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这样了,吴晓。你觉得这样对我,你很有满足感吗?”林橙朵使劲的想挣脱吴晓的双手。
她的头和脸一阵阵疼痛和麻木。
好像整个人处在半云端的眩晕。
“林橙朵,我告诉你,你休想摆脱我,你这个XX,你真以为自已是哪根葱啊?”
说完对着林橙朵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橙朵的眼泪不断涌出,浑身战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恶魔。
当初那些胜似白雪的过往,却变的如此肮脏与龌龊。
肮脏到她要和其他人,共伺一人。
这时吴晓的电话响了,他把林橙朵一把推在地上:
“喂,玲达呀,我这会在公司开会,过一会就回来哦,乖乖等我。”
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嘘寒问暖。
好像林橙朵根本就不存在。
隐约的电话里,传来嗲嗲的女声:
“你该不会还在那个贱人那里吧?哼,吴晓你可不要骗我。开会怎么会没有声音嘛!”
“我的小傻瓜,怎么可能,我可是看到那贱人就恶心,你可别乱想,我在卫生间接你电话呢。”
当然,他们说的贱人就是林橙朵。
摔在地上的林橙朵,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和说话。
她静静地听着吴晓和玲达肉麻的通话,听着两个人肆无忌惮的调情。
只感到心口好像有把刀子,正在一点点蔓延着剜她的肉。
白色的真丝长裙已经被吴晓撕破。
她就像一个破碎美丽的瓷娃娃躺在地上,乌发散开。
“林橙朵,这样是你喜欢的吧?”吴晓挂了电话。
又继续撕扯她的裙子,一双洁白修长的大腿暴露无疑。
吴晓扑上去如野兽一般的撕咬她的嘴唇。
橙朵躲,他掰着她的头,粗暴地亲吻她。
要她默默承欢,他所有的蛮横粗野。
“别这样吴晓,既然你已经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有夫妻之实?你放开我。”
“嗯,让我闻闻,你的身上不是也有别的男人的气息吗?
你这个J人我会慢慢把你折磨死的”。吴晓不断用力,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抛开人品不说,吴晓也算是一米八的腹肌帅哥。
常年健身的他力气当然很大,橙朵怎么可能挣脱得了。
她娇小瘦弱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下除了疼痛,已经丝毫没有了力气。
她怨恨身上的这个男人。
这个她曾经用生命来爱的男人,
这个她想一生一世拥有的男人。
如今除了践踏她的身体和尊严。
剩下的就只是精神的折磨。
男人还在继续,橙朵的身体竟然蠢蠢欲动起来......
……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这毕竟是橙朵用生命来爱过的男人。
曾经如胶似漆,每日每夜的腻在一起。
那时的她明媚极了,搂着吴晓的脖子说“你知道吗?我好爱你啊~吴晓。”
吴晓宠溺的抚摸着她的一头乌发:
“橙朵,你是我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丢的宝贝诶,我这一生一世都是橙朵的爱人。”
也许太爱反而会让人有不确定感。
橙朵昂着她那精致的小脸,玩笑道:“那你以后爱上别人了怎么办?”
“那我就不得好死。”
而现在他真的爱上了别人,可见也没有不得好死。
男人结束了“运动”,翻身躺在她旁边:
“林橙朵,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们就离婚吧。”橙朵说。
“离婚?开口闭口就是离婚,哈哈你离得了吗?刚才我也感觉你很快乐呢!”
“无耻!吴晓你对得起我吗?”橙朵咬牙说道。
“是吗?我无耻吗?可我觉得你更无耻,越羞辱你越来劲啊,林橙朵。”
他揉捏她的身体,靠在她耳边说道。
“什么叫对得起?噢,对不起我曾经爱过你,你觉得怎样呢?”他直直盯着橙朵,冷笑道。
身边的这个男人,堂而皇之的出轨,对她则毫无怜惜之情。
橙朵无能为力。她想逃离,太想离开吴晓,但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想起了她的父亲,林逸州。在外他是富时集团的总裁,而在她这里只是一位对她百依百顺的父亲。
林逸州那样爱她,当初嫁给吴晓的时候,十亿美金打造的豪华婚礼。
林逸州说,一定要让我的小公主开心,一定要给我的橙朵最好的一切。
除此之外,还给了吴晓百分之十,富时集团的股份,当做橙朵的嫁妆。
吴晓对林逸州承诺:“爸爸,我一定会好好爱橙朵,一辈子不离不弃”。
好一个不离不弃,还可以在外面寻花问柳。
不离婚也叫不离不弃。
橙朵结婚不久,一向稳健发展的富时集团突遇财务危机,
毫不知情的橙朵在某天醒来的清晨,接到公司秘书小沈的电话,
爸爸被检察院带走,接受调查。
那时她还在享受着吴晓给的爱,他们正在亲吻缠绵。
而听到消息的吴晓则马上抱住橙朵“不要怕,宝贝,这很正常,爸爸只是配合调查而已,没事的。”
看着身边的吴晓,感受他温暖的拥抱,她越感觉自已离不开他。
吴晓帮橙朵抹去眼泪,继续安慰道“不怕,你还有我”。
“老公,爸爸的事就靠你了,我了解爸爸,爸爸绝对不会和财务有任何瓜葛的,公司一直都很稳定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
“放心吧,宝贝,一切交给我。”
.......
吴晓身边的手机又尖锐的响了起来。
把橙朵的思绪拉回,现实就是这么不堪。
电话里那个嗲嗲的女声又出现了:
“吴晓,我真的好想你,你能不能快点来陪陪我。”
“我马上就过来,亲爱的。”吴晓温柔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亲亲老公,等你哦~”
不用猜是黄玲达。
一个让吴晓在橙朵面前毫无忌惮的女人。
橙朵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入秋了,真的很冷,冷到浑身打颤,却说不出一句话。
生硬的地板硌得她身上每一处都在疼痛。她一点都不想纠缠他。
看着身边的男人立马起身洗浴,
再利落的穿好衣裤,就好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原来,极度的痛苦是呆若木鸡,
是说不出一句话,是无力挣扎,是欲哭无泪。
明知这个男人,就在刚才与她肌肤之亲之后,没有片刻温情,便奔向另一个温柔乡。
橙朵却只是静静地听着他愤怒的关门之声,听着他消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