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张丰任连招呼都没打就火急火燎的跑出来宴会厅,
张诺看着父亲脸色不对也忙追了出去,只留下皇兰自已宣布晚会结束婚礼取消。
众人看着张丰任和张诺都先后离场,知道这出戏算是看完了。
至于魏隆和哪个园丁说的话也没人在意,众人对席思言道别便都回家了。
今晚过后的京都就会传起席思言和沐宁那相遇并不美好的爱情故事。
魏隆想趁水摸鱼也跟着众人离开,席思言哪可能放过他。
“魏隆,你刚刚说的事我们还没解决要去哪里啊?”
听见他这话离开的众人都加快了脚步,有些瓜能吃有些还是不知道的好。
魏隆僵硬的回过头看着席思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席哥,小的也是听信这老东西的话。”
魏隆转过身往席思言那边挪了挪,满脸堆笑的对沐宁说。
“沐少,以前多有得罪但您看着我为席哥办事的份上就放过我吧。”
魏隆在京都混的开就依赖着他超高的情商,他这次在沐宁面前态度放到了最低。
顺便又拐着席思言当垫背,这样不管是席思言还是沐宁都不好说什么。
席思言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连自已都不准备放过何况是魏隆。
魏隆缩了缩脖子,他好像也没说错吧。
沐宁看看魏隆又看了看席思言,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
虽然现在的席思言对他很好但是他还是担心下一秒席思言会把他和魏隆丢在这。
席思言看沐宁情绪不对以为是魏隆的话让他家阿沐想起了以前自已的所作所为,
赶紧把双手举过头顶信誓旦旦的表示。
“我虽然真的有让他教育你,但我发誓他做的那些事绝对没有一件是我出的主意。”
这话是真的席思言在这件事上更像是个甩手掌柜从来不发表意见
他冷眼看着所发生的一切却又纵容着一切。
然后席思言还讨好的往沐宁身边蹭了蹭,放下手试探着搂住沐宁的肩膀。
沐宁又回到了席思言的怀抱里这才平静了不少。
“我知道的阿言。”
沐宁不知道席思言为什么要说这些但是席思言说的他都相信。
魏隆看着这样的席思言心里凉了大半截他一直觉得席思言对沐宁只是看重皮囊。
现在看来这人分明是直接长出了个老婆脑来,今天这事真的是失算了。
“席总...”魏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毕竟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席思言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
“魏少,我记得你喜欢雨天行走.....”
魏隆听他这句话竟然松了口气,他的下场可比李烷和张诺好不少。
不管要在雨里要站多久不过是感冒发烧的事。
“往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和沐宁面前,走吧。”
魏隆松了口气赶紧鞠躬致谢后转身走出宴会厅。
席思言也带着沐宁和吴匀走了出去。
这边解决了他还要去另一个地方,走在车上看着眼睛亮晶晶的沐宁,
他刮了刮沐宁的鼻子,语气温柔亲昵。
“阿沐,什么事这么开心?”
他回想了一下刚刚好像没有发生什么让他宝贝开心觉得好玩的事吧?
“吃到小蛋糕,没有被丢下,出来玩....”
沐宁细数着他认为好玩的事,席思言一边认真听着沐宁的话,一边想着阿沐是不是太好满足了点。
那万一有别人给他小蛋糕没陪他出去玩他就跟人家跑了怎么办?
毕竟自已曾经那么对待他,现在只要是个没有前科的人爱他就比自已更有资格待在他身边。
这样想着席思言有点不安,他试探着问。
“那...阿沐如果别人给你小蛋糕带你出去玩你会不会不要我。”
沐宁先是没明白他的意思,想了好长时间。
在他想的时间里席思言有些紧张,甚至后悔问了。
如果阿沐说“是”他该怎么办。
只能说爱情使人盲目,使人患得患失。
这要是别人跟席思言说这件事席思言能想出一万种沐宁不可能离开的理由。
但他现在是局中人,根本无暇理性的思考这个问题。
“只吃阿言给的。”
他有阿言就够了,才不要其他人的其他人又不是他的阿言。
席思言像是得到释放的囚犯,一把抱住沐宁、
“阿言也只拿给阿沐吃。”
车子继续向张氏行驶着,司机师傅悄悄升起了车挡板。
席总可真的是越来越肉麻了哈。
车在 张氏门口停下,沐宁好奇的往外面看了看,跟着席思言上了车。
“这是哪啊?”
说来可笑张氏集团作为沐宁妈妈的产业沐宁居然一次都没有来过。
“这里是你的公司。”
席思言准备把张家所有的股份都过到沐宁名下,那些本来就是他的自已只是帮他拿回来。
到时候沐宁恢复正常如果沐宁喜欢经商就自已管理,如果不喜欢那就给他找个职业经理人。
“我的公司?”
他一直在豪门生活对公司也是有概念的,舅舅经常说公司这个词,但在他印象里有个公司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经常看见舅舅因为公司发愁。
席思言看他听见这个就皱起了眉头于是笑着和他解释。
“先不需要你管,以后看阿沐喜不喜欢在决定好吗?”
席司言牵着手沐宁的手走进大楼里。
因为是假期席司言带着沐宁畅通无阻的来到顶楼。
刚到顶楼就听见一阵吵闹声。
“我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这么久你们凭什么说罢免就罢免?”
“这是全体董事的决定吗,你在任这几年公司一直是亏损状态。”
“你们这么做对得起一手把你们栽培起来的姐姐吗?”
席司言这会也走到门口,推门进入会议室。
“你又对得起我岳母吗?”
张丰任看着席司言走近眼里先是震惊,然后有闪过了然。
“席总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公司是我一直替小沐守着的,他的情况....”
心里暗骂着,这么哪都有他啊。
席司言看着张丰任可笑的嘴脸反问:“如果我记得没错岳母通过各种方式有张氏53%的股权,属于绝对绝对控股人,而这些股权现在都在你手里,你有为什么还会被罢免?”
席司言眼睛直视着他,各位股东也没有人说话。
其实他们都知道当时张丰任因为贪婪让刚会写名字的小沐宁签字把股份无偿让给他,等沐宁十八岁再去办过户的事。
这些年张丰任卖股份的事他们也知道,这次席司言拿着控股的合同给他们看要求他们出面一起罢免张丰任让沐宁上位。
他们当然同意,就像张丰任说的他们都是沐宁母亲扶持上来的,对那个带领他们的白手起家的大姐头都心怀感激。
只是到底是感恩多一点还是席家这棵大树更好乘凉就只有他们自已知道了。
“我是在和他们...”
席司言并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拿出了股份的转让合同递给他。
“你看看这个。”
拿到合同的张丰任突然不说话了,在公司谁有股份谁就有话语权,
张丰任红着双眼,质问席司言:“席司言。我毕竟是沐宁的舅舅,你这样赶尽杀绝是想吞并张氏吧。”
他看向坐在位置上的众人:“我才是张家人,我才是我姐的亲生弟弟,我在这个公司才能继续姓张。:
席司言也看向众人,语气幽幽的开口。
“这样我们也不看股权分配,,只要这里半数以上的人同意张丰任继续留任张氏总裁我就也同意。”
没人知道本来说的好好的席司言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张丰任也是着急的看着众人,这是他唯一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