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远点唐梦曦公孙逸只能无奈地摇头“这丫头脑子有点不太灵光啊,连我住哪都不知道你要怎么还我?”
这时一名手拿长剑着一身黑色束衣的男子从他身后过来,“公子这是失策了?”
公孙逸回头看了一眼男子说道:“失策倒谈不上,只是这女子脑子不太好使,但也恰是这样的人更好利用。”说罢才想起来询问他此来的目的“不是让你守在府里吗,怎么过来了?”
原来是家里的老侯爷头风病又犯了,公孙逸听后便收起折扇匆匆往家里赶去,待他到家时御医早已离府但好在老侯爷并无大碍,他直奔床前一脸担忧地叫醒老侯爷“爷爷你没事吧?”
老侯爷握着公孙逸的手说:“老毛病了不用太担心,爷爷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逸儿,自太后驾崩后我公孙家就没了倚靠,你爹娘相继走后重振公孙家的重任就落到了你的身上,这几年也苦了你了,但爷爷只想看你娶妻生子延续公孙家的血脉。”
公孙逸却表示自已已经在找了,但想要门当户对的可没那么快。
唐梦曦把药带回王府就直奔厨房而去,找出一个空的药罐便将药全部倒入罐中再加入适量的清水添上火就开始熬制,水烧开后沸水将盖子顶起,唐梦曦为了药物不被流失一时情急竟直接用手打开盖子,炙热的疼痛迫使她将手缩回,反应过来的唐梦曦拿起桌布抱住盖子再打开,但由于火太大水都快要烧干了,唐梦曦只好又重新加水。
好不容易等药熬好倒到碗里时才得那么一小半碗,小心翼翼地将药给陵王端去一路上都极为小心生怕会洒出来,可陵王根本不在房里,唐梦曦一想会不会在书房毕竟只有那里她还没有去过,于是又端着药朝书房走去。
唐梦曦猜得果然没错陵王当真是在书房,就连仲羽也在。一向病弱且从不过问朝事的陵王竟在书房里挂了一张大嵘王朝最完善的布防图,上面还有各种各样的标记,其中标记最为明显的是陈家粮铺,陵王正跟仲羽商议着些什么可一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便急忙将布防图收入棋盘之下的暗格里,待唐梦曦推门而进时只看到陵王边品茶边阅书,环视了一周也只见陵王一人再无旁人。
其实在唐梦曦进门的前一刻仲羽便从后窗翻出,但还未来得及关好的窗子却被唐梦曦看见了,放下汤药便走去关窗还说:“王爷身子弱不可吹风,这窗定要关好才可。”关完窗的唐梦曦又盯上了陵王手里的茶“你这茶都凉了就别喝了容易伤胃,我待会帮你拿去倒掉,你先把这药喝了吧。”
唐梦曦将药端到陵王面前还不忘提醒“药凉了就没有效果了你快趁热喝了吧。”
“以后端药这种事交给桑汝就行了,你是王妃不用做这些事。”说着就端起碗往嘴边送,尝了一口发现味道与以往不同“这药怎么跟平日的不一样?”
唐梦曦告诉陵王这正是他衣服里的那张御医新开的药方,哪知陵王一听就没有再喝的打算直接又把汤药放回了桌子上,唐梦曦见状完美衔接地又将汤药塞到陵王手上“良药苦口我熬了好久的你别浪费呀!”
这时陵王也看到了唐梦曦受伤的手“你手怎么了?”
唐梦曦却假装没事道:“没事,只是熬药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已经不疼了。”
陵王看着眼前这个毫无感情却能亲力亲为给自已熬药连烫伤都顾不上的傻丫头竟生出了一丝怜悯之心“你等着本王去给你拿药。”
可唐梦曦的心思都只在汤药上“你先把药喝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好似什么物品被弹开的声音,好奇的唐梦曦循着声音找去,陵王这才发现是刚才暗格关得太急没有完全关好被弹开了,如果里面的布防图被发现了就暴露了。一想到这陵王立即拿起汤药一饮而尽以此分散唐梦曦的注意力“你看本王喝完了!”
唐梦曦看着空荡荡的碗难以置信明明上一秒还万分拒绝怎么下一秒就一滴不剩,但陵王并没有给她停留的机会,把碗塞到唐梦曦手上就推着她出门去“本王要看书了你在这会影响本王的,你自已到别处去玩吧。”
看着紧闭的房门再想想自已的出身“唐梦曦啊唐梦曦,你在自作多情什么呀?自讨无趣!”
可她不知道的是陵王在关上门后就跑到后窗趴在窗台上狂吐不止,这一幕让一直躲在窗外的仲羽看到后想笑却又不敢笑还差点把自已憋出内伤。陵王看着他那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无语到翻起白眼“想笑你就笑吧,这样子丑死了。”
仲羽问道:“王爷本可以不喝的,为何......”
陵王解释说:“毕竟是她亲手熬的,不喝其不辜负。”
真的是好善解人意啊,现在吐出来了就不辜负了?有本事你咽下去啊。
“你到厨房将药渣拿去查验,本王怀疑这药有问题。”
仲羽却以为陵王是怀疑唐梦曦“王爷这是怀疑王妃有问题?难道王妃是皇后的人?”
陵王却说:“目前不排除这个可能,但现在最大的问题定是出在药方之上。”
“属下这就去查。”仲羽走后陵王又是一阵吐意袭来,想必这次连胃酸都吐出来了。
傍晚时分中书令张建明府上来了位不速之客,仅留下一封密信便消失不见,中书令张建明看完密信后便带着一众府兵匆匆离府。此时此刻黑衣大侠正带领着兄弟们暗中闯入陈家粮铺将所有反抗之人通通控制住,并把礼部的赵欢堂和粮铺掌柜的往来密信搜了出来。等中书令张建明带人赶到时就只见被五花大绑的工人和从各个村子里贪污而来的税粮,就连证据都被整齐的放在桌上,张建明查验了所有信件和粮食后下令将所有人连同脏物一同带走。
翌日早朝张建明便当着所有大臣的面上奏了此事“礼部的赵欢堂假借征收粮税之口中饱私囊,这些都是从陈家粮铺里搜出来的物证。”
瑞王一听证据确凿,神情都发生了一样的变化,毕竟他身为此次征税的主官出了什么事他都难逃罪责,一想到这他立马下跪认错“父皇,儿臣知错!都怪儿臣管束不利识人不明,那赵欢堂私下做出此等之事儿臣都未能及时发现请父皇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