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月色如水,洒在少林寺静谧的院落中。
虚竹凭借着刚刚提升到先天的修为,脚步轻盈却又略显慌乱地朝着方丈的院落潜去。
他的内心犹如汹涌的海浪,既紧张又期待,那关于身世的秘密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
尽管虚竹尽量放轻脚步,但他刚踏入方丈院落附近,少林方丈便有所察觉。
方丈的修为深不可测,早已达到先天境界,对周围气息的变化极为敏感。
然而,当他发现是虚竹时,身子猛地一震,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担忧,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慈爱。
方丈缓缓打开房门,轻声道:“虚竹,进来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虚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屋子。
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方丈严肃又略显疲惫的面容。
虚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言道:
“方丈,我都知道了,你是我的父亲,为何要瞒着我?”
方丈眉头一皱,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虚竹,休得胡言乱语,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从何处听来这些荒谬之言?”
虚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没有胡言,有人告知我真相,我今日前来,就是要听您亲口说。”
方丈沉默片刻,仍然摇头否认:“你定是被人蛊惑了,莫要轻信他人。”
虚竹却不肯罢休,他眼中含泪,连番追问:
“那为何我一提到此事,您神色如此慌张?您一直对我关怀有加,难道只是师徒之情吗?您就忍心让我一直蒙在鼓里?”
在虚竹的步步紧逼下,方丈的心理防线渐渐松动。
当虚竹挑明了一些当年的关键细节时,方丈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
“罢了,看来是天意。虚竹,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当年,我与你母亲……的确是一段孽缘。”
方丈缓缓坐下,陷入回忆之中:
“那时,我年轻气盛,未能坚守戒律,与你母亲叶二娘有了夫妻之实。后来有了你,可我们的身份特殊,这段感情注定会给少林寺和江湖带来灾难。为了保护你,也为了维护少林寺的声誉,我只能将你带到寺中,让你在我的眼皮底下长大,希望你能远离尘世的纷争,遁入空门,免受江湖恩怨的牵连。”
虚竹静静地听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叶然并没有骗他,自已的身世竟如此复杂而沉重。
这一刻,他对叶然的信任更深了一层,系统也传来提示音,在客房休息的叶然脑海中响起:
“叮,恭喜获得虚竹的认可。”
叶然看着主线任务一的进度,心中畅快不已,如今只剩下萧峰的认可,完成这个任务,他就能攻略天龙八部世界了。
而此时,虚竹在方丈的诉说下,渐渐平息了内心的烦躁与激动。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要去寻找自已的母亲,那个在江湖中背负恶名的叶二娘。
方丈看着虚竹坚定的眼神,知道已无法阻拦,他从怀中取出一颗大还丹,递给虚竹:
“孩子,这颗大还丹你拿着,江湖险恶,它能助你提升实力,保护自已。”
虚竹接过,眼中满是感激:“多谢……父亲。”
这一声“父亲”,让方丈的眼眶湿润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少林寺的每一个角落。
虚竹来到叶然的客房前,轻轻敲门。
叶然打开门,看到是虚竹,微微一笑:“小师傅,你来了。”
虚竹双手合十:“施主,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我要下山去寻找我的母亲。”
叶然点头:“小师傅,此去一路小心,江湖复杂,愿你能得偿所愿。”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虚竹转身,朝着少林寺山下走去。
他的背影在阳光中渐行渐远,带着对未知的坚定和对亲情的执着。
叶然看着虚竹离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
他在少林寺的任务已经完成,是时候前往杏子林寻找萧峰了。
第二天依然便找到扫地僧和方丈说出了离去的意思,扫地僧也祝叶然的武道突飞猛进。
叶然领着仆从一路缓行,他们的身影在漫长的路途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足迹。
当那杏子林边上的城池映入眼帘时,时间已然悄悄溜走了许久。
在这漫漫来路上,江湖传闻就像长了翅膀般传入叶然耳中。
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竟于自家宅邸惨遭他人用他自已的武功杀害,这一噩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江湖这面大铜锣上,响声震彻四方,江湖局势瞬间风起云涌。
叶然敏锐地察觉到,《天龙八部》的故事正沿着命运的丝线向前推进,情节愈发扣人心弦。
他知晓段誉和乔峰即将来到这个城池,心中便有了盘算。
在这城中有一家客栈,在小说的描述中格外显眼,那便是他等待的最佳地点。
叶然吩咐仆人去寻找,好在那客栈极易辨认。
只需找到一扇正对着大路的窗户,那便是了。
仆人们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寻了回来。叶然带着仆从走进客栈,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没过几日,叶然正于客栈中静候,忽闻一阵豪迈的声音如洪钟大吕般传来。
紧接着,一个魁梧的汉子踏入客栈。
只见他身高八尺有余,身姿挺拔如苍松,那宽阔的肩膀似能扛起一座山峦。
他身着粗布麻衣,却难掩浑身的英气。
那魁梧汉子刚踏入客栈,声如洪钟地喊道:“小二,来十斤牛肉,一坛女儿红。
乔峰来到客栈后,径直走向叶然所坐桌子旁边靠近窗户的那一张,坐下后,其气势仿若实质,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重了几分。
叶然不动声色,目光微微一扫,便察觉到乔峰那深如渊海的内力,心中暗道:“果然是他,乔帮主。”
没过多久,客栈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一个身着喇嘛服饰的僧人提着一个年轻人踏入客栈。
那年轻人衣袂飘飘,虽被擒住却仍有几分儒雅之气。
叶然定睛一看,那被喇嘛提在手中之人赫然是段誉。
段誉此时眉头微皱,眼中却不见惊恐,只是带着几分恼怒,似是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极为不满。
喇嘛僧人则满脸横肉,眼神凶狠,环顾四周后,将段誉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口中还念念有词,似在威胁着什么,整个客栈的氛围因他们的到来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