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我,张野,本是幻象大人手下的一名小首领。几年前的某个夜晚,我接到了大人赋予的特殊任务,那是一项关乎灵魂力研究的神秘任命。”
“我们被要求四处搜寻那些灵魂力特别的人,仿佛是在寻找着某种稀有的宝藏。而我,更是被特别指派了一位祭祀协助我,他的作用就是让那些无辜的村民相信,他们是被上天选中,作为祭品奉献给神秘力量的。”
“每当我想起那些无辜的村民,他们的恐惧、绝望,以及最后那无助的眼神,我就感到心如刀绞。这不是我所期望的生活,更不是我想要执行的任务。但无奈,我身为幻象大人的手下,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张野说。
“原来如此,那么你们找到的这些灵魂力特殊的人,最后都被送到哪里去了呢?”云瑾月小姐的疑问如一把钥匙,试图打开我心中的枷锁。
张野正要开口回答,却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剧痛从胸口传来。我低头一看,只见嘴角处流出了鲜血。
“是……是……”张野挣扎着想要说出那个神秘的地方,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最终,我只能带着满心的遗憾和不甘,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云瑾月以雷霆万钧之势走到张野的尸体旁,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她弯腰,仿佛是在捡拾一枚珍贵的宝石,轻轻地捡起了地上的武器。她手中的动作虽然轻柔,但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作为战士的坚定和果敢。
她凝视着手中的武器,那是一把名为“腕月”的禁咒之器,其威力足以令天地变色,山川动容。然而,在云瑾月的手中,它仿佛只是一把普通的兵器,没有任何的戾气与狂躁。
“腕月?禁咒?不过问题总算解决了。”云瑾月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决然,她仿佛已经看穿了这世间的一切虚妄与纷扰。
她转身看向小石,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小石,这武器送你了。你的力量虽然还不够强大,但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坚韧与不屈。我相信,你一定能驾驭这把武器,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说完,云瑾月化作一道黑影消失。
正当小石沉浸在得到好武器和修炼功法的喜悦中时,云瑾月突然再次出现,将一个被称为阁老的人扔在了地上。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一只矫健的猎豹在捕猎中展现出的速度与力量。
“小石,把他绑起来,有用。”云瑾月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命令。
在边城的广场之上,两个冰冷的尸体悬挂着,仿佛无声的控诉,他们是这座城市的悲剧——大祭司和张野,两位曾经权倾一时的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而在这肃杀的氛围中,阁老颤巍巍地站在一旁,那微微的颤抖,或许是岁月在他身上刻下的痕迹,又或许是对眼前这一幕的深深震撼。
然而,在这座城市的阴暗角落,地牢之内,夏知辰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望着牢房窗户透进来的微弱亮光,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心中明白,这或许就是他最终的归宿,是他命运的终结。但在这绝望的深渊中,他并未选择屈服,而是选择了坦然面对。
就在此时,牢门外传来了铁索门声,打破了地牢的沉寂。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走进了牢房,他的到来给这死寂之地带来了一丝生机。他走到安知辰面前,声音坚定地说:“安知辰,走吧!我带你出去!云小姐在广场等着你呢!”
听到“云小姐”三个字,夏知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疑惑不解,但更多的是好奇和期待。他深知自已身处险境,但此刻,他选择了相信这个年轻人,选择了相信那个在广场上等待他的云小姐。
他站起身来,跟着小石走出了牢房。
小石目光坚定地指向台旁,那里坐着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多岁的孩子,他平静地宣布:“那位,就是云小姐。现在,我们只需静待这场戏码的展开。”
台上,阁老的声音如同秋日的落叶般飘零,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沉重。他细数着张野的种种恶行,每一个细节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村民的心中。然而,面对这些指控,村民们却是半信半疑,议论声此起彼伏,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摇摆不定。
正当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际,人群中突然有了一阵骚动。众人纷纷让开道路,只见一位老者缓缓走来。他的步伐虽然沉稳,但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之重,让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旁边的人迅速为他搬来椅子,老者坐下后,目光扫过全场,那种威严与气势,仿佛能令天地变色。
这位老者,无疑是村中的权威人物。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此刻,他坐在那里,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让人不敢直视。村民们纷纷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期待他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老者挺立在风尘之中,双眼如炬,目光如刀,直刺向面前的云瑾月。他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和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承载着边城百姓的期盼与信仰。
“每次祭祀仪式都让我们边城风调雨顺,而现在,大祭司死了,张野也死了,单凭阁老,就想抹去一切?”老者的质问如同巨石投湖,激起层层涟漪,回荡在空旷的广场之上。
云瑾月站在老者对面,脸色苍白,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挣扎。她深知,张野的死确实给她的辩解带来了巨大的障碍,使得她此刻显得如此无力。
然而,她并没有退缩。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迎向老者。
“我并未想过抹去一切。”云瑾月的声音虽然略显颤抖,但她的语气却充满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