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无垠的边疆大地之上,雁门关宛如一座沉睡的巨兽,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然而,此刻的雁门关却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之中,凝重的气氛仿佛能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张小嘴站在人群之中,目光紧紧地盯着邱大人,她那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她的心跳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心中忐忑不安,迫切地想要看看这位位高权重的大人是否会秉持公正,处理眼前这错综复杂、令人愤懑的局面。
就在这令人心焦的时刻,折可与那洪亮且充满威严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片沉寂。他目光如炬,直视着秦石岳,大声质问道:“秦石岳,今日为何无犒赏之事,却只见你们喝得酩酊大醉?三军阵前无故作乐,可是杀头大罪!”秦石岳原本醉意朦胧的双眼,在听到这声怒喝后,顿时清醒了几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肌肉不大人,我们这是因为十日前剿灭了一帮辽兵,故而欢庆。”
韩松再也无法忍受秦石岳的谎言,他挺身而出,义愤填膺地揭穿道:“十日前的那些辽兵,杀的都是无辜百姓,都是老弱妇孺冒充的!”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秦石岳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却仍强词夺理:“那也是辽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心虚,但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张小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原来秦大人忙着庆功,怪不得,辽兵都要到城下了都还不知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空旷的场地中回荡。秦石岳恼羞成怒,怒目而视,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我看你就是辽国派来的细作,故意扰乱我军军心!”说罢,他一挥手,当场就要将张小嘴拿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戚少商挺身而出,挡在了张小嘴身前。他目光凌厉,直视着秦石岳,大声说道:“秦大人,你莫要血口喷人!这姑娘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你就诬陷她是辽国细作,这是何道理?”秦石岳怒喝道:“戚少商,你莫要多管闲事!这丫头来历不明,在此妖言惑众,不是细作又是什么?”戚少商义正言辞地回应:“秦大人,你无凭无据,怎能随意污蔑一个无辜之人?她不过是心忧雁门关的安危,才仗义执言。你如此行径,实在令人心寒!”
秦石岳哪里肯听,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执意要拿下张小嘴。戚少商无奈之下,转头看向邱大人,神色焦急地说起自已在石门峡遇到辽兵的事情:“邱大人,石门峡距离雁门关不过百里,确实可以算兵临城下。”
邱大人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目光在戚少商和秦石岳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权衡着利弊。他对于戚少商的话还是信的,但苦于缺少确凿的证据。而雁门关守军竟没有任何关于辽兵逼近的情报消息,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失望。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名士兵匆匆跑来,他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大声喊道:“在距离雁门关 50 里外发现了辽兵先锋部队!”这一消息如同惊天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瞬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折可与的神色变得异常严肃,他那刚毅的脸庞此刻更加紧绷。他深知秦石岳的不靠谱,所以事先就有安排人去查探。这下,秦石岳渎职之罪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的。
然而,邱大人以辽兵兵临城下为理由,只对秦石岳进行 50 下鞭刑。这一处置让众人感到既意外又无奈。风在雁门关呼啸着,扬起漫天的尘土,仿佛在为这不公的处置而愤怒。张小嘴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满是无奈与失望。她原本期待着公正的裁决,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戚少商默默地握紧了拳头,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望着邱大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在这战乱的时刻,也只能暂时隐忍。他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抵御辽兵的入侵才是当务之急。
秦石岳被拖下去执行鞭刑,他的惨叫声在风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而其他的士兵们,有的面露恐惧,有的则是一脸的麻木。雁门关的上空,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张小嘴望着远处的山峦,心中思绪万千。她想起了一路上看到的百姓们的苦难,想起了那些因为战争而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的人们。她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这片土地的和平尽自已的一份力量。
戚少商则开始与折可与商量着应对辽兵的策略。他们深知,这只是辽兵的先锋部队,后面可能还有更大规模的进攻。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保卫雁门关,保卫身后的百姓。
随后戚少商带着张小嘴返回连云寨,这些年雁门关能够保住,也是因为连云寨一直在帮忙抵御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