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迷糊中听到一阵琴声,抬起头望向琴声的来源,只看到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他也想到是谁,在心里叫了一声“蓝湛”,就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蓝忘机收了琴走到魏婴身边坐下,看着魏婴紧蹙的眉头,抬起手把那眉头抚开,“魏婴”。蓝忘机看了一会魏婴,弯腰在魏婴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便起身走了。
等魏婴醒来,看见的便是提着食盒的含光君,“蓝湛。”端过蓝忘机手里的茶杯,喝完水,蓝忘机又端来了汤碗,魏婴接过去,闻了闻,说:“嗯~,这是什么,真闻起来真香,好好喝,谢谢蓝湛 。”
蓝忘机看着魏婴喜欢喝他做的汤,他面色不露神色,但又掩饰不住内心的心情欢喜的说:“汤。”
魏婴被蓝忘机的话噎了一下,抬起头郁闷的道:“蓝湛,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能说一个字坚决不说两个字。
“嗯。”
魏婴:\(`Δ’)/。没变也好,没变也好,每个人都变化太多了,连他自已也变了。
魏婴:“唉,蓝湛,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蓝湛:“第一眼。”
魏婴:“蓝湛,我...。”
咚咚。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蓝忘机起身去开了门,是萧焕和江兰影,后面还有低着头的温宁。
“含光君,我哥醒了吗?”
蓝忘机点了点头,侧身让他们进来。
他们走了进去,含光君看着他们,不知在想什么,最后收回了目光,走了出去关了门。
“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不舒服吗?”
“没有,让你们担心了。”
“好,好。”萧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温宁,你不是被...,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被人控制了心神。”
“公...子,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跟姐姐上了金凌台之后,他们就把我和姐姐他们分开关了起来,我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一天进来好多人,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是十一年后。”
“嗯!看来,当初金宗主当真有野心,想要阴虎符,要是我当年不那么,而是毁了它,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了。”
“公子。”温宁嘴笨,想不出什么话可以安慰魏婴。
“离哥哥,别想那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向前看,好不好。”
“好,谢谢兰影。”
“哥,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了。”萧焕说完就想带着江兰影和温宁出去,但魏婴叫住他们:“阿焕,兰影,你们就不想知道我的事吗。”魏婴平静的说。
“哥,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已的秘密,有自已的伤疤,你告诉我们,除了让我们心痛,更多的是你自已亲手揭开了你自已的伤疤,让你再重新细细的回想以前的痛苦,我们不想让你伤心了。”
“谢谢阿焕,兰影。”魏婴眼眶里憋着泪,说道。
“离哥哥,你好好休息,等这里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一起回去。”
“嗯!”
等他们走后,魏婴摸着胸口,怎么会这样,又没伤到胸口,这里怎么有些刺痛。揉了揉,缓和了些,刚要下床,蓝忘机就进来了,他被蓝忘机扶着站了起来。
“蓝湛,我能自已来。”魏婴有些难为情的说,没想到,蓝湛这个小古板照顾人倒是挺会的,这十一年里没少照顾人吧。
“好。”蓝忘机松了手说。
魏婴坐到桌子旁,倒了杯蓝忘机刚端回来的水,喝了一口,热的。
“唉,蓝湛,你是不是已经成婚了,应该是成婚了,这么多年了,媳妇好不好看,我能见见吗。”魏婴没发现蓝湛的神色有些不对,还是自顾自的说。
“没有。”蓝忘机给魏婴又倒了一杯水。
“啊?什么?”魏婴没听明白。
“没有成婚。”蓝忘机重复说。
“啊!”魏婴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他和江澄怎么都没成婚,江澄没结婚是找不到想嫁他的人,虽然这几年名声好一点,但都知道,江澄他是个暴脾气,但蓝湛就不同了啊,就是把他的名字放在那,都有一堆人抢着要那个名字。魏婴就干脆不在这个话题上说了,换了个话题,问:
“蓝湛,那个用笛声控制温宁的人和宋道长的人是什么人?”
“苏涉,原是蓝氏外门弟子,后来退出自已建立门户,得金光瑶的青睐,在他手底下做事,金光瑶事情败露后,他就逃走了,今日他想趁着金凌大婚之日把我们一网打尽,却没想到,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