂着 ** 在地上翻滚。
苏长安一脚把他踹到贾张氏面前。
“完了,贾东旭这次真完了。”
“真是可怜了秦淮茹,往后她再也不能享受到贾东旭的温柔了。
他恐怕再也不能了。”
“幸亏他还有一个儿子,不然贾家就要断后了。”
“从此之后还是要离苏长安远一些,他的命数太旺,连喝药都无法影响他,性格反而越来越凶悍。”
众人见到这场景,纷纷往后退,有些人甚至退了两步,导致后面的人被踩到,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东旭!”
“我的孩子!”
老贾和贾张氏慌慌张张地跑向贾东旭。
“东旭,你怎么样了?”
贾张氏一把就想拉开贾东旭的裤带。
贾东旭是她的独子,竟然被人搞成这副模样。
“妈,你干嘛?”
贾东旭急忙抓住裤腰带不放。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
贾张氏试图扯开他的裤带。
“妈,我没那里的伤,只是腿部受了些拉伤。”
贾东旭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十分尴尬。
这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当众解开裤带?
“苏长安,你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这就去报警抓你?”
看到贾东旭没有大碍,老贾松了一口气,旋即转身面向苏长安,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牙齿咬碎。
苏长安不仅把他们全家都教训了一番,还让贾东旭如此狼狈。
如果不趁此机会出一口恶气,贾家今后岂不是成了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可老贾见苏长安根本不理睬他,只顾着分拣泥鳅和黄鳝,简单清洗一下。
另一边,易中海已经恢复过来,见苏长安不仅打了贾张氏,对贾东旭也下了重手,心里早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假装昏睡着,准备先观察情况再做打算。
“二大爷,你难道不管管?”
闫福贵和刘海中站在一起,用肘部轻轻推了推刘海中,低声问道。
“三大爷,你怎不管?”
刘海中冷哼一声。
他可不是笨蛋。
苏长安连老朋友易中海的面子都不给,甚至打了易中海耳光,凭什么他要上前管这件事?
他要是上前,肯定也会落得和易中海一样的下场。
“你是二大爷,我是三大爷,要上的应该是你先上。”
“你这是故意害我!”
刘海中和闫福贵下意识地往后面挪了一点。
“苏长安,你说话!你到底想怎么办?”
苏长安依旧不搭理老贾。
老贾气得脸青唇白,却不敢动手,又一次逼问:
“你说要去报警?”
“你去啊,看最后是警察抓我,还是抓你们?”
苏长安冷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老贾当然不会报警。
即使报了警,警方最多也只是警告几声,不可能抓走苏长安,毕竟他们贾家一开始就有错在先。
“小子,你……”
贾张氏回过神来,指着他咒骂道。
啪!
苏长安随手抛出一团东西,正巧打在贾张氏的嘴上。
那团东西是从泥鳅和黄鳝身上掉落的污物,混合着泥土和排泄物。
贾张氏的嘴巴立时被堵住,发出“呜呜”
声,想要吐却吐不出。
最终她不得不用手慢慢抠出那团污物。
老贾想帮忙,却无从下手。
贾东旭刚刚做完一个劈叉,还不能活动,疼痛难忍,更加无能为力。
“这贾张氏真没记性,明明打不过人家,偏要去招惹,活该被打!”
闫福贵在旁边小声议论。
刘海中点头同意,贾张氏确实不长记性,已经被苏长安打过几次了。
“三大爷,我们院子难道没人能治住苏长安了?”
刘海中心中犯难,毕竟后院也归苏长安管。
“倒也不一定。”
“老太太耳朵不好,还没有出现,说不定她能搞定苏长安。
不过一大妈买菜去了,没人通知老太太。”
“还有一个办法,叫上院子里的年轻人一起去教训苏长安一顿,让他老实点儿。”
闫福贵提出了两条建议。
他的眼神始终盯着苏长安带回来的野味——
大泥鳅,根根都超过二十厘米;
大黄鳝,每条都有一尺多长;
再加上野鸡和野兔,塞满了整整一个背篓,少说也有五六十斤重。
怎么就不能分给我一些呢?
