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骂人呢?大兄弟,就算我婆婆不对,冲动了,作为晚辈你也不能骂她是老不死的啊。
她们俩昨晚确实拉了一夜,你看我这一大盆的床单子,不知道要洗多久呢。”
秦淮茹也许是见一大盆的床单,洗的有点急眼了,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走过来没好腔的说道。
这能忍?
“秦姐,这洗衣服,做饭,生孩子都是媳妇该干的事儿。
这才哪到哪儿,你就嫌弃你婆婆脏啦?
你婆婆这也就拉了一个晚上,你就不想伺候啦?
那以后你婆婆老了,卧床不起,整天的在床上屙尿,你就不管他啦?
作为儿媳妇伺候婆婆,给婆婆擦屎擦尿,端吃端喝,孝敬婆婆,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一大爷不是经常开会说的嘛,百善孝为先。
无后则为最大的不孝,这点你比一大爷做的好,给贾家留了个后。
一大爷呢是最不孝的,绝后了。
他当然没资格教训你了,可我有资格啊。
我还没对象,等我结婚了生个十个八个的,给我爸妈带着玩儿,多开心不是?
你肚子里怀的肯定是东旭的种,这点毋庸置疑,我们大家都相信你。
一大爷不是那方面不行嘛,你就是有心想给他怀一个,他也没那个能力不是?
开玩笑开玩笑,瞧我这张臭嘴,没个把门的,瞎说,净瞎说。
我也是跟某些人学坏了,张嘴说瞎话可不好,哪能无中生有,节外生枝呢?
有些事儿,人在做天在看,不是没遭报应,是遭了报应自已还不知道而已。
朗朗乾坤,搞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儿,还是小心点。
一不小心被我们大家看瓜了,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李凯华也不生气,微笑着说道。
不愧是文化人,骂人不带脏字。
把人气死,你还得夸人家说的有道理。
“你?”秦淮茹心怀鬼胎的瞅了一眼一大爷。
易中海见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个蠢女人,你看我干啥呀?
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咱俩有一腿嘛。
“就是,凯华说的没错儿,你这贱货,农村来的野丫头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料。
咋滴?才一个晚上就不乐意给我洗啦?
都说最毒妇人心,今儿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想伺候我了,嫌我脏了?
老头子啊,你快看看吧,你这才走多久啊,你儿媳妇就嫌弃我了,不想伺候我了。
我才五十多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现在那个小贱人就不想给我洗床单了,那我七老八十了,她不得把我撵回老家去啊。
老头子啊,当初是你娶了我,才让我脱离农村的,还没来得及享几年清福就要被这狐狸精欺负啊。
老贾啊,你下来把我也带走吧,你一个人在天上享福,看着我在下面受罪啊。
我不活了我,一头撞死算了。
免得以后不能动了,躺在床上没人问也没人管的活受罪啊。
我算是看透了,你那儿子忘了我是怎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他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见他媳妇欺负我,也不闻不问,装作看不见啊,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让我死了算了。”
贾张氏见状,立刻一拍大腿,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拉了一宿,现在还有劲撒泼打滚,李凯华不得不佩服。
“你这臭娘们,又想犯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是?你明知道我妈一宿没睡,就故意的气她?
这才拉了一晚上你就不愿意给她洗床单了?
要你就是伺候我们一家老小的,若不是见你长得还算漂亮,又是能生能洗的,谁会要你这个农村的?
又没定量,把我们家都吃穷了。
还不赶快把我妈扶起来,然后乖乖的去洗床单。
以后再敢惹我妈生气,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贾东旭冲过来,朝秦淮茹的脸上就劈头盖脸的呼了几巴掌。
把秦淮茹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没脸见人了都,哭的梨花带雨的,那叫一个伤心。
本来只是想斥责李凯华骂人,没想到自已竟然惹火烧身,莫名其妙的被婆婆骂的狗血淋头,现在又被男人抽了几个大嘴巴子,这都什么事儿。
自已比窦娥还冤呐。
贾张氏见秦淮茹瘫坐在自已身旁,爬起来伸出五爪龙,朝着秦淮茹的俏脸上就挠。
“哎哟……”秦淮茹立刻发出惨叫,俏脸上多出五道血痕。
“东旭,老嫂子,你们这是干嘛呀?”
易中海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见到自已的小心肝如此的被蹂躏,真的好心疼,暴怒道。
“一大爷,我教训我媳妇,跟你没关系吧。
她不孝敬老人,不该教训吗?
你可是把孝敬长辈一直挂在嘴边儿的,咋滴?到我媳妇这就不好使啦?
就算你是我师父,在厂里你管着我,我必须的听您的。
在四合院您是一大爷,我也得听您的。
可现在我管教我的媳妇,您也要横插一杠子,这您可就管得有点宽了吧。
这是我的家事,我才是当家的,贱女人不听话就得给她松松皮儿,让她知道在这个家里谁说话好使。
以后还敢顶嘴,我还揍她。
放心,咱俩就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晚上让她快活快活就没事儿了。”贾东旭说到最后,直接趴在一大爷的耳朵旁嘀咕。
这是瞧不起一大爷?听说他不行,看来是真的?
这怂货在四合院里是没人鸟他的,也就在秦淮茹这里找点存在感,秦淮茹就是他的出气筒,发泄的工具。
不管白天在厂里受了多少排挤,或者在四合院里受到多大的憋屈,晚上只要酣畅淋漓的开,挥汗如雨的大干一番,所有的不满意全都烟消云散。
秦淮茹是他的,易中海甭想老牛吃嫩草。
傻了吧唧的傻柱也给我一边呆着去。
“秦姐,你这是咋滴啦?”
外面吵吵了半天,傻柱就算是一头猪也该被吵醒了,披了件棉袄,迷迷瞪瞪的从自家屋子里出来。
见他的秦姐跪在地上,哭的很伤心,就心疼的询问道。