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雨拿了书包带上作业,这时候天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他穿上羽绒服,带上新版的苹果手机,就是一通冲出别墅。
管家在后边哀哀唤了声:“少爷,少爷——”
“你不要一个人外出啊,外面很危险——”
老管家沧桑的声音响在身后,孟星雨踩着自已的炫酷发光滑板就滑出了别墅区。
“我去找小夏玩,小夏家非常安全!管家你不用担心。”
孟星雨头上戴了耳机,刚刚做好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无比,丝滑无比地来到霓虹灯璀璨的闹市之中。
他摆了摆脑袋,让风吹开挡住视线的刘海。
孟星雨心情很好,他掏出手机就是打了个车。
没过多久,司机就开着一辆出租车来了。出租车停在路边,孟星雨收了滑板。
对了车牌号之后,孟星雨打开车门就是上去。
出租车里边没有开空调,孟星雨在后座提醒了一下司机:“记得开空调,外边太冷了。”
司机沉默了许久,开启了空调,一瞬间,一股暖流流淌在了整个出租车之中。
此时此刻,孟星雨正趴在后座上和夏千榭聊天。
孟星雨:我要到你家来了。(* ̄︶ ̄)
夏千榭:欢迎。
孟家别墅之中,老管家唉声叹气地在那边敦促着佣人赶紧擦玻璃,主人家终于从外边回来,老管家也不能偷懒摸鱼了。
佣人在孟星雨换下来的裤子口袋里摸索着,把一些零碎物给取出来。
忽的,女佣迟疑了一会儿。
老管家看见了,凑过去问:“什么东西?很奇怪?”
女佣紧张地望向老管家,她手里抽出一张黄色的字条,上边用红色的墨水书写着一连串的死人名字,名字的后尾,俨然加上了“孟星雨”三个大字。
管家如坠冰窟,他双手颤抖着捏起这张纸条。
这一刻,上边鲜红的字迹仿佛要变成孟星雨的血。
“喂喂,少爷,少爷,你要接电话啊!!你要接电话啊!!”管家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
他手指不断点着那个属于孟星雨的电话号码,他焦急无比。
快要接近小夏家的位置,大约离着一个村的距离。
孟星雨此时坐在出租车上,老管家连环call弄得他是身心俱疲,真是的,他在心底里嘀咕,老管家真是啥都要管。
“喂?”孟星雨终于接电话了。
老管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少爷,杀人犯的下一个目标是你,你快点回家。”
“哈?”孟星雨诧异了一下,“不是那个杀人犯怎么就盯上我了。”
老管家说:“少爷,你要赶紧回来啊,不安全。”
“管家,小夏家最安全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很快就要到夏千榭家里了,待会聊哈。”
孟星雨完全不害怕。
“你不害怕?”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打了个弯,弯进一条小路,估计是得走捷径。
孟星雨:“当然喽,杀人犯不是我的对手。”
司机忽的停下了车。
一股“滋滋”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夜里,农村路灯很稀疏,现在星星很亮,周遭突然变冷了。
“哈?”孟星雨嘴角微僵。
一股黑气在出租车内部的橙色灯光之下缓缓酝酿完毕,孟星雨呆若木鸡地看着这黑气,脑中千思万绪,难以掩盖内心的无语。
又是神秘的力量。
眼前,一只巨蛇模样的东西开始逐渐成型。
孟星雨当机立断,手指掐上车门开关,他猛地从停下来的车子之中钻了出来。
腿部的肌肉开始发力,孟星雨滚落在地上,迅速远离那辆诡异的出租车。
孟星雨开始朝着夏千榭的家里拼命窜逃,险些摔在地上,一边跑一边还点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
电话被接通了,里边传来夏千榭的疑惑声:“孟星雨怎么了吗?”
风如同刀刃割在孟星雨养尊处优的脸上,孟星雨咬牙大喊了一声:“夏千榭救命啊,我要被怪物给弄死了!!”
这时,远在家中的夏千榭猛地一僵。
“孟星雨,坚持住。”
他捏起两张符箓往腿部贴去。
【疾行】
夏千榭只觉得腿部涌动上一股力量,他飞快地冲出了家门,像是一道龙卷风。
他伸展开神识,已经探测到了西北方向上的一条小径之中,一个四处窜逃的人以及后边紧追猛赶的粗大蛇妖。
“叽。”煤球已经发现了动静。
辣条,是辣条!!
煤球眼中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亮。
巨蛇足足有十五米长,游动在草丛之中,就像是巨浪在朝着孟星雨涌过来。
巨蛇在捕捉柔弱的猎物。
孟星雨一边大叫着“夏千榭,快来救我啊啊啊”,一边躲开身后巨蛇无比粗壮尾巴的袭击。
巨蛇一时间有些纳闷,
这凡人怎么那么能跑?
孟星雨眼角泪水不停溢出,鬼知道杀人犯居然还是一条成了精的蛇?!
他自从上一次见到神秘力量之后,就开始以凡人之躯不断接触,甚至几次接近死亡。
孟星雨心想,他真的是个超人。
巨蛇的尾巴再一次凶狠地拍打在地上。
巨蛇开始恼羞成怒,它胡乱冲撞着眼前的猎物,地面裂开了好几道巨大的缝隙。
夏千榭赶到此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子一番景象。
孟星雨身后追着巨蛇。
巨蛇的尾巴不断朝着前方攻击,誓要弄死孟星雨。
孟星雨开始不断躲避不断向上弹跳,就像是在跳绳一样。
“好蛇饶命好蛇饶命啊!!”
孟星雨一边叫着一边躲着巨蛇的攻击。
“叽?”
煤球的脑袋从夏千榭的胸口钻出,它垂涎地看着这根粗壮的辣条,这么多天,辣条竟然长那么大了。
只是煤球有预感,它打不过辣条了。
飞羽剑光如闪电,一把朝着巨蛇刺来。
孟星雨得了空,猛地翻身到了夏千榭的身后。
巨蛇将柔软的身躯凹陷,险而又险地躲开了这一柄飞剑。
正当它打算再一次伸出獠牙,露出猩红的信子,攻向前方的人之时。
一股磅礴犹如深山一般的元婴期威压,将它狠狠地往地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