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阎把两人带到自已位置 M洲的住处。这是一座宏伟而神秘的庄园,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林,给人一种静谧而庄严的感觉。
在安顿好之后,顾以乔心中一直萦绕着一个疑问——墨阎怎么会见过暗星的容貌?可她又拉不下脸自已去问墨阎。于是,她让汤姆去旁敲侧击的打听。
汤姆接到顾以乔的指示,心里直犯嘀咕,这暗星跟乔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墨阎会认为易容后的才是暗星呢?虽然疑惑但还是硬着头皮前去找人。
他在花园里找到了正在沉思的墨阎,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墨阎先生,我能跟您聊几句吗?”
墨阎抬眼看了他一下,没说话,但也没拒绝。
汤姆清了清嗓子:“那个……我就是八卦一下,您是怎么认识暗星的呀?”
墨阎眼神一凝,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与你无关。”
汤姆碰了个钉子,却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交差,继续说道:“墨阎先生,您就跟我透露透露呗,我保证告诉别人。”
墨阎冷哼一声:“你保证?你的保证有什么用?”
汤姆尴尬地笑了笑:“墨阎先生,您看我们现在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您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墨阎站起身来,双手抱胸,盯着汤姆看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开口:“我曾经在一次机缘巧合下见过她的身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她的样子,我不会忘记。”
汤姆额头黑线线滑落,他有答等于没答:“机缘巧合?那……”
墨阎打断他:“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汤姆连忙点头:“是是是,我懂,那我先回去了。”
汤姆匆匆跑回房间,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顾以乔。
顾以乔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机缘巧合?虽然她外出从来没遮掩过自已的样貌,但她一直都是独行侠,到底是什么时候漏出的破绽,让他有有机可乘。
就在顾以乔苦思冥想之际,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顾以乔说道。
在那扇门被推开的瞬间,墨阎缓缓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般紧紧地盯着正在沉思的顾以乔,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随后他幽幽地说道,“顾以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和暗星长得有几分相似。”
顾以乔的心猛地一揪,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可她的脸上却极力维持着镇定,就像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
她故作轻松地回应:“墨阎,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
墨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是吗?可不仅仅是长相,连气质都有些许相似。”
顾以乔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像是要把内心的慌乱都咬碎,她倔强地说:“你想多了,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墨阎却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顾以乔的心尖上,他咄咄逼人地问:“真的没关系?那为什么你对我见过她这件事如此在意?”
顾以乔的眼神开始闪躲,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急忙辩解:“我只是好奇罢了,你别乱猜。”
墨阎走到窗前,背对着顾以乔,他的背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他轻声说道:“我有种直觉,你和暗星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顾以乔紧紧地握住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大声反驳:“你别胡说,没有的事。”
墨阎转过身来,目光如炬,那眼神好似能穿透黑暗的火焰:“最好是没有,否则……”
顾以乔忍不住问道:“否则怎样?”
墨阎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良久,他缓缓说道:“否则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说完,墨阎转身离开房间,那离去的背影像是一阵冷风,吹得顾以乔独自在原地,心绪更加烦乱。
她坐在床边,心情就像一团乱麻,久久不能平静。她深知,墨阎已经开始对她产生怀疑,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份迟早会暴露。
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得尽早离开。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顾以乔在餐厅找到了正在用餐的墨阎,径直走过去坐下。
“墨阎,我想我们该离开了。”顾以乔说道,她的声音清冷得如同山间的溪流。
墨阎放下手中的餐具,那餐具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探究:“为什么?”
顾以乔轻皱眉头,冷冷地说:“没有为什么,我们本就有自已的事情,在你这待得够久了。”
墨阎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剑,直视着她:“这么着急?是不是怕我发现什么?”
顾以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能发现什么?你想多了。我不过是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墨阎微微眯起眼睛,如同一只审视猎物的雄鹰:“浪费时间?你觉得在我这是浪费时间?”
顾以乔别过头,看向窗外,窗外的鸟儿欢快地鸣叫着,可她却无心欣赏:“没错,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墨阎冷哼一声,那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来的:“行,既然你这么坚决,那就走吧。”
顾以乔没想到墨阎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复了清冷的神情,像一只高傲的天鹅般起身说道:“那多谢了,我们会收拾好才离开的。”
说完,顾以乔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墨阎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那眼神像是一片深邃的海洋,隐藏着无数的思绪。
顾以乔和汤姆迅速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当他们走到庄园门口时,墨阎又出现了。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墨阎递过来一个袋子,说道:“这里面有些东西,或许对你们有用。”
顾以乔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冰冷的湖水,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只淡淡地说了句:“谢谢,不过不用了。”
两人转身正准备离开,墨阎却再次开口,“顾以乔,这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尽早回去吧。”
顾以乔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不劳你费心。”
离开庄园后,顾以乔和汤姆加快了脚步,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小路上回荡。
走了一段路,顾以乔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耳朵像灵敏的雷达一样捕捉到了异常,小声对汤姆说:“我们被跟踪了。”
汤姆脸色一变,就像一张白纸瞬间被染黑,他惊慌地问:“那怎么办?”
