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个月里面,朱瞻基未留宿于如意殿,但他每天会在如意殿里面待上一会儿,纯聊天。
胡善祥算完账,拿着李子吃。朱瞻基翻账目。
“不错不错,酒楼布行分红的钱,大概有二千多两。”
“还只是京师,推行开得赚多少钱?”
胡善祥擦手,“殿下别乱想了,这个只能开设富裕地带。”
朱瞻基与胡善祥又聊起“聚财”成功,两个人讨论江南士族富裕。
夜色渐深,宫殿里弥漫着静谧的氛围。女官轻声提醒:“太孙,太孙妃该就寝了。”
胡善祥闻言,缓缓起身,准备回到内室。她看了一眼朱瞻基,“殿下还不走,孙氏该急了。”
朱瞻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上前抱住胡善祥。
“就寝吧。”
胡善祥因被抱住,身体微微僵硬,心中有些紧张,但还是顺从地让朱瞻基抱起自已,走进内室。
胡善祥紧紧抓住他的袖口,小声嘀咕道:“不是荡公子。”
朱瞻基听到这句话,嘴角微扬,。两人安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刻。
然而,他们俩并未行房事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太后张氏的耳中。
这使得张氏对孙氏产生了不满,看她时总是带着不满和责备的眼神。
而孙氏则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她知道,只要能得到太孙的疼爱,这些委屈都是值得的。
民间上反对朱棣的声音仍未停止。朱棣决定让军队驻宁边关,关内停战休养。
这一举动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认为这是朱棣在退缩。
于是,反永乐复建文的思想再次抬头,如春风般吹遍大地。
与此同时,朱棣将捉拿建文余党的任务交给了朱瞻基。
朱瞻基忙碌起来,整日奔波在外,很少有时间再去后院看望孙氏。
孙雪瑶凭借宠爱而骄傲,去送饭。太孙只喜她,太孙妃不受宠,这让宫中无人低看去了。
孙雪瑶送完饭,经过训马场,见胡善祥骑马服骑马。
孙雪瑶拿绢花掩小脸,“殿下英姿飒爽,让臣妾向往。”
潜台词:殿下是太孙妻子,不尽妻子责任。闲松让我羡慕。
墨儿本就不喜孙氏,偷翻白眼,行礼装听不懂。
"殿下。"禾儿扶着孙雪瑶。孙雪瑶左右回眸看胡善祥在马上姿态,有点羡慕。
胡善祥骑着马缓缓地停在了孙雪瑶的面前,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冷冷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心中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杀死自已的人。
因此,她对孙雪瑶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更何况,谁又会容忍别人主动来招惹自已呢?
面对胡善祥的质问,孙雪瑶的态度却显得温顺恭敬,“妾身今日经过马场,听闻殿下在此练习马术,便想来一睹殿下的英姿。”
她的声音柔和而谦卑,但这一切在胡善祥眼中看来却是那么虚伪。
胡善祥不耐烦地回应道:“已经见到了。”
她的语气冷淡,显然不想再与孙雪瑶多说一句废话。
禾儿假装不经意开口提醒道:“娘娘,太孙吩咐过要您早些歇息。”
听到这话,孙雪瑶立刻恭敬地向胡善祥行礼,并说道:“妾身告退。”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胡善祥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
看着那两个一唱一和的主仆,胡善祥感到一阵厌烦。
她知道,孙雪瑶此次前来并非单纯的偶遇,而是有意为之。她心中暗自思忖,不知道孙雪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无论如何,她不会打算轻易放过这个曾经伤害过自已的女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