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们三个都不认识麦花,三个女孩把麦花当成迷,麦花迷一样的存在。
一天六个人又在聚餐,修景琛问孙涌琦:“麦花上学和谁关系比较好,能不能打听出点消息”
“她和冷心梅比较好,现在冷心梅是大老板,同学聚会她都不去,咱们跟她说不上话啊”孙涌琦两只胳膊抱在胸前说。
“我认识段心梅,她是我们领导”钱贝笑说。
“你搞笑的吧,人家找冷心梅,你说段心梅干什么”许松瞅了眼钱贝笑。
“听人们说她原来姓冷,后来回到她亲生父母身边了,她才姓段的,所以段心梅,就是冷心梅”钱贝笑解释着说。
“明天星期天,我们去找找她”修景琛说。
“好“我们一起去“许松说。许松说着带钱贝笑先走了,他们两个要去看电影,王景霞拉着孙涌琦也说要看电影去,于是四个人一起去看电影了。
剩下修景琛和管华最后出门的,修景琛去前台结账,管华自已往出走,突然感觉肚子疼,像要拉肚子那种,管华强瘾着疼痛去了洗手间,可是一点手没结出来,反而羊水破了。管华这下慌了,肚子疼的寸步难行,羊水又破了,这可怎么办呢?修景琛听到动静赶忙跑过来,看到管华的状况,他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修景琛紧紧握住管华的手,安慰她一切都会没事的。
很快,救护车赶到了,医护人员将管华抬上担架,送往医院。修景琛也跟着上了车,一路陪伴在她身旁。
到了医院,管华被紧急推进产房。修景琛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他不停地祈祷着,希望管华和孩子都能平安无事。
几个小时后,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出来说:“恭喜,产妇顺利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修景琛听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感激地望着医生,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花。
管华生产了,消息很快传出去了。修予初接到儿子的电话高兴的合不拢嘴,又把消息告诉了媳妇甜馨月,甜馨月又告诉了她的七大姑八大姨。
孙涌琦两口子和许松钱贝笑也接二连三地接到了修景琛的电话“管华生产了,生一个健康的大儿子”
“恭喜,恭喜”孙涌琦在电话里向修景琛道了喜。
“恭喜大哥哥喜得贵子”许松也在电话里向修景琛道了喜。
修玉堂和老伴急忙来到病房,看到襁褓中的重孙子,笑得合不拢嘴。他们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小脸,眼里满是慈爱。
修景琛则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动。这时,医生进来查房,告知一家人管华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可以出院了。
几天后,修景琛为孩子举办了一场满月宴,邀请了亲朋好友共同庆祝。宴会上,大家欢声笑语,祝福不断。孙涌琦和媳妇王景霞去了,许松和女朋友钱贝笑也去了。她们几个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王景霞夹了口鱼,结果恶心的不得了。大家都说她怀孕了,孙涌琦带着王景霞赶紧上医院检查。
修景琛抱着孩子,感谢着每一位来宾,他知道,这个孩子将会是他和管华生命中的一份珍贵礼物。孩子放在襁褓里,踢蹬着小腿玩的正嗨,她姥姥嘴歉,用手指点着婴儿说了句:“以后就是个累人精,”
谁都没想到,这么小的婴儿哇的一声哭了。大家又是乐又是笑:“这么点听懂话了。”
“他是小,又不是傻”管华说,嫌弃她妈妈乱说话。
说来也奇怪了,管华妈妈只要走到婴儿床边,小婴儿哇的一声就开哭。
“明天你回家吧,别在这了,看把我们孩子气的”管华跟她妈妈开玩笑地说话。
这时候,接到了孙涌琦的电话,告诉他们王景霞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修玉堂带着老伴回乡下了,换修予初和甜馨月来。
甜馨月来伺候月子,以后还得带孩子。当奶奶了责任重大呀!
这些人各自忙着,把麦花妹妹的事撂在了一边,没有人再提起。
这边欧阳宇哲也没有攻破欧阳柏然的防护墙,他还需要努力。
与此同时,欧阳宇航在国际数学比赛中获得了一等奖。一天欧阳泽意浏览新闻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得一等奖的孩子,怎么这么像欧阳柏然小时候,想多看看,没有多余的录像,因为孩子太小没去领奖。
这个孩子还姓欧阳,住在非洲?是个中国孩子,怎么会这样,姓欧阳的怎么会流落到非洲去。欧阳泽意百思不得其解。
,欧阳泽意像着了魔,黑天想白天想,找出来欧阳柏然小时候照片比较,怎么比较怎么像。
他和白美莲说,白美莲也反复看这个孩子怎么看都像欧阳柏然,是自已家孙子。
不能无缘无故地像,肯定和咱们家欧阳柏然有关系。
于是欧阳泽意打电话让欧阳柏然回来,说有事情和他说。
欧阳柏然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子就回来了,这老爸老妈从来没叫自已回来过,肯定有什么事了。
欧阳柏然开着车就回来了,进屋来,看父母都安好,方放下心来。
“爸爸,什么事啊,让我回来”他问欧阳泽意。
“我在国外网页上,看到一张儿童照片”
“你看一张照片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还忙着呢!我以为你和我妈谁有毛病了呢”欧阳柏然说完,就往外走。
“别走了,你看看,这张照片呢”白美莲拉住了欧阳柏然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啥照片呀!非得让我看看”欧阳柏然很不乐意的样子。
“让你看看你就看看,你还能缺块肉不成”欧阳泽意看儿子的态度有些不高兴了。
“看,拿来吧,我看看”欧阳柏然说道。
“自已过来看,别摆臭架子”欧阳泽意有点生气了。
欧阳柏然没有再说话,乖乖地凑到他爸爸身边,看那张照片,乍一看是自已小时候。仔细看又不是,比自已水灵,精神。
“你就说吧,在外面留没留下风流债”欧阳泽意单刀直入,问欧阳柏然。
“没有,除非心若,我只和心若有过那事”
欧阳泽意想想说,已经五六年了,孩子该五岁多了,这个孩子是五岁是六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