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妨碍胡善祥拥有实权,一个拥有宠爱的嫔妾,对她造成不了任何的伤害,对她而言,只不过是跳梁小丑。
胡传祥在后宫之中,除了张氏以外,便没有可信任的人。
张氏低头笑着,在笑自已的儿子薄情。
在笑着朱家男人的薄情寡,其实自已处境和胡善祥差不了多少。
与其说她在笑,不如说她们在哭。
胡善祥回到如意殿,墨桂从袖口拿出信。
看来没有成功,朱瞻基失手了。
出宫一日,在自已不舒服的时,朱瞻基依旧靠着窗口盯着布店的时,陪着自已玩时。
自已并不是傻子,知道朱瞻基在查什么。
祭祀时血印自已还历历在目,靖难余孽。
但是自已没有想到朱瞻基失手了,朱婉宁此时应该是被朱高炽派在外地调查,靖难余孽的事。
在京城之内,还有人比锦衣卫更厉害,只怕是他的权限不够,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那么接下来唱的可就是一出大戏,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戏。
朱瞻基一脸怒气冲冲地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连喝了两三杯,这才开口说道:“抓了一个宋威,铁坨似的。”
胡善祥听到这话,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随后便低下头去,陷入沉思之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如何才能尽快掌握实权呢?与母妃说要,但这真的可行吗?毕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已手中的权力拱手让人。
皇帝。
朱棣……
这些字眼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令她心烦意乱。
“他们到底图些什么?他们的家人被流放到宁古塔,再也没有回来的可能。
然而,他们竟然还为了一个曾经抛弃臣民的皇帝,甘愿再次挑起天下的战乱!
他们怎么样对得起刚刚休养生息的百姓?”
朱瞻基越说越激动,情绪愈发高涨。
但当他转头看向胡善祥时,却发现对方似乎并未在意自已所说的话。
于是,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胡善祥的胳膊,大声询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胡善祥回过神来,缓缓说道:“一是觉得皇爷爷的皇位来路不正,二是财产权无,三是埋怨。”
朱瞻基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气愤说道:“这些问题我也询问过,但凡他愿意。”
胡善祥看着朱瞻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殿下可曾想过有亲人劝导。”
朱瞻基沉思片刻后说:“本王也曾想过,只是这样做可能会有些劳民伤财。”
胡善祥点点头,她说:“爱人,皇权。”
朱瞻基无奈地叹息一声,满脸愁容地说道:“可是偏偏他是死和尚。”
胡善祥轻轻地握住朱瞻基的手,目光中柔光。她温柔地安慰道:“殿下,您已经很努力了。不要太过自责,这并不是您的错。”
蠢蛋直接骗他,让他心死,说出来。
或者是派人假装把他救出来,然后假扮皇帝骗他不就行了吗?这样一来,问题或许就能迎刃而解。
朱瞻基感激地看了一眼胡善祥,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他知道自已身边有这样一位贴心的女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
可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胡善祥心思并未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她的心中只有权力,而非真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