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抓着菊花枝干,不理解胡善祥为什么这么说?
朱瞻基身体健康,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妃嫔怀孕。
肖雅不理解但因支持胡善祥,不得站线。
胡善祥要是知道肖雅想法会笑出声来,六十岁某人还让十六岁妙龄少女怀孕呢?
孙雪瑶轻轻抚摸着那微微凸起的孕肚,眼中闪过娇憨之色,她略带娇气地说道:“陛下呀,臣妾家中那位有些愚笨的兄长报名参加了这秋季的科考呢。”
她那柔弱的模样,仿佛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小花,惹人怜惜。
而那聪明人往往懂得说话之道,只需点到即止,便可让人心领神会。
朱瞻基静静地握着朱祁镇亲手书写的毛笔字,心中思绪万千。“后宫不可轻易干政。”
轻飘飘八个字压在孙雪瑶头上,孙雪瑶不满但依旧笑如春风。
科举一事毕竟朝堂之事关系重大,容不得丝毫马虎。
朱瞻基对孙家一家人可谓是了如指掌,在他看来,唯有那个年幼的孩子稍显聪慧一些,但即便如此,这外戚对于朱祁镇而言,也着实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
他细细端详着手中朱祁镇所写的字,那一个个秀美的字迹,却隐隐透着一股幼稚气,并不显得锋利尖锐。
孙雪瑶在得知朱瞻基的意思后,默默,只是口中呢喃着:“瞻基~”
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哀怨。
撒娇的女人,往往在爱人面前最能展现出自已的柔弱与依赖,可若是用错了地方,便可能适得其反。
就如同现在的孙雪瑶,她似乎还未完全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只想着为自家兄长争取那科考的名声,却全然不知,朱瞻基此时最为看重的,乃是开启他帝王之名的第一场科举。
“太子觐见。”那沉稳而洪亮的声音的伴随着朱祁珩缓缓行礼后低头走进这偏殿之中。
朱瞻基原本正专注于手中的事务,乍然见到大儿子的到来,心中不禁微微一惊,眼中闪讶异之色,但他面容依旧保持着平静不变。
只在这偏殿之中,受责罚的朱祁珩,此刻内心已然不再渴望能从父亲那里获得父爱,他觉得唯有陪伴在自已母亲身旁,才是安心的选择。
“太子来何事?”朱瞻基身姿挺拔地站着,声音不疾不徐地问道,而一旁的朱祁镇则依然稳稳地坐在原位,挑衅看着眼前太子。
孙雪瑶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期待,她身为妃位,按照规矩本应向储君行礼,但此时她却并未有所动作。
朱祁珩对此似乎视而不见,行礼,神严肃地说道:“陛下安康。儿臣进言,朝廷在沿海地区增设税点一事,实乃关乎国计民生之大事,望陛下三思。”其话语间虽一字一顿,却毫无半分亲切感,仿佛只是在陈述政务。
孙雪瑶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将这父子之间微妙的氛围以及彼此间的距离看得真真切切。
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暗自思忖着,这对于他日后争夺帝位无疑是一大助力,想到此处,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情。
朱瞻基居高临下地望着朱祁珩,眼中闪过赞赏之意,随即说道:“太子进言极佳,只是湖王前几天将此事写成奏折迸上来,如今此事已有诸多议论,需得仔细斟酌一番。”
“臣退。”朱祁珩再次行礼,而后转身缓缓退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朱瞻基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而孙雪瑶则在旁边偷偷乐着,仿佛看到了儿子即将迈向更高地位的希望,那笑容中隐隐透着狡黠与得意,仿佛这场关于帝位的角逐,他们母子已然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