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跟那些陪酒女相提并论?”钟妍睁着漂亮的明眸,气急败坏地道,“我可是正经女人,做不出陪酒那种下贱的勾当!”
“正经女人跟我睡一觉要价30万?”你特么是金镶玉的啊?
“只要以后我们结了婚,那30万不还是你的吗?”
“现在我家里缺钱,等不到以后了。”江寒冷酷地说,“想要我去医院签捐肾协议,30万必须还给我,否则免谈。”
“另外我希望你认清一个事实,我江寒想要泄火,二楼的夜总会里有的是漂亮乖巧的年轻妹子,我顶多出几千块就能搞定,别搞的你自已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一样,陪我睡一觉就想赖掉我的30万,你特么怎么不明码标价出去卖?”
“别人出来卖至少是明码标价,你呢?不惦惦自已几斤几两就漫天要价,30万?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江寒越说越激动,完全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
上辈子拖着一副残破不堪的躯体,为了一口吃的去工地上搬砖,骑着人家淘汰的小电驴四处去送外卖,刮风下雨都不敢停下来歇息一会。
送快递、捡废品、当洗碗工、用小电驴载客……几乎所有的体力活他都干过,后来连这些卖力气的低端行业竞争都越来越大,他不能跟别人拼体力、拼效率,只能更勤奋更卖力。
可即便是累死了,他的钱也只够温饱,生了病硬扛着从不敢去医院。
最初那段时间,他满怀希望一遍又一遍拨打钟妍的电话,最开始是不接,后来就停机了。
两套房子人去楼空,早就换了户主,他像个傻子一样认为钟妍有难言之隐,还对她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直至后面才彻底想明白,钟家人就是把他江寒当成一个蠢货,白白骗了他一个肾。
可想明白了又有什么卵用?
想报复想同归于尽都找不到人。
钟妍气得花枝乱颤,睡裙滑下一侧吊带,一对大白兔呼之欲出,不停地颤动。
很诱惑。
江寒没半点想上她的欲望,睡她还不如花几千元去楼下的夜总会女票。
还能帮衬一下失足的女大学生。
“江寒,你是不是失心疯了?满嘴恶心人的脏话。”钟妍嫌恶地指着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女支女,你居然让我去卖?”
“钟妍,别把人当傻子,好处都想占,又想要我的肾又想赖我的钱,你特么怎么不去上天呢?”江寒冷笑,“你自已想清楚,想要我给你弟弟捐肾,就把30万吐出来。”
钟妍紧咬住唇,胸腔剧烈起伏:“我说了30万我投理财了。”
“吃进去的舍不得吐对吧?”
“随便你怎么想。”一想到30万要乖乖还回去,钟妍就一阵肉疼。
不还!死也不还!
江寒不怒反笑,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歹毒女人,真的是爱钱如命啊。
“那30万我丈母娘不知情吧?她把钟飞当成眼珠子,不会为了30万置他的命不顾吧?”
“你敢!”钟妍一下子就慌了。
“呵呵,原来我丈母娘是真的不知情。”江寒马上就明白了,他拿着手机扬了扬,“要不我现在就跟丈母娘去个电话,问她30万重要还是她儿子的命重要?”
“江寒!”钟妍怪叫一声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