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解辞不明所以,“不如先透露下公子的名号,现在可是连最基本的诚意都没有。”
那人走到离解辞一步远的地方,收起脸上的笑意,“夏犹寒。”他在等解辞的反应,可惜解辞对这世界的认识都来自于叶风絮,风絮除了待在山上习武读书就是下山跟周迢厮混,连自已的皇帝叫什么都不太清确定,其他人更不知道。
见解辞没什么反应,夏犹寒重新拾起笑容,又走近些伸手要摸解辞的脸,被躲开后他也不急不恼,继续说道:“如今我帮周家,是因为需要他们帮我弄到我要的东西。”他指指解辞的手,继续说,“既然东西现在在你的手上,我想由我们两个继续谈生意要划算得多。”
“你想怎么谈?”解辞看了眼鬼门戒,又重新对上夏犹寒的双眼,这件事情中周家、朝廷、买家共三方势力,解辞想知道这个人属于哪一方,又有什么打算。
“很简单,我现在跟周家一起来杀你,但你跟我联手,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灭了周家。”
解辞突然觉得好笑:“这鬼门戒若是真有传说中那么神奇,我为什么还需要你的帮助呢?若是没有那么强大的能力,你拿去又有什么用?”
“那你就不用管了,就算是个没用的石头,我也认了。”
解辞受不了这人这么近距离地对自已说话,他觉得压抑,起身向旁边走了两步,背身对着夏犹寒,道:“若这就是你的生意,那我觉得你亏了些。”
“那我就再要一样东西好了。”不等解辞问话,一双手飞快地将他扣住,解辞的后背紧紧贴到夏犹寒结实的胸膛上,挣扎几下竟拗不过对方的力气。
“我也尝尝,让周老二念念不忘的,是什么滋味。”热气呵到的脖子上,解辞觉得十分难受,猛力一挣,居然就这样轻易挣脱了出来。
他赶忙伸手去拔剑,耳边一阵银铃声起,只觉得头脑昏沉四肢无力,全身血液仿若倒流,真气乱窜,一时之间天旋地转,仰面就要倒下去时,被夏犹寒一把抱起。
解辞躺在床上,身体燥热难耐,四肢瘫软难以动弹。他咬住自已的舌头强迫自已保持清醒,强行压下紊乱的气息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夏犹寒看着他通红的小脸,只笑着,不说话,双手快速地一点点褪去他的衣物,待暴露完全后,将手放在滚烫的皮肤上。
解辞长呼一口气,突然觉得夏犹寒放在自已身上的那只手,就像是救自已于荒漠的一眼泉,竟不自觉舒服得叹出口气。解辞意识到自已的反应不对劲,赶忙又咬紧牙关,双手攥拳,将指甲深深扣紧掌中,试图用痛感让自已再清醒些。
夏犹寒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手上动作得寸进尺,解辞伸手握住他手腕试图阻止,却更引来了对方的兴致。
正在解辞绝望之时,木屋的门窗被人撞开,却不见人踪迹,忽然窗口闪进人影手中利刃寒光四射,直取夏犹寒面门。夏犹寒被逼的远离床边,正反身对向坏了自已好事的人,全神贯注准备迎战之时,三支利箭自门外射入,分上中下三路取夏犹寒要害。眼见对方有后应,且敌暗我明,夏犹寒不得不舍下解辞转身逃走。
解辞已经将嘴唇咬出血来,此刻正费力将身下的衣服往身上盖。
来人见夏犹寒已经离开,赶紧坐到床边查看解辞的情况。解辞以为此人如夏犹寒一样,也心怀不轨,忙拼力反抗,对方却一把扯下蒙面巾帕露出面孔,竟是苏木张!
解辞脑内一空,定定地看了一会,确定眼前人就是苏木张,紧绷的神经立马放松下来,方一松开咬紧的牙关,理智便被热浪淹没,他觉得自已就像一团火在烧,随着风势越烧越大。
苏木张正要帮解辞穿上衣服,伸出去的右手猛地被抓住。解辞此时已经不怎么清醒,他抓着苏木张的手放在自已胸口,紧贴着自已的皮肤,觉得像是炭火上浇上了一捧清水,带来一瞬间的清凉,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从唇间发出一声轻呼。
苏木张的手被带着往下走,对面的身体随着手的活动在掌中轻轻颤抖着,粗重的呼吸中掺杂着意识不清的呢喃,他身体上下的皮肤变得很红,连双眼也染上了薄薄的红色,直烫的他眼中泛起了些泪光。
苏木张原本想做一回君子,但他没想到解辞此刻竟是如此模样,心中朝思暮想的人就这样躺在自已面前,怎么可能不动心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