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
沐宁几乎毫不迟疑的答了席思言的名字名字。
只要有席思言在的地方沐宁就不会有其他答案。
当然席思言也是这样。
席思言很高兴的在沐宁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席思言有些得意,果然在阿沐心里自已是最重要的。
在旁边的陶寻也没闲着,他看向坐在前排的席牧。
“小牧喜欢陶疯子那样的。”
所以他家宝贝其实是喜欢那样的,那自已要不要恢复一下?
“不是喜欢那种气质,单纯是喜欢你拥有那种气质。”
席牧也不是别扭的人,他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喜欢运筹帷幄的陶寻,这种喜欢是单纯的欣赏,当然还有点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欣喜。
席牧这番话到了陶寻耳中就变成了“我喜欢你。”
他只敢在心里回一句“我也喜欢你。”
看着旁边拥吻的两人,陶寻已经开始幻想着以后自已的时光。
.....
席思言回到酒店就接到了吴匀的电话。
“席总,你被举报了。”
席思言身体一震,这是什么话?
难道上一次被揭露贿赂市长的事提前了?可那也不对,自已根本没有贿赂钱市长。
“举报的原因呢?”
吴匀说到这有些尴尬,他轻微的咳嗽了两声。
“咳咳。”
席思言有些焦急的催促吴匀:“你快说,到底那个地方出了问题。”
吴匀这才知道席思言误会了自已的话,以为是公司出了问题。
他不敢在卖关子,三言两语说清楚了事情。
“席总。是季月红,他今天给我打电话,说二少对你有异心,还是有证据。”
席思言浅浅勾起嘴角,还真是低估他了。
居然在这样的利益下不为所动,选择更加具有风险的第三条路。
“是我小瞧他了,让他 拿出证据来。”
席思言倒要看看,这第三条路他是怎么打算的。
吴匀在那边有些尴尬,总裁自已造自已的反还被举报了这叫什么事。
“他不肯把证据给我,只愿意让你和他亲自谈。”
席思言挑了挑眉,该说不愧是做总裁的人。
“他还说什么了?”
这只老狐狸既然有这份心机,不会没有其他准备。
“他说如果您不肯和他亲自谈他就把证据公之于众。”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所有人都知道席氏内部不稳定。
那接下来不稳定的就会是席氏的股价。
席思言承认自已这次胡闹确实有些轻敌了,不过好就好在自已还带了录像机去,就是防着季月红以后鱼死网破。
真的被发录音大不了就甩录像说他们在玩,虽然很大概率会传席氏总裁一家是一群戏精。
但总比动荡了股价要好。
为了就是防止这一手之前陶寻提议的时候他还说陶寻多虑了。
但事实证明不论什么事都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那你让他放好了。”
席思言开口带着笑意,任何威胁人的东西捏在手里才有意义,真的发出去不仅没有任何意义还会招致报复。
吴匀显然也是这么想,他回了个好的就挂掉电话。
席思言站在落地窗前把事情又捋了一遍。
这事从一开始他就头疼不已,要不就把对面一锅端管理层全换,要不就只能是这样一点点逼入绝境让所有季月红身后的人来到台前。
但席思言也承认他那无用的自负差点又让他吃了次亏,如果不是那个录像机这次席思言可能就真的玩脱了。
沐宁在床上醒来就看见席思言像个电线杆一样站在那。
“阿言?”
是阿言吧?他怎么不睡觉?
听着沐宁的叫声,席思言回过头看着沐宁。
“怎么醒了?”
这会是晚上十点多沐宁不该醒来才对。
席思言坐到床边,脱下鞋就上床。
“唔...阿言不在。”
沐宁迷迷糊糊的想要抱着席思言继续睡觉却发现席思言不在,这才睁开眼睛。
“我一直在房间里去接了个电话。”
吴匀会这时给他打电话他怕吵醒沐宁才拿着手机去旁边的落地窗,
没想到自已刚刚离开一会沐宁就也醒了,自已宝贝实在是太粘着自已了。
席思言有些窃喜的想着,沐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看他突然笑了。
他不解的歪歪脑袋,他说什么好笑的事了吗?
这话他也清醒的差不多了,阿言这么晚还在接电话不会是公司有什么事吧?
“阿言忙不用管我。”
沐宁不想席思言因为自已耽误别的事,他可以自已吃饭,自已睡觉。
他害怕要求太多席思言会很烦他,他不想被阿言烦。
更不想成为阿言的麻烦。
席思言跟他相处这么久基本猜也能猜出来这人在想什么,他趟进被里把沐宁捞进自已怀中。
“别瞎想,就是些小事。”
他轻拍着沐宁,希望沐宁能快点从那样的思想里走出来。
同时席思言也叹了口气,到底还要多久沐宁才能变得稍微自私一点。
才能因为自已忙不理他而生气,才能把任何不满都义正言辞的说出来。
席思言想那样的沐宁或许才应该是沐宁本来的模样,
“不管什么事,在阿沐面前都要往后排,在我这阿沐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沐宁乖乖的点点头,在席思言轻拍中安心睡去。
另一边的季月红等到随便的答复后有些慌张。
威胁人的东西只有没有用处的时候才是最有用的。
这个道理他当然知道,所以对方无所谓的样子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般的大公司不是最怕丑闻,席思言居然不害怕。
“先生,我不是要威胁席总只是想见他一面没必要鱼死网破吧。”
季月红叹了口气,对方的态度让他有些乱了阵脚。
因为如果一个不慎自已抱不上席思言的大腿陶疯子那边大概也不会放过自已。
“季总,两面三刀的人我们总裁实在不敢信。”
季月红最大的错误就是说出威胁的话,一旦席思言接受了威胁那席氏就该改姓了。
季月红哑然,这席思言居然是这样的正直之辈?
“我....我拼着得罪陶疯子的危险把消息传給席总……席总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
“嗯....你先按着他们的计划走,到最后席总抓你们一个人赃并获在老爷子那也好交差。”
吴匀思索了一会说道,反正席思言的计划是让季红月把所有底牌都拿出来。
那么中间的过程,季月红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季月红咬了咬牙,迄今为止他甚至不知道对面的人到底是谁的人。
但这是他能和上面联系的唯一渠道了,他不得不信。
所以他咬了咬牙答应了吴匀的计划。
在心底季月红暗自叹了口气,还真的是阎王打架自已这个小鬼遭殃。
看来不管怎么样自已这个公司想要全身而退是难了。
还想着这次告状的最坏结果会是他们两个直接对上自已和公司安然无恙。
而后他又咬了咬牙,算了能在席思言那挂上号,帮他搞掉这个竞争对手,席思言不会亏待自已。
以后这些都是蝇头小利,自已的目光应该放长远一点。
季月红最后还是用这样的说法自已说服了自已,虽然百般算计,季月红在害怕的同时也认为这是个机会。
第二天一早,席思言带着沐宁正在洗漱。
可能是因为昨晚醒过在睡的原因,今天的沐宁一直不大清醒。
任由席思言给自已穿衣服,像个木偶一样自已去洗脸。
一直到洗完脸沐宁才彻底清醒,席思言就这样一直跟在他身后。
沐宁早起犯迷糊是常有的事,只是今天格外的长,之前也就五分七分的。
席思言皱了皱眉头,自已是不是应该找丰浩轩问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