苏长安家门口。
贾张氏用手指抠出了嘴里的一部分污物,另一部分不小心吞了下去。
呕!
她用力干呕,但什么也吐不出来。
“你这小杂种……”
直到嘴里的污物清除完毕,贾张氏才开口大骂,紧接着朝苏长安扑去。
但她仅仅迈了两步就停下,脸上的肿胀提醒她:苏长安是个硬茬子,自已根本不是对手!
“哇,呜呜呜,欺负人太过分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你们看,这小畜生把我脸打得这么肿,难道你们这些大爷们就这样算了?”
见易中海三人在场,贾张氏哭喊着求援。
易中海已经恢复理智,但心里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出面。
他需要讨好贾家,打算笼络贾东旭。
但对苏长安他又有所忌惮,一时之间难以下决心。
“咳咳,我来说几句吧。”
“苏长安,依我看,这次的事虽然是贾家不对,但你也有些过火了。”
易中海鼓起勇气,走到苏长安面前。
“易中海,你倒是说清楚,我到底错在哪里?”
贾张氏再也听不下去了,立刻发作起来。
“老贾!”
易中海向老贾使了个眼色。
老贾会意,知道易中海绝不会让贾家受亏,于是拉了拉贾张氏,示意她别说话。
“贾张氏的确有错,不应该冲动出手打苏小宁,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但是,你的错更严重。
你凭什么打人?”
“你看,贾张氏的脸都让你打肿了,模样都变了。”
“再看看贾东旭,现在还躺在地上起不来。”
“连老贾,你都给了他一耳光。”
易中海表面装作公正。
苏长安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感觉事态不妙。
“你的错误更严重。
如果贾家报警,即便不致让你坐牢,你也可能被拘留十天半月,还有可能会留下案底。”
“你年轻,将来还要找工作。”
“有了案底,将来好单位都不会要你。”
“我看这样吧,我们都是一个院的,你给贾家道个歉,赔偿他们五十块,把所有的猎物都给他们。”
“这样,贾家也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你就不会有案底了。”
易中海依然偏袒贾家。
“易中海,看来你真是和贾张氏串通好了,屁股都移到贾张氏床上了。
我倒想问问老贾,你同意吗?”
“要不,你们三人一起睡?”
苏长安冷漠地嘲讽道。
哄笑声顿时响起,周围的人一片起哄。
老贾的脸黑如锅底,这种屈辱甚至超过挨揍。
涉及到男人的尊严!
“小子,你……”
老贾控制不住怒火,猛地从易中海身边冲出去。
啪!
虽然他冲得很快,但返回得更快。
苏长安一个巴掌将他拍了回去。
刘慧芳站在门口,满脸担忧。
她是旧社会过来的,典型的贤妻良母。
丈夫去世后,
儿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尽管心中忧虑重重,她始终没有开口。
只要苏长安没有危险,她不会出手。
一旦遭遇危险,她必定挺身而出,保护儿子。
苏小宁紧紧抱住刘慧芳的腿,半边脸露出来,小心翼翼地向外窥视。
“苏长安,你乱说,这是诽谤!”
易中海大声争辩。
无论如何,这番话都不可承认!
“呜呜呜,没法活了,这小狗崽子太欺负人了,老天爷,为什么不让一道雷劈死这狠心的畜生!”
贾张氏在地上哭闹。
“贾张氏,你也太厉害了!大白天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迷信活动,你以为街道办会怎么处理你?”
苏长安冷冰冰地说。
咔嚓!
贾张氏顿时哑口无言。
封建迷信的后果很严重,轻则扫街、清洁厕所,重则公开羞辱,挂着牌子敲铜锣让人嘲笑。
贾张氏亲眼见过这样的惩罚。
如今的她同样被吓得心慌意乱!
更糟糕的是,她的户口并不在四合院,而在乡下。
一旦 ** 扩散,她极有可能被迫返回老家!
易中海四处张望,
内心充满了绝望。
有谁能伸出援手呢?
那位聋老婆婆不在场,
出去买菜的大妈也不在此地。
尽管他与贾家关系亲密,但眼下贾家自身难保,毫无能力援助他。
至于傻柱,
更是指望不上。
何大清虽然还在四合院内,
他们的关系也远远谈不上可以互相帮忙的程度。
正乐呵呵的许大茂自然也不会伸出援手,能够嘲笑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二大爷,三大爷,难道你们就袖手旁观吗?”