顾以乔眼神一凛,那眼神如同黑夜中的闪电,压低声音说道:“别慌,跟着我。”
心里不禁怀疑,这神偷的名声是否有些名过其实。
两人不动声色地混入了热闹的人群中,人群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断,他们在人群中左拐右拐,就像两条灵活的小鱼在大海里穿梭,成功甩掉了跟踪的人。
此时,顾以乔瞥见了昨天想绑走他们那群人的身影。
“跟上他们。”顾以乔对汤姆说道,她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坚定。
汤姆瞪大了眼睛,眼睛像铜铃一般:“啊?还要去招惹他们?”
顾以乔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怕什么,说不定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汤姆无奈,只好跟着顾以乔小心翼翼地跟踪着那群人。
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仓库外,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破旧门窗发出的“嘎吱”声。那群人走了进去。
顾以乔和汤姆悄悄地靠近仓库,寻找着入口。汤姆紧张地说道:“乔,我觉得这太冒险了。”
顾以乔没理他,她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找到了一个窗户,小心地往里窥探。
只见仓库里堆满了各种箱子,那些箱子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兽。
那群人正在和一个神秘人交谈着什么,他们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顾以乔示意汤姆安静,继续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她静静地听着里面的人交谈,眼神逐渐填满了愤怒和仇恨,那眼神像是燃烧的火焰,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拳头上。
汤姆察觉到了顾以乔的异样,轻声说道:“乔,冷静。”
深吸一口气,顾以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可心中的怒火却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难以平息。
这时,仓库里的人似乎谈完了事情,开始往外走。
顾以乔和汤姆赶紧躲到一旁的角落里,他们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角落里格外清晰。
等人都走光后,顾以乔对汤姆说:“我们回去吧。”
回到汤姆的住处,顾以乔一刻也不停歇,她像一阵旋风般打开电脑收集关于那群人的更多信息,准备实施复仇计划。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本来她可以准备一些东西,施展术法就可以让那些人生不如死,可是现在她不,她只想以牙还牙。
汤姆看着顾以乔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担忧,那担忧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心头,但也知道此刻无法阻止她。
一夜没睡的顾以乔招来汤姆,给了一张写满东西的纸,让他帮忙收集材料。
高强度聚合玻璃、陨石、小型脉冲发生器……
汤姆看了眼纸上写的,心中虽然害怕,但还是依照顾以乔的吩咐去寻找材料。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所需材料找齐。
在灯光昏暗的地下室中,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顾以乔有条不紊地在制作着。
她拿出一块透明的高强度聚合玻璃,这玻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它将作为炸弹的外壳,它能承受巨大压力,又可使内部结构一目了然,就像一个坚固的保护罩。
接着是核心材料,一种名为“晶爆粉”的新型物质,这是她从一小块陨石中提取合成的,混合其他炸药只要一点点就拥有强大能量且极其稳定,而且只有在特殊频率的脉冲下才会反应。那晶爆粉像是隐藏着巨大能量的神秘宝藏。
小心地将晶爆粉放入玻璃外壳内,周围环绕着复杂的线路,这些线路由超导细丝构成,可以精准控制电流,就像人体的血管一样错综复杂。
再嵌入一个小型脉冲发生器,通过调整其参数,就能设定爆炸范围,从半径十米的小范围杀伤到百米的大面积破坏都可实现。
最后,密封好玻璃外壳,这枚新颖的炸弹便制作完成。它静静地躺在那里,精美得像一件艺术品,散发着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看着精美得像艺术品的炸弹,汤姆心里不禁发出赞美。
“乔,这能行吗?”
顾以乔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我自已去就行,你不用跟来。”
趁着夜色悄悄地来到那群人的老巢附近,顾以乔像一个幽灵般寻找着最佳的安置点。
经过严密计算,终于找到一个角落适合安放炸弹。
就在即将完成安置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像是死亡的倒计时,顾以乔迅速躲到一旁的阴影中。
来人是那群人的一个小头目,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开始四处查看。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顾以乔紧紧握住手中的遥控器,往自已身上贴了个掩息符,静静地待在原地。
小头目一步步靠近炸弹的安置点,顾以乔手心捏着黄符,随时准备出手。
就在此时,一只野猫突然窜出,那野猫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吸引了小头目的注意。
“该死的野猫!”小头目咒骂着,转身离开了。
顾以乔放松了下来,收起黄符,赶紧完成最后的布置,然后迅速撤离。
顾以乔躲在远处,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轰!”一声巨响,火光冲天,那火光像是要把天空都撕裂,那群人的老巢瞬间化作一片废墟。
顾以乔木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们的身上都牵扯着人命,死不足惜。
她也不会承担太多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