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躺平了几天,看没什么事就回家去了。
这段时间家里面的葡萄熟了,父母忙着采摘去卖,比较忙,王杰想回家看看什么情况。
不行自已就暗中派人去高价全部买下来。
回到家,去了葡萄地,发现葡萄连十分之一都还没有卖掉。
王杰立马偷偷让王友安排一个外地人来收购。
同时,王杰不断向父母灌输离开土地,过退休生活的思想,只是成果不太理想。
有一句话说的好,如果种地能赚钱,那么农民将没地可种。
所以种地是赚不了钱的,必须让父母离开土地。
几天后,王友找的演员来到地里面找上了父亲,双方讨价还价后说好过几天来一次性全部高价买走,王杰全程没有任何参与,连面都没有露。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却有点犹豫,说一次性全部卖完了她就没有卖的了,再说一次性卖都能卖这种高价,她去市场上卖说不定能卖更多。
听的王杰实在无语,这个演员给的价格比母亲去菜市场卖时卖出的最高价还多一块钱,这已经很离谱了,想不到母亲还有更离谱的想法。
其实王杰知道,母亲是舍不得那些她辛辛苦苦一年种出来的葡萄,一天一点一点的卖她怕卖不完就烂在地里面,一次性全部卖完她又感觉心里面空落落的。
父母通过多次商量。
没办法最后还是给母亲留了一些,其余的人家老板自已找人来摘,找人来装车全部拉走了。
直到最后给父亲钱,一共8万多块钱的时候,母亲才开心的笑了起来,直说今年遇到了好老板,连摘葡萄都是人家自已来。
葡萄剩余的也就够母亲卖一两个星期左右。
王杰一直在家住了一个多月,前期母亲去卖葡萄的时候偶尔和母亲去一下,和李小梅聊聊天。平时就负责煮饭给父母吃。
王杰在家享受生活的时候。
苍南省,苍都市郊区的一家小饭店内,大中午的,气温30多度的情况下,两个人在吃着火锅,喝着冰啤。
一个是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瘦小的年轻人。
一个是头发稀疏,还有点花白,也是戴着眼镜的老年人,不,应该说中年人,因为头发虽白,但是皮肤却还没有多少皱纹。
只见年轻人动作迅速,筷子夹菜都快要夹出残影了,吃的稀里哗啦,毫无形象。
而中年人却是不快不慢,动作优雅沉稳,很有涵养,慢慢的吃着。
“齐院长,怎么样,想好了吗?愿不愿意来跟着我混,我们很有诚意的。”
“哼,你的诚意我看到了。”
听见年轻人的话,中年人重重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一脸优雅沉稳的表情也变成了咬牙切齿。
眼睛狠狠的盯着年轻人回答道。
“齐院长,说实话,你不要那么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是好的,那就行了。”
看年轻人快速吃着菜还不忘洋洋得意,中年人脸色铁青,却暂时没有再回话。
这个年轻人就是宋祥云,他是来这里招聘科研人员的。
已经来了半个月了,今天终于把目标拿下。
他很高兴,不由的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吃的更开心。
而对面的中年人却是心情糟糕,吃不下了。
这个中年人叫齐建红,是一家生物医药运用科研院的院长。
这家科研院所专门从事,从各种植物中提取元素并分解,然后研究各元素在医学方面的运用。
可以说是现代的李时珍,当年李时珍是用自已的嘴来品尝试验百草,而这家科研院所是用现代技术提取分解试验百草。
做的事很有意义,不过因为短期经济效益成果不明显,所以每年的经费不充足,效率也就跟不上。
每年基本是半年的时间用来做本职工作,另外半年的时间从社会上接取一些委托,赚取科研费用。
当初王杰吩咐宋祥云后,宋祥云就一直在寻找这方面的人才,后来找到了这家科研院所。
半个月前的一天下午。
齐建红吃完晚饭后,出来散步,锻炼身体。
刚走出院所大门,就碰到了这个年轻人。
“齐院长,你好!我是天佑科研公司的宋祥云,我想请你们院所帮个忙,能不能耽误你点时间详聊一下。”
“宋总,你好,要不去我办公室?”
“不用,既然齐院长是出来散步,那我们就一边走一边聊吧。”
院所本来就经常会接取社会上的委托,赚取经费。
所以宋祥云的突然到来,齐建红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接委托赚经费本来就是他的工作之一,所以欣然同意了和对方详聊。
“齐院长,是这样的,我们天佑科研公司是一家立志研究一切科技的公司,我们实力雄厚,资金充足,只是还没有多少顶尖的科研人员。
我想请你们加入我们公司。
我调查了一下你们院所,发现你们每年的经费,只够你们运作四个月左右,其它时间还要自已去想办法赚取一些经费。
这么多年了,你们走走停停,耽误了很多时间,没有做出一点有价值的成果,浪费了人才。
如果你加入我们,那就不一样了,可以带领着你的团队,尽情的发挥你们的价值。”
“你是说让我跳槽出来,然后加入你们公司?”
齐建红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待遇方面你放心,至少是你们现在的两倍,具体你们可以自已提,不会让你们失望。”
“不可能的,我们是国家工作人员,我们的一切都是国家给的,我不会跳槽的。”
眼看和自已想的不一样,齐建红立马拒绝道。
又想起对方说他们不缺钱,立马又补充道:
“不过我们可以合作,每年至少3个月的时间,我们可以为你们服务。”
“齐院长,我们确实也打算开辟一些合作渠道,但是你们这方面的科研不行,生物科研对我们公司很重要,是老板亲自交代的,不能采用合作模式。”
“那我也无能为力了,我们是不可能跳槽的,我们有我们自已的坚守。
实在对不起了,辜负了你们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