易中海愤怒地质问道。
“一大爷,还有你呢。”
“这件事交给你处理吧,我不掺和了,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刘海中洞若观火。
眼见易中海进退两难,前来求援,
他又怎么会做出冒险的举动呢?
苏长安手段之毒辣,
令他忌惮三分。
他才不愿意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易中海又望了一眼闫福贵,冷哼一声并未言语。
既然刘海中都不会插手,闫福贵自然也不会有所动作。
隆隆声响中,
围观的人群激动不已。
在场的三位大爷一个个袖手旁观,
唯有苏长安掌控一切,
这种场面前所未有,
显然易中海已经无法掌控局面。
现场的气氛愈发诡异,
贾张氏和易中海都面露绝望之色,
四周只剩下人们的讨论声。
“哈哈哈,一大爷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啊,真是报应!谁让他总是偏向贾家!”
“他还不是什么好人!”
傻柱此时开了口。
何大清和白寡妇尚未脱身,仍在院内。
易中海和傻柱仅仅是普通的邻里关系,年龄相差甚远,并不算深厚的交情。
傻柱当然不会为他说话。
听到这话,易中海气得几乎暴跳如雷。
“说得好,傻柱!”
许大茂大笑道,
但他的目的并非赞同事,而是有意挑拨易中海和傻柱之间的关系。
因为每当解决纠纷时,
易中海往往偏袒傻柱。
“住嘴!”
易中海怒喝道,
“苏长安,你对长辈无礼,不睦邻里,搞得四合院天翻地覆,根本不配住在这儿!”
他的喝声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易东海内心暗自佩服,觉得易中海虽然怒斥苏长安,但依旧能震慑住其他人。
“易中海,你想死是不是,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苏长安抄起身旁的铁铲,朝着易中海掷去。
易中海见铲子飞来,吓得面色苍白。
铲子贴着他的左耳划过,锐利的边沿割下了几缕头发,他瞬间头皮发麻。
膝盖一软,易中海“扑通”
一声摔倒在地。
现场陷入了死寂。
没人预料到苏长安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铁铲作为凶器,如果击中头部,后果不堪设想。
“爸爸,爸爸,一大爷的裤子湿了。”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大声喊道。
原来,易中海竟然吓得尿了裤子!
裤子湿了一大片,水不停地往下滴。
“砰!”
易中海终于回过神来,脸色通红,不仅脸颊绯红,连脖子都变得通红,恨不得地面裂开一道缝,能让他钻进去。
作为四合院的门卫老大爷,居然在众人面前尿了裤子,以后他如何再面对这些人?
“易中海,这么一点事就把你吓得 ** 了?”
“看样子,你也没什么胆量啊!”
苏长安没想到易中海会 ** ,这场胜利实在出乎意料。
“易中海,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不过是大院里的一个看门人,调解一些琐碎的邻里纠纷,汇报些社区信息。”
“到了轧钢厂,你只是一个六级钳工,连个小组长都算不上,只会干点加工零件的活儿。”
“你凭什么要求我赔偿贾家?”
“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
苏长安质问道。
易中海看着苏长安,心中一阵惊慌,眼前的苏长安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人了。
“你现在哑巴了?无话可说了吗?”
“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给我滚!”
“这次是警告,下次再犯,我的铲子可就不会只是削几根头发,而是要你的命!”
“滚!”
苏长安冷冷地说了一句。
易中海一声不吭,转身仓皇逃跑,吓得狼狈不堪。
“哗!”
就在易中海跑得不远的地方,贾张氏迎面走来,他一头撞上了她,两人摔倒在地。
易中海的尿液溅到了贾张氏身上不少。
人群发出阵阵哄笑,各种冷嘲热讽随之而来。
“老大爷,你别跑那么快,苏长安说了,这回只是警告,不取你性命,你急什么?”
傻柱嘲笑易中海,这个问题从他小时候起,就被何大清不知责备了多少次,却始终未改。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