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完三杨后,胡善祥清了清喉咙,尽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具威严,试图稳住场面:“几位大人,一路奔波辛苦了,请先歇息片刻,尝尝这茶。”
“多谢太子妃。”众人齐声谢过,然后各自入座,开始品茶闲聊起来。
胡善祥看着大家的讨论继续展开,暗自感叹:“本宫本应身处后宫,不应该在前殿出现,但因殿下的吩咐,不得不前来献丑啊。”
毕竟自古以来,女子参政一直备受争议,更何况如今她还坐在乾清宫谈论国家大事的前殿呢!
胡善祥以退为进,自降身份以谦虚姿态询问。
这时,一位大臣赶紧起身,向胡善祥弯腰行礼:“太子妃言重了,您如此聪慧,实乃我大明之福。”
胡善祥微微一笑,接着说:“本宫有一事不太明白,希望在座各位饱读诗书之士能为我解惑。懿文太子(朱标)的庙号定为兴宗是否合适呢?”
此言一出,杨士奇和杨荣都不禁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胡善祥竟然会以懿文太子(朱标)为例,直接将问题抛给了杨溥。而两人也在暗中观察着这位未来皇后的政治手段。
懿文太子(朱标)在明朝文臣心中宛如明君在世,他不仅有着出众的才华和卓越的武艺,更是怀有一颗慈爱之心,比起唐太宗李世民来也毫不逊色。
“太子妃,仁慈文太子虽然仁厚,但论起治国理政,却比不上懿文太子(朱标)。”杨溥微微低下头回应道,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胡善祥端茶杯,笑道:“诸位大人大多都是仁慈文太子时期的老臣了,在座的各位受到他恩泽的不在少数,扪心自问,仁慈文太子难道当不起一个‘文宗’的庙号吗?”
“太子妃,仁慈文太子的身份只能是皇帝啊!”杨溥抬头坚定回答胡善祥
“仁慈文太子监国期间不辞辛劳,任劳任怨,身体积劳成疾,因病而薨。为子孝敬父母,为臣他替皇解万忧;发展农业生产,平反冤错案,废除苛政,虚心纳谏。常着旧服用俸禄去供养朝中孤儿寡母。”
此时众人皆低头不语,仿佛都在思索着什么。
不能出头,不能出头,不能出头。
聪明的大臣已经认定这是朱瞻基的想法,静静坐在那里。
默默划分阵地,杨溥守旧派仍旧坚守阵地。
“这……”
“杨大人,您可还记得仁慈文太子在您生辰那天,亲自送予您的那幅《鹤颜图》吗?”
听到这话,杨溥突然想起了这一茬,赶忙反驳道:“太子妃,这恐怕于礼法不合吧。”
然而,太子妃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哪点与礼法不合呢,太子少傅?”她的语气中带着威严和质问,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杨溥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惭愧地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深知自已刚才的言辞有些过激,但又无法反驳太子妃的话。
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众人都静静地看着杨溥,等待着他的回答。
杨士奇则默默地抚摸着茶杯,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决定保持沉默,继续观察事态的发展,以便更好地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情况。
结果,胡善祥让众大臣退下休息,出人意料。
文宗是在朝代中中承上启下,为盛世打下基础的君王,要求其本人文字素养不低,有传世作品。
仁慈文太子朱高煦庙号仁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