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是有人权的。你们震旦军方有法律,要善待战俘,别忘记银河战俘条约。我要求军事法庭审判,我要求给我战俘保障。”
灰头土脸的罗伯茨就像一条颓废的阿拉斯加犬,庞大的身躯被铁狼拖到舰桥上。
扑通!罗伯茨摔倒在昭烈面前。
“长官!活的,交给你。”
铁狼嘿嘿冷笑一声,他也没想到,跳帮结束最后的时刻,居然逮到罗伯茨的单人豪华救生艇,真是好运气。
昭烈从安妮手里接过来一瓶露酒,慢慢拔开塞子。
“主官,你准备怎么收拾罗伯茨这个人渣呢?”
安妮好奇的问,她对怎么收拾罗伯茨,很有兴趣。鞭打,电击,水刑,电烙铁,针刺等等,安妮一时想起来的酷刑还不少,起码十几种,准备都建议给昭烈。
“嗨!安妮小妞儿。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卖身为奴。想问问,你把自已卖了多少钱啊?”
罗伯茨也真是三斤鸭子二斤嘴,死到临头还嘴硬嘲讽安妮。
此时,一辆特制的自动平板车来到昭烈近前,车体一侧升起两根锋利的弯形金属钩。昭烈一口气把瓶里的露酒喝下半瓶,随后一把抓起罗伯茨后颈。
“放开我,你们这些震旦渣滓,我受银河战俘公约保护,我受银河战俘公约保护。”
罗伯茨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这让他有点害怕。
虽说罗伯茨没少虐待残杀俘虏和人质,可这马上轮到自已头上,那肯定不一样。
“保护?不可能的。我们不是震旦军队,我们是第三方劳务派遣工。”
昭烈冷笑一声,从铁狼手中接过来高压电击棒,狠狠杵在罗伯茨胸口。强电流放电,罗伯茨手脚抽搐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的血腥过程,其实和肉联厂屠宰生猪很相似。强电击,让生猪失去抵抗能力,随后刺破生猪颈动脉,放血。
在确认生猪挂壁之后,这过程就和肉联厂不一样了。
毕竟肉联厂要的是猪肉,而昭烈的要的是骨架。整个血腥过程,安妮一开始看得很有兴致,等到后面,昭烈开始打磨剖光骨架时,安妮终于受不了。
她离开现场,直接去卫生间吐了个天翻地覆,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这年轻主官,真是天生变态杀人魔。
好不容易胃里平静下来,花容苍白的安妮从卫生间出来,深呼吸三分钟,才鼓起勇气回到现场。
安妮受不了,可围观的铁狼看得兴趣十足。
他还不住伸出大拇指为昭烈点赞,他认为昭烈这样做,真的很解压。
整个过程持续三个半小时,昭烈心满意足的把剖光打磨后的骨架重新拼接在一起,挂在舰桥一侧,作为他的第一个战利品。
名噪一时的海盗头子罗伯茨,已经彻底从银河被抹杀。
昭烈刚想休息一下,却接到御姐中校的紧急命令,让他过去开会。昭烈有点懵逼,海盗头子都完蛋了,这时候还能有 什么紧急情况呢?
十五分钟后,平阳公主号会议舱内,程琳和徐阶都是正襟危坐,在等昭烈前来。
御姐中校坐在自已的座位上,俏脸上满是焦急神色,这可不符合她以往沉稳的风格。
“指挥官!”
昭烈进来敬礼。
“昭烈,刚刚清理战场得到确切报告。常议员等十九人,只有三人幸存。很不幸,常议员不在此列。唉!联邦巡逻舰队指挥官周跃文上校对于我们贸然的突击行动十分愤怒。他已经向宪兵部门投诉告发我们。宪兵部门最新命令,我们要回转凌烟阁,接受宪兵部门质询。”
御姐中校表情凝重,可是昭烈听后毫无反应。
他只是点了点头,意思是听从安排。
“队长,不要太担心。我已经和爸爸通过话,他了解了这里的事情,告诉我他会想办法。”
程琳强作微笑,她想安慰一下昭烈。其实昭烈根本不在乎,人质挂壁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人质活着。他的目的就是罗伯茨,把他制作成骨架工艺品,目的就已经达到。
至于那个吃饱了撑的周跃文上校投诉自已,随他去吧。
一个根本不认识的路边阿猫阿狗,管他作甚?
“休整三小时,我们返回凌烟阁。不管怎样,这次战斗,辛苦诸位。”
御姐中校叹了口气,她很喜欢这三个学员部下,也愿意和他们继续一起作战。
可是这次宪兵部门 介入,这一切都包含了太多的未知数。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根本不像联邦军人。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人质的安全,他们的战斗不是为了保护联邦同胞,而是为了满足他们自已肮脏的杀戮欲望。”
周跃文上校在给宪兵部门发送第二份投诉材料后,依旧忿忿不平。他从军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疯狂的军人,完全不管人质死活,只想着战斗消灭敌人。
联邦军人和别的星区军人不同,联邦军人一向都是以保卫同胞安危为主旨。如果都像他们这样子,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朝人质开炮,那这和凶残的海盗有什么区别?
周跃文上校坐在那儿,想了又想,还是放不下这件事。虽说宪兵部门以很快的速度回复自已,表示已经受理他的投诉和举报,接下来会按照程序调查处理。
可他觉得这样子根本不够,他还要再写第三份举报材料,把前两份没想到的细节也要好好写上去,让宪兵部门负责人员更好的调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