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子本以为有会堂府的大保镖顾泽在,还有箬横的宠爱,她会没事的,眼前的女人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有几个保镖算不了什么,她昂起脸,语气强硬着说:“我要把她带给二爷,和慧子配合,她不肯去,顾泽,你先让人解开我,再帮我给她送上二层…”
顾泽闻言,对她闭上了眼睛点头,弯腰请示怒气冲冲的孟鹤煜。
“孟总,你说该怎么办好…”
丽子声调大了点:“顾泽,你是会堂府的人,你怎么问他呢,他是谁…”
顾泽不回答她的话,低着脑袋等待请示。
孟鹤煜想给她们俩碎尸万段,但黎姿曼在身旁,他不好开口。
看明白一切的慧子抬起头来,言语诚恳:“你带我出岛吧,我不害你了,我不害你了…”
骤然,丽子也回过神来,眼前的美人是个大人物,连只听命于箬横的顾泽都听她的,肯定能带她出岛的。
是自已不好,是自已有了害人之心。
丽子:“你带我出岛,我不是故意害你的,我不是有意的…”
黎姿曼深呼吸一口,她身上清雅的绿檀香闻着真舒心。
“我刚才给你们俩好几次机会,你们俩可是一点活路都没给我留。”
丽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慧子:“对不起,求你饶了我们吧…”
黎姿曼挥手:“给你们一个教训,再敢害人,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放了她们吧。”
“是,我们不敢了,不敢了…”
孟鹤煜右手搂着黎姿曼转身大步往外面走去,左手背在脖子后,凿两下之后,比划二,顾泽明白了。
“按哑穴,送到二层。”顾泽吩咐人。
丽子和慧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保镖抓着肩膀狠狠按了后脖颈上方凹陷的地方。
除了感受到滔天的痛感之外,两个女人捂着脖子,说不出来话来了。
嗓子不能出声了。
顾泽亲自带着她们来到二层西部箬立的屋子,给她们推了进去。
一脸堆笑的说:“二爷,这就是丽子说要给你带上来的美人,是哑巴,有趣着呢,请您享用…”
箬立:“哑巴?哈哈,好玩好玩,快点给这俩没用的给我喂鳄鱼去,哑巴,哈哈
丽子怎么也成了哑巴了,哈哈…”
顾泽眼看着丽子和慧子摇着脑袋乱窜乱跑,在保镖扛着两具尸体走出来之后。
关了门。
二层西部只能听见箬立纵情纵欲的欢呼声,听不见别的。
此刻的丽子和慧子后悔至极,拿手拼了命的比划,想哭想喊嗓子不出声。
可能永远不会再说出话来了,不几天后,喂鱼…
~
在宴会上随便找个地方坐的黎姿曼有些懊恼,这里的人怎么就这么坏呢。
“哥,你说刚才那俩女的,什么人啊,我都说了能带她们俩出岛,她们还想把我送给那个淫魔。
其中一个女的还明着说,她要到了二爷手肯定没命了,明知道我会受伤还这么做,她们太气人了,无冤无仇的这么害我…”
孟鹤煜揉着她头发安慰:“没事的,有我在,没人敢害你。”
黎姿曼鼓着嘴巴,疑惑:“她们真的只是为了钱财来上岛服务的嘛?我听她们话里话外间,好像这里来了不能走了…”
孟鹤煜的措辞严谨多了:“我听顾泽说,有专门的中介,给箬横箬立输送美女。
要是被箬横看上了,那荣华富贵还不是小意思嘛,来都是自愿来的,也有捞不到钱的不甘心走的。”
黎姿曼哦着嘴点头:“好吧,渡不了别人的船…”
孟鹤煜:“曼曼心善,其实这类人你应该心狠些…”
黎姿曼摇头:“同为女人,我做不到害她们…”
孟鹤煜笑她的可爱,捧起她的小脸亲一口。
砰砰砰。
以为是打枪的声音,孟鹤煜下意识抱紧了她,还是烟花。
漫天弥漫的烟花。
“哇,好漂亮哦,海上烟花,天上有,海面上也有…”
怀里娇柔的女人惊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孟鹤煜笑得一脸幸福。
回想去年在京市过年那天,他为黎姿曼放烟花,两个人站在院子里。
他不自觉凑上去要亲黎姿曼一口,差点就亲到了她粉嫩的唇角。
“曼曼,看我…”
“呜…”
如今,终于不用偷亲,可以光明正大的掠夺她甜蜜的喘息。
“呼,哥…你好坏…”
黎姿曼快呼吸不过来了,身子渐软了他才肯撒开她,和她额头相抵 娇息纳气着。
箬稚安在库泽的背上驮着,双手往天上够,洋溢着会堂府里最纯真的笑容。
烟花响彻云霄之后,一个走路晃晃悠悠的女人,将箬稚安的方形大蛋糕推到舞台上。
点上了蜡烛,放起了生日快乐歌。
“咱们去吃一块蛋糕,就回家吧…”
“好…”
箬稚安和迪斯尼公主一样,站在舞台上,双手攥在胸前,闭眼许愿,库泽为她戴上了生日帽。
众人为她欢呼鼓掌。
保镖照例试毒蛋糕,等十分钟之后。
保镖把大蛋糕从舞台上推到长桌旁,箬稚安迫不及待的切下来第一块蛋糕,一蹦一跳给了箬横。
第二块欢欢喜喜的给了库泽,第三块高高兴兴的给了黎姿曼。
都是她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
黎姿曼捧着蛋糕感动:“何其有幸我能吃到你的第三块蛋糕…”
箬稚安手捧着一块蛋糕,笑得特别甜:“曼曼姐是我第一个朋友,是我很重要的人。”
孟鹤煜笑道:“安安,你把你鹤煜哥哥忘了吗?”
箬稚安摇头:“没有忘,这第四块蛋糕就是给鹤煜哥哥的…”
“安安真懂事…”孟鹤煜伸手接过来:“是大孩子了…”
箬稚安又捧起一块蛋糕,举起来:“嘻嘻,咱们一起吃甜甜的蛋糕吧…”
砰。
有人用力碰到了孟鹤煜和库泽的后背肩甲,他们手里的蛋糕不慎掉在了桌子上。
库泽回头看。
噗。
为箬稚安试吃蛋糕的保镖,突然吐血倒地!!
“啊…”
箬横反应迅速,快送进嘴里的蛋糕放下,立马起身将箬稚安和黎姿曼手里的蛋糕打落在地。
再晚一秒,奶油就进到黎姿曼嘴里了。
库泽盛怒着大喊:“来人,把厨子全抓来…”
孟鹤煜赶忙揽过黎姿曼护在怀里查看,着急坏了:“吃没吃啊,你吃没吃蛋糕…”
黎姿曼吓到了,摇头:“没吃呢,马上要吃了…”
“没吃就好,我的天呐,吓死我了…”
库泽同样将箬稚安护在怀里查看,小丫头看向倒地吐血抽搐的保镖。
生了大气,她跳着脚大喊:“是谁,是谁敢在我十八岁生日的蛋糕里下毒,谁…”
喝酒聊天的宾客们这下坐不住了,纷纷围了过来。
放下酒杯,放下手里的点心。
没一个人再敢吃东西了。
箬横的脸色越来越差,就